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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纽约城中俊男靓女,裙裾飞舞,风度翩翩,各执一副面具,华丽又精致,欲参透何其难。觥筹交错舞步飞旋,原来只是为了一场假面舞会。盛大,辉煌,彻骨寂寞。
幸福的已婚女人
一个结了婚的女友打电话给我说:“在这个城市里,我不知道人们是怎样处理两性关系的。这的确不容易。所有的诱惑,外出应酬,酗酒,毒品,还有别人的引诱,如果你想找乐子处处是诱惑。如果你们是一对夫妻,那你们想做些什么呢?难道是坐在牢笼般的公寓里大眼瞪小眼?当你们孤独的时候这是相当容易的,”她略带一丝渴望地说,“去做你想做的一切,把回家彻底忘光光。”
可可帕索的单身汉
多年前,我的朋友卡朋特·邓肯在纽约算得上相当不错的单身汉,他约会城里的每一个女人,那时,纯真烂漫的我们坚信:哪个女人总能够看上他,有一天他终会坠入爱河。我们想,每个人都会有纯美的爱恋,他也必定会恋它一次吧,和他恋爱的女人一定是美丽的,聪颖的,成功的。但是那些美丽、聪颖、成功的女人来来去去,一拨又一拨,他依旧是光棍一条。
我们都错了,今天,卡朋特正坐在可可帕索(coco pazzo;纽约一家时髦的意大利餐馆,多有俊男美女来捧场。——译者)里享用晚餐,他说,爱情对于他纯属觊望,他也不再想有婚姻。也绝不再去尝试,甚至对那些浪漫的海誓山盟早已兴味索然,也再也不想听到某些人脑子里神经质的混帐想法,他只想告诉女人们他只是她们的朋友,她们可以来找他Zuo爱,但是也仅此而已,能剩下的也就是这点了。
欲望都市(3)
这对于他来说也是最好不过的。没有什么能够像以前那样对他有丁点儿的伤害了。
鲍威尔酒吧的爱情,
第二幕
鲍威尔酒吧里,我的餐桌旁是帕克,一个32岁的小说家。他专门撰写表现畸形两性关系的作品,其余两位一个是他的男朋友——罗杰,另一个是在娱乐圈当律师的斯基普·詹森。
斯基普,25岁,他是偏执地认为世界上根本没有爱情的X代一族。“我绝对不相信我将来能遇见意中人然后步入婚姻的殿堂,”他说。“两性关系太紧张了,如果你相信爱情,那么你就是把自己架在虚幻爱的云端然后沉重地摔向失望的深渊,你不能信赖任何人,如今的人都堕落了。
“但是仍然是有一线希望的,”帕克反对说。“希望爱能将你的愤事疾俗拯救过来,”
斯基普毫不让步,“这个世界比起25年前早已混乱不堪,我愤恨出生在这样的年代,所有的滥事都让我赶上了。金钱,爱滋和乱交,它们彼此联系。我们这一代的大部分人都不相信他们会有份可靠的工作,当你正在为前程所得担忧的时候,你是绝对不想承担什么义务责任的。”
我理解他的玩世不恭,最近,我发现我自己也常说我不想要这样的关系。原因很明了,关系结束之后,除非你因此碰巧撞到一段姻缘,否则你将一无所获。
斯基普抓起饮料一饮而尽,“我已经没有选择,”他尖叫着,“我不愿接受轻浮的两性关系,所以我什么也不做,我不要性,不要浪漫,谁需要它?谁愿意接受那些激|情后的恶果?疾病,怀孕。什么问题我都不要,无所畏惧疾病,精神分裂和那些高傲的家伙。干吗不去和朋友真诚地畅谈,共度美好的时光呢?
“我看你脑子是坏掉了!”帕克说。“这根本不是钱的事,或许我们不能在经济上帮什么忙,但是或许我们也可以通过其它的方式相互支持。感情并不耗费什么钱。你总能够为某个人而回家,也总会有某个人走进你的生活。
我有一个理论,在纽约这个城市,你唯一能够发现爱情和浪漫的地方,那就是同志圈。同志是那些仍然激|情满怀和率性而为的朋友,然而异Xing爱的真情早已束之高阁。我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一部分是因为我最近听说一个富豪为了一个年轻男人抛弃了他的妻子,而且大胆地陪着他的情郎出入曼哈顿最时髦的餐厅,即便面对那些八卦记者也毫不遮掩,我想这就是真爱。
说实在的,帕克的话也印证了我的理论。比如,帕克和罗杰刚刚开始约会的时候,帕克生病了。罗杰去了帕克家,为他做饭,悉心照料。这种情形是很少发生在异性恋者身上的。如果异性恋者生了病,刚和他开始约会的女友打算来照顾他,想必他一定生出什么怪异的想法——他会想这个女人正谋划着主宰他的生活,那么他们爱情的大门也将沉闷地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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