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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姓云的——这个认知让他无比绝望。
他是他哥,他已经毁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不能再毁了云泽。
云泽是那么美好,应该拥有一个美丽的妻子,生几个可爱的孩子。而他肮脏的睡人无数也杀人无数的哥哥,不应该在他还不明白爱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把他领到一条荆棘遍布受人唾骂断子绝孙的乱/伦路上去。
萧平常常幻想有一天云泽到达他无法企及甚至无法想象的高度,而萧平,就像一条忠诚的狗一样,在底下跟芸芸众生一起伸长了脖子,仰望他。
他从来不奢求云泽能低下头来看他一眼,哪怕一眼。
他根本没有与云泽站在一起的资格,他不配,他对他的喜欢,简直是一种侮辱。
所以他绝不能说出来。
他只敢在云泽不在房里的时候想着他的裸/体用手解决。
高/潮到来的那一刻,萧平忍不住发出像呻/吟一般的呼唤声:“十三……”
然后他就听到门外有动静。
有人在门外。
也许刚来,也许已来了很久。
萧平本是个很警觉的人,刚才却忘记勘察周遭的一切,以致现在无法判定门外的人来了多久。如果这人来了很久,那么他会不会听到屋里的声音?会不会听到萧平叫的那一声“十三”?
萧平迅速提上裤子,整理好衣着,耳听那人走到离门一步远的距离,萧平从靴子里掏出匕首,贴在门后,只等那人进来,就要给他致命一击。
萧平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对云泽的心思。
那个人就算是刚来什么都没听到,萧平也宁错杀不放过,这人或许是无辜的,可是话说回来,萧平此生杀的哪个人不无辜?他干的就是杀人的营生。
“吱……”地一声,门被推开,影子先进了屋,夕阳将他的影子拉成一个奇怪的形状。
萧平闪身出来,高举匕首,猛力向下刺。
在即将要刺入那人脖颈时堪堪停住。
萧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平哥!”云泽站在门口大叫,“你干什么?”
萧平收回匕首,凝视云泽。
现在他敢肯定云泽是刚来,以云泽的少年心性,云泽要是听到萧平在干什么,一定会第一时间冲进去,跟他决裂,绝不可能隐忍不发。
“爷怎么没去喝花酒?”萧平收起匕首,在脸上摆出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从这样一张死气沉沉的脸上绝没有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
云泽迈步进来,“江大哥要先哄好他娘子,我们约在戌时,我趁还有点时间,回来沐浴更衣。”云泽推着萧平,“快去给我拿衣服,还有准备洗澡水,快快!”
片刻功夫,沐浴的一应物品准备齐全,云泽开始脱衣服。
萧平没得到云泽的命令,走也不是,留着也不是。
云泽一边脱衣服一边数落江风扬,“你说一个大男人居然怕娘子怕成这样,怕也就罢了,还偏偏要去逛妓院,逛妓/院吧,又不敢真刀真枪,只是过过干瘾,听个小曲,摸个小手,就满足了,这人真是……”云泽脱得□□,“咚”地一声跳进浴桶里,溅起老大的水花,“你说他这是何苦……平哥!”
看入神的萧平惊得一哆嗦,“奴才在。”
“过来帮我擦背。”云泽背对着萧平唤道。
萧平的心怦怦地跳着。左手按住心脏位置,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还不过来呀?”云泽回头看萧平。
云泽的眼睛黑亮,清澈,极其有神,他的桃花眼可比萧平的耷拉眼要好看多了,水气蒸腾下,一切都迷迷蒙蒙的,可能因云泽歪着头的缘故,眼角眉梢带着丝丝缕缕的媚意,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用软软的声音轻轻叫着:“平哥,过来呀。”
萧平的两条腿完全不听自己指挥,自动自发地走了过去。
云泽的肩胛骨生得好看,萧平手拿布巾,抚了上去,手腕处碰到一点云泽的肌肤,那肌肤具有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吸引萧平的手去摸它。
热,无比的热。
想去wen那近在咫尺的脖颈,想去舔,去咬……萧平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咬住舌尖,保持灵台清明,专心擦背。
布巾一路向下,来到了腰腹,云泽的腰很细,比一般女人都要细。稚嫩,不盈一握,又带着武人特有的柔韧,这样的腰动起来一定很带劲。
即使隔着一层布巾,也能感觉到这具身子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