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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半吊子粤语说:“里好(你好),偶是狗挂粥看的贼卓(我是九卦周刊的记者)。”
他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车,可眼皮还是轻微地被唐晓萌雷得跳了跳。
“欧阳先生,您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怎么会紧张?”
“……”
“请问您是从昨天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开始了吗?”
“……”
“您爱人不是向您透露过,她父亲很好很随和吗?”
“……”
“再不回答问题可会被当做耍大牌哦~”
“……”
“嘿嘿,你……”唐晓萌话刚说了半截,他便猛地一刹车。突如其来地动作,吓了她一跳,见他脸色不善地看着自己,心里流汗OS不会家暴我吧,“怎么……”
话依然没说完,便被猛地欺身过来的欧阳辰抱住狠狠地吻住。
这个充满霸道、攻击性、毫不犹豫地侵占的吻令唐晓萌全身发软,虽说他在大银幕上塑造了不少这样的角色,但生活中对她却还是第一次。而这次她也初初有些明白了,为何那么多女性狂热地喜爱他塑造的这种角色。被征服感带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澎湃和安全感。
唐晓萌轻轻地环抱住他,磨磨、拍拍他的后背,如同驯兽员安抚害怕的小狮子一样。
欧阳辰依依不舍地离开最令他安心的唇,吻了一下她因马尾露出的额头。深吸一口气,重新启动车子,依然一言不发,嘴角却是止不住地上扬。
看着他回复气色的脸,唐晓萌嘴里依然打趣,“幸亏今儿个车少,又是在小马路。不然我还以为你要制造交通堵塞呢。”
心中却无比地温柔,笼中冲呲牙唬人的半大狮子看上去很危险,可又有谁知道,同样有七情的他何止笼上标识“笼中猛兽,请勿靠近”能够定义的?
“唐老师,您买这么多菜啊?这土豆真不错,比我前两天买的好多了,我那放了一天就长芽子了。”
一进社区大门,提着大包小包的唐志泽就碰到了准备出去的街道办主任李大妈,笑说,“巧了,今天超市搞促销,刚进的新鲜菜还真不赖。”
“看您那么高兴,今儿个晓萌回来?”
点点头,唐晓萌的父亲脸上盈盈地。
“听说啊,她在北京工作得不错。”
“哪儿啊,这年头,给别人打工,赚点糊口钱。”
“没关系没门子没票子,有个稳定工作就不错了,你看我家那混小子。毕业两年了还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干,我看他就着急,你说这以后谁家的姑娘能看上他。家里又是这个条件,房子头款都付不起,唉。”
“李姐,您也别急。我看你家萧松和那些混家的不一样,这年头孩子们也不容易,考大学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毕了业又是斗得不止真功夫。孩子挺有才,还是要等机会。”
“唉有才也不能当饭吃,这么下去窝窝囊囊地,过日子拼的不是谁有本事而是谁能捞来银子,”李大妈眼睛有点湿,“也怪我们,无权无势。你看搬走的张行长,他家孩子比小松还小,现在银行里一年挣个十来万,就算搁北京也不算少,何况咱们这儿。还有咱们老解放董之成,他儿子比小松还小两岁呢,现在去北京、上海、香港谈生意,前阵子过来看他奶奶,开着卡什么车就来了。王侯将相就是有种啊,我给我们家小松说下辈子投胎到有钱人家吧,爸妈没本事也帮不了。”
“不是卡车,似乎卡迪拉克,”唐志泽安慰道,“李姐不用这么悲观,总会好的。有志者事竟成这话不是骗人的。”
“我是看孩子嘴上不说心里也着急,唉,”李大妈擦擦眼睛,“行,不扯了。我也得赶快走了,不然今天该抢不上鸡蛋了,广告上说一斤便宜一块多,回见。”
“回见。”
李大妈微胖走起来并不灵活的背影,是那么不易。唐晓萌的父亲叹口气,儿孙自有儿孙福,是我们穷人的精神胜利法吧。
到家后,看了看挂钟,连忙把晚上准备做的菜拿出来。
唉,习惯性地叹口气,不知道晓萌今天带回家来的小伙子是谁。
唐志泽一边择菜一边暗叹,自己没有本事,教了一辈子书除了衣食没有紧过,却也没给她多少。
学校里两袖清风的美誉不能换来女儿的幸福,就连自己着提早退休也是因为自己写的一篇批评教育体制的文章被有关人士关切之后的结果。所谓美誉也只不过成为了一些老师和行政领导嘴里的笑柄和反面教材。有次回学校参加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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