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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决于让人们认为你当时这么做完全是失去了理智。
现在是五点过一点儿,我叫了辆出租车,花四十块钱让司机把我送到布洛克顿。我在艾德森下了车,从小学后门穿小路来到山腰,就是我要和戴夫见面的地方。
那所房子是沿街往下数的第三幢,看上去饱经风雨侵蚀的开普式灰色小屋门前有一条短而陡的车道。我感到一丝轻松。弟弟那辆黑色的富士翼豹已经停在街上了。
我在路灯柱旁等了几分钟,看着街道。没警察。没人跟踪。该是行动的时候了……
我慢跑到房子的一侧。正如戴夫说的,通往地下室的防风外门打开着。就跟小时候一样。我们经常在那儿一块儿玩,一起看球赛,有时候也抽抽烟。
我在玻璃窗上敲了敲。“戴夫!”
没有人应答。
我推开门,一股子发霉的樟脑球味道扑鼻而来,也带来了童年美好的回忆。自从我离开,菲利一直也没好好重新装修过。还是那张格子花呢方平织纹面料的长沙发和那把破烂不堪的躺椅,一张台球桌上方挂着几个用米勒淡啤的酒瓶做的灯,还有一张便宜的实木吧台。
“嗨,戴夫!”我大声叫道。
我发现沙发上有本书摊开着。是一本艺术图书。我把书翻过来,书名是:凡·高画作。除非是菲利在我离开这几年里提高了阅读品位,我猜想是戴夫拿来的。在书的封套内页,盖着波士顿学院图书馆的印章。他跟我说他要给我看看有关加歇的东西。
“戴夫,你到底在哪儿,伙计?”
我扑通坐到沙发上,把书翻到用易事贴做了标记的那一页。
那页上是一幅肖像,画中是一个老人,头斜倚在一个拳头上,戴着白帽,神情忧郁,一双蓝眼睛具有非凡的穿透力。那些具有鲜明凡·高特征的旋涡纹出现在背景中。
我的目光落在了文字上。
加歇医生像。
我仔细盯了盯,眼睛被这行小字所吸引。加歇医生像。1890年。
我顿感兴奋。这幅画作于一百多年前。每个人都可能用这名字。不过猛然间我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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