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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嫁呢!”可儿瞅着他,小脸一扬:“嫁了你,你就不会对我这么好了,你会理所当然地认为我跑不掉了。”她薄薄地哼了一声,“不嫁,我还没选好呢!”
那张小脸在眼前晃,低眉低眼,睫毛下的清光悠悠转转,许桡阳看的心头痒痒。有两个晚上了,没有把小人搂在怀里好好蹂/躏一番,这会从心里到肉/体都躁动不耐,忍不住伸手就上去刮了一下。嘴里说:“你听见没,阿姨,现在,你看清楚我们两个谁高谁低了么?她现在就是慈禧,就是武则天,我得小心伺候着,说不准下一分钟就触犯龙颜,被她折腾一通,我的筋和骨都被她拆了。”
可儿扬起下巴,眉飞色舞地去看许桡阳,唇角的笑纹缓缓地漾开来,“我有那么霸道么?许桡阳,你竟然装可怜。”他们对视一眼。人世间就有这么一种女人,不用宽衣解带,不用袒胸露背,就那么浅浅的笑,淡淡的眉,灯光镀着的嘴角没有任何的唇彩,却有足够的红,足够的让人心头那只叫欲/望的怪兽窜起。
有两个晚上了,就是咫尺的距离,呼吸都在脸边,却不能摸,不能抱,连对视一眼都蜻蜓点水的,装模作样的深沉,许桡阳真快收不住了。那个小女人却一点没有难耐的表情。她的笑容从容的像训练过的,看他那一眼优雅大方的像个淑女,客气的让他暴起。许桡阳有点酸溜溜的失落了。他早就说过,她爱他不及他爱她深,他这般坐卧不安,心头痒痒,她那边怎可平静如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0 章
等到天光大好,又挨了一夜的辗转反侧,宁家人吃过饭,就有小孩子来拜年了。许桡阳找个空隙,借口看雪景,把人拉出了门。他想开车,人到了车上,把车开到僻静处,想干嘛干嘛,想怎么亲怎么亲。“不要开车了,走走吧!”可儿不理他,顺着门前那条路往前走。许桡阳想要坚持,前面的人已经走出去了很远,他不得已只好徒步跟了上去。
这一路过来,许桡阳才知道,他来的举动闹大了。整条街的人都被他不大不小地贿赂了一回儿,这会儿看见他都像看见祖宗似的客气。他一路过来就顾着点头和人打招呼了。转头看见身边的人在旁边抿嘴偷笑,他终于醒目了,皱起眉头,“宁可儿,是不是不开车就是这个目的?”
可儿一下子笑开了。站在雪地里,她弯着腰,捧腹而笑,笑的眼弯,眉弯,“许桡阳,我让你骚包,我让你堵我的后路,我敢肯定,你想干什么都干不成。”
许桡阳直立在她面前,垂眼注视着她。她的脸颊绯红,寒气围着她整张小脸在盘旋,那小尖下巴被那黑色的高领衫托得弧度线条更明显,阳光照在雪地上的光反射在她的眼睛里,那恶作剧的笑容被无限放大,无限妖娆。他屏息将她的人扯过来,话都懒得说了,直接将她的嘴唇封住,嘴角咬死。谁说我想干什么都干不成?我偏干,我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可儿伸手去推他,这还是在家门边呢!大年初一,来来往往的人里有熟面孔呢!许桡阳死攥着她的腰不松手。禁锢了两天的欲望不分场合地点地往外窜。真的应该把她娶了,再回来,可以大模大样的一个房间,一张床,一个被窝里腻着。
谁知道,这平房里会这么冷的?盖了多厚的被子都空落落的,找不到边。这会儿,挨着了人,心口也热了,血管的血液都开始流动了。可儿拗不过他,手里的劲道妥协了不少,窝在他的唇边嘤嘤嘤的,“你松开我,有人看着呢!我明天怎么见人啊!”
许桡阳死皮赖脸不松开,亲的啧啧有声,“见什么人?你是我的人了,谁都不要见了。赶明非把你娶回来,用箱子锁上,我想见的时候放出来,其余时间就让你在箱子里面睡觉,给我养肥一点,省的摸上去,都是骨头,咯的我心慌。”
天啊!这是什么甜言蜜语?可儿没听过,似乎不太动听,但是,不知怎么,她就是听的心头大悦。只有她知道,她这个春节过的多开心,多幸福。她知道他心痒难耐,她知道他这两个晚上睡的不好。隔着门,她都能听到他翻来覆去的转身,那木头床吱嘎吱嘎的每动一下,都揪着她的心口。可是,她不能动,不敢过去看他两眼,她知道她进去也许就出不来了。
她忍着。宁雪也看出来了。过来人,什么时候,她女儿心里住进了一头小怪兽,她比谁都清楚,又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纵容。末了,深深浅浅地在旁边嘀咕一句。“回北京先把证领了吧!摆酒可以推推,反正你年龄又小。错过了,就难找到这么好的了。”
可儿知道,许桡阳给她们家赚足了面子。自她懂事开始,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