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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顾瑾眼看那马车扬长而去,竟是一个不稳险些跌倒,顾瑾堪堪被扶住便整个人软在小梅身上,可那一双眼眸仍旧怨毒看着愈来愈远的马车。
她还是小看了这陆茉幽,即便早已将她想的万般皆全,可还是小看了!她银牙暗挫,没料想到她竟敢如此犀利直白,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也要看她同不同意!
她忽而一手推开小梅,小梅满面惊愕,却见顾瑾满眼愤恨咬牙道:
“去十一皇子府,告诉他,我病了!”
暗处,只觉一阵风袭过,草木皆动。
这一来一往,到小梅去十一皇子府报说时,已是酉初。
简辞淡淡应了一声,那传话而来的小梅霎时焦躁还欲多嘴,只被简辞淡淡一眼扫过,霎时便将话都吞了回去,慌张退去。
他眸中浮现淡淡厌色,她将手触的愈来愈深了,竟还试图掌控他的思绪。只是这样的手段,她却乐此不疲的玩…弄着。
这边人刚一退去,便听到有一道洪亮醇厚的嗓音自门外传来:
“我怎么隐约听说谁病了?”
话音落,只见一着黑色束身长袍的男子推门而入,身量同简辞相当年约二十眉目清朗如画,话虽一本正经,可那一双眼眸却满是促狭笑意。
“嗯,顾瑾病了。”
简辞不经意般回话,手下却没停的继续写字。
“她么?她的病我可看不了,那是妒病。”
他忽而大笑,但又突然停住,看了简辞片刻道:
“你心情不错。”
简辞唇角略是抿住,淡淡嗯了一声,只是随即出口的话却是与温柔神情大过不符的萧冷:
“惊刃的心若是再收不回,便只能放弃了。”
“你那好属下只怕更听秦家的话,虽说是你自幼便跟在身边了的,可毕竟是出自秦家。秦家有意扶持你登上皇位,这满朝中似乎最是合适拉拢的便是右相,只是他们也忘了,右相长女可是太子妃。”
那男子睿智眼眸忽而一动:
“也或许你那舅舅本也就是打了这样的心思?让你依附太子再伺机谋事?”
“大约吧。”
简辞收手将笔搁下,只是提及此事他便很是意兴阑珊。那男子看他不欲再提此事,便顺着他心意一笑换了话题:
“怎么,今日那陆家小女子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讨得殿下如此欢欣?”
他好奇得紧,到底是什么事情令竟能令这顽石冰块一般的人能有如此愉悦神情。
“她是大逆不道,竟敢将我比作松针露珠。”
简辞拿起棉巾拭手,只是眸中那柔情怎样也遮掩不住,那男子啧啧出声走到近前,简辞亦不以为杵,甚至勾唇一笑。
这小女子愈发大胆了,只是她说,她喜欢的紧,决然不会放手,看在这一句的份上,他是否该思量原谅了她?
不过,一前一后,跟着顾瑾的惊刃和跟着陆茉幽的悬刃报回的话,却截然不同。惊刃并无胆子篡改陆茉幽说出的话,却将陆茉幽生生杜撰成了一个跋扈少女糟粕不堪,在他口中说来,顾瑾大约是被陆茉幽气病的。
他将棉巾放下,抬眼看窗外天色渐沉,却忽然有一种等不到天黑的感觉,他迈步便往外走,那黑衣男子携着笑意追问:
“你去治妒病么?”
简辞霍然回头一眼锋利射来,他大笑闪身避开。
“上官危,我不介意用你研的哑药泡茶给你。”
他淡淡一语携着萧冷,那男子的笑声霎时截然而止。简辞勾唇一笑,身形一动便没了踪迹。
这一路去的极快,到得念心阁时不过天将黄昏,她的卧房窗子开着,只是当他跃窗而入时,却看到她正沉沉睡在榻上,已然入夏,她却将薄被紧紧盖住,捂的额头满是细细汗珠却仍未曾醒来。
他心一紧,便匆忙几步上前一手盖住她额头,随即松了神色,再看一眼旁边用布盖着的绣架,他眉头又淡淡蹙起。
她是太累了,才会睡的这样沉。
可她也是将他的话放在了心上,她要证明给他看,只有她才能站在他身旁。
眸色愈发温柔,他抬手为她抹去额头汗珠,又将薄被略略拉下一些盖在胸口,只是露出她穿着淡淡青色的里衣时,忽而却有些心猿意马。
心内狠狠叹息一声,他转身自袖中掏出一个小木罐放在桌上,再回眼去看陆茉幽,便浅淡一笑,禁不住又凑到她耳边如同蛊惑一般悄悄说话:
“什么时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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