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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行么?”
她的眼泪继续往下流,越流越凶。然后,她的身子开始抽动,喉咙里开始有气流堵在那了儿了。她没有回头,他也没有去看她。紧紧搂着她腰的地方,他哑声说:“如果我们之间站的够近,不会有人横进来。你惶恐,你不是害怕那孩子,你是对我没信心,我让你没信心,我自责。可是你知道,我现在对你有多大的信心么?我的信心是,我早成了你命中注定的劫,你这辈子都不容易再爱上别人了。”
她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了。她哭的身子抽个不停,哭的弯下腰。他一把将她整个人转了过来,捧住她的脸,鸡啄米地去吻她的眼泪,“不要哭,不要哭,我发过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让你哭。”
她的眼泪越流越凶,满脸飞扬。他亲不干,亲不净,末了,他颓然心痛地将她的头抱过来,紧紧抚着她的头,声音沙哽地喊:“不要哭了,乖,不要哭了。“许桡阳。”她悲鸣出声,再也控制不住了。她紧紧搂住他的腰,把头牢牢靠过去,捶着他胸口的地方,她不断地捶着,不断地捶着,不断地捶着,直到她打累了,打的手酸了,打的连她自己都心痛了。她才懊恼,悲伤地喊出了口,“我恨死你,我恨死你,我恨死你了,许桡阳。”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7 章
邵百川其势汹汹地在房间里转着圈子。一场举城皆知的婚礼让邵百川丢尽了颜面。几乎一夜之间,他的名字就成了街谈巷议的对象。和许家的那次谈话,又让他擦了一鼻子的灰。许桡阳丝毫没给他留面子,许老爷子和许经天这会儿都成了强弩之末,完全没起到震慑的作用。他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更搞不懂他这个女儿。他猜不透出了这种事,许桡阳为什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更看不明白女儿怎么又会如此坦然?
他更不知道,他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城府,如此令他捉摸不透了。十二岁,她被送往美国读书,受的是西方的教育,思想有些西化,有些开放。初始的时候,他也没以为然,即使偶尔瞄见她的行为有些过激,他仍然最大限度的给了宽容。但是,这会儿,他实在不懂了。
未婚有孕,女儿不仅不急,安然若泰得像是脸上长了个青春痘,不慌不忙地等着那青春痘破脓露头,自然痊愈。一整天就在房间里楼上楼下的晃着,完全一副从容的模样。一顿饭的功夫,她指使小保姆,一会儿端水,一会拿这个,拿那个,毫不避讳地交代她明天买什么,做什么,哪种是补充孕妇营养的。纵使他再沉得住气,这会儿,他也不淡定了。
邵百川十八岁的时候参的军,做过许老爷子的勤务兵,因为一次意外事故,救了许老爷子一命,被许老爷子一路扶持,仕途发展的顺风顺水。想不到,和许家的渊源越往后越背离主道。一个许桡阳,将他的名声损尽,更想不到,他这个女儿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邵百川不淡定,秦蓉在旁边也像心里像进了一只百爪猫般地坐立不安。其实,秦蓉自己也有些糊涂了,这个女儿对她来讲几乎是陌生的,简直不认识的。
她完全没有想到女儿对许桡阳的痴迷程度已经到了这般程度。当初,她就知道那个许桡阳一大堆的问题,但女儿一脑子的热乎执意要嫁给他,她拗不过她,妥协了。但这会儿,她就无法镇定地领着女儿在院子里出出进进。想到有一天,佳佳的身材显形,亲戚朋友邻居会一个接一个地过来问情况,她的脑袋都大了。
老两口好说歹说,连骂带劝了女儿几天,她都油盐不进,并快活得不得了。“堕胎是不人道的。”骂过去,她就理直气壮地搬出一大堆理由。“我是成年人了,这是我的权利和自由,你们无权干涉。”
这会儿,看佳佳在餐桌边上不下来,旁若无人地捧着碗汤水在那有滋有味地喝着,吱吱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收敛,邵百川的火真的收不住了。他还没等把嘴边的话骂出口呢,门铃响了,小保姆打开门,迎进来的人把他嘴边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邵佳佳一动没动,歪着头看着直立在门口的许桡阳,眼角飞扬,目光奕奕地说:“许少,这么好,大驾光临,怎么不事先通知我们一声?我们好红地毯铺路,仪仗队伺候啊!”许桡阳憋着气地看了她一眼,转回目光和邵百川夫妇点头打招呼。好歹,两家多少年的关系,邵百川夫妇的脸色都比刚刚缓和了。
秦蓉急忙起身,热情地吩咐小保姆倒茶,洗水果。在她天真的思想里,模糊地有份隐隐的期待,或者,许桡阳改变主意了,或者他被家里人说服了。邵百川的脸色绷着,应了一声,有份疏远的客气,更有份明显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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