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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个想稳妥的办法解决这里的事情,正想着心事,就听前方传来刘意那带着些谄媚的声音响了起来,“费先生,您好。”他下意识扭头向厅内望去,只觉柔和光华迎面而来,视线模糊晃动,眼前一片花乱。他眨了眨眼睛,待看清厅内情况,心中便是突的一跳,只觉一股寒气自脚底升起,迅速上冲,整个身体如同浸在了冰水中一般。
宽达二百多平米的大厅内灯火通明。长长的西式餐桌摆在中央,桌上佳肴丰盛,两侧坐了十几个年纪不等的男女,每人身后都毕恭毕敬地侧立着一名仆人。
富贵人家的就餐场面也是如此气派。
但让雍博文心惊胆寒的真正原因,却是在那坐着的十几个衣饰华贵的男女!
他们每个人的背后都背着一个鬼魂!
有的鬼魂已经变得漆黑怪异有若妖魔,紧紧搂着身前活人的脖子,有的却还保持着生前的样子,带着无可奈何的表情趴在人身上。背鬼者的年纪越大,身上鬼的形状便越凶厉。而在坐者中年纪最小的那个不过十三四岁的女孩身上背着的竟是刚刚雍博文在房间中遇到的那个爱哭小女鬼!小女鬼看到雍博文进来,便愤愤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去趴在前面小女孩的身上。
此刻这十几个男妇都规规矩矩地坐在桌旁,可他们身上的鬼怪却是交头接耳怪态百出,有的在东张西望,有的拿鲜红舌头舔着桌上菜肴,有的在人身上跳个不停,将这花厅衬得阴森诡异。
刘意打招呼的是个中年男子,四十岁上下的样子,西服笔挺,背上背了个四脚瘦小肚大如鼓的吸气鬼。那吸气鬼的样子简直跟雍博文在费墨身上看到的那只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只是略小一号罢了。
中年男子皱着眉头,略有些不屑地扫了刘意与雍博文一眼,淡淡地说:“两位请坐吧,我父亲马上就过来。”原来他就是费墨的大儿子费鼎新。
“咳,咳,是这样的。”刘意虽然看不到厅中那诡异阴森的一面,但他却一刻也不想在这地方呆下去,陪着笑说,“既然你们在用餐,那我就不打扰了,今天天气已晚,不利于观测,不如我改天再过来好了。”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专,雍博文见眼前情况不妙,也不敢在这里多逗留,盘算着回头再来的打算跟着说:“是啊,我们今天就不打扰了,改天再来好了。”
“不用改天,今天的日子可是刚刚好啊。”一个声音突然在两人背后响起,这声音嘶哑苍老,有如用铲子刮磨锅底一般难听到了极致。
两人被这难听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看去,只见一人正站在门口,身着厚实的古式长衫,头顶礼帽眼戴墨镜脸上蒙着一条大围巾,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仿佛一个超大吃的棕子,瞧那身形高矮正是费墨。正是夏日最炎热的时节,他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要是走到街上多半会让人当成疯子笑话,但在此刻这种诡异的环境之下,却分外显出阴森恐怖的意思。
“费先生,您怎么了。”韩雅极为不解,关切地问,“是身体不舒服吗?”
费墨桀桀怪笑道:“是啊,我现在不光身体不舒服,心里也很不舒服……”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怨毒愤恨。
韩雅大约是从来没见过费墨这种样子,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刘意上前陪笑说:“费老先生,今天已经太晚了,光线暗淡,不适合看风水,我还明天再来吧。”
“不用明天,今天正好。”费墨说这话的时候,紧盯着雍博文,虽然隔着墨镜,那目光中的仇恨之意也清晰地透了出来。
雍博文心中砰砰乱跳,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帮他把身上的吸气鬼除掉,为什么他却好像在看杀父仇人一样看自己。
费墨干笑两声停下来,将礼帽、墨镜、围巾一一摘除。
大厅内立时响起一片恐慌的惊呼声。
只见费墨的整个脑袋都好像个烂柿子一般,皮肤也不知哪去了,红的肉与青的筋直接暴露在空气当中,眼皮嘴唇也没了,圆溜溜的眼睛与白花花的牙齿直接镶在红内青筋之间,更让人恶心的是那些脸部肌肉已经开始溃烂,黄的白的液体不停滴下,腐烂的臭味远远传开。
韩雅满脸惊恐,捂着嘴望着眼前这一幕,然后一声不吭地向后倒去。
雍博文连忙伸手把她抱住,一时间温香软玉满怀,只可惜他现在却无睱享受这种难得的艳福。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爸,发生什么事情了?”
“爷爷……”
餐桌后的费氏家族成员乱作一团,有晕倒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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