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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楚孤轩眼神一眯,眼里满是危险的信号。
见他开始发怒,夏妤却突然笑了,眉宇一抬,反唇相讥:“原来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我就知道,小白不会不见我,只是暂时来不了。”但愿小白不是真的不想见她……
“你想死!”楚孤轩猛地掐住她的脖子,眼里布满杀气,带着鄙夷和不屑,孤高临下,语气森然:“没人能违抗本座的命令,纵使你是皇亲国戚,只要本座想,你随时可以下地狱。”
说话间,楚孤轩微一使力,夏妤霎时双脚离地,呼吸一阵困难,眼珠子开始上翻,舌头外吐,只能挥动着四肢徒挣扎。
眼见夏妤就要断气,从旁突然跑出一个人影,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
“阎主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来人五体投地,重重磕头,诚惶诚恐地高声祈求。
楚孤轩眼里骤冷,好歹缓了手间的死力,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太监,皱眉道:“你想给她陪葬?”
“老奴惶恐,阎主息怒!郡主年纪尚小,无意冒犯阎主,请阎主看在阎殿与皇室素有渊源的份上,大人大量,就绕了郡主这一回吧!我皇也会感激不尽!”刘全声泪俱下,唯恐楚孤轩一个不慎就掐死了夏妤,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额头瞬间磕青了一大片。夏妤要是出了事,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宝贝疙瘩,皇帝不得碎了心啊!他就算豁出这条老命,也要求一回情!
楚孤轩眉头一皱,侧眸看了夏妤一眼,眼神微沉。长公主去世前确实嘱托他守护轩辕皇室,白口口声声说不在意,好歹也是皇室后裔,哪能真视他们如草芥。就这么杀了这个女人,确实有些不妥。
想到此,楚孤轩眉头一松,毫不留情地把夏妤甩了出去,语气满是警告:“再有下次,决不留情!”说罢,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夏妤重重地摔在地上,全身筋骨都在作痛,小脸也皱成一团,好歹保住了一条命。刘全赶紧上前搀扶,一脸焦急,眼神关切:“郡主,您没事儿吧!”
“我没事。”夏妤摇了摇头,宽慰一笑,眼神感激。刘全明明对那人惧怕不已,为她求情,又哭又跪,倒是真正担心她的安危。
再者,作为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宫里的妃嫔皇子都得对他礼让三分,对皇后都能镇定自如,为何在那人面前,却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那人如此狂妄,目中无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与小白又是什么关系?
思忖间,刘全已把她扶了起来,脸上满是后怕:“我说小祖宗,你怎么得罪了那个煞神?方才老奴在远处看见,魂都给吓飞了,要从他手下活命,简直比登天还难呐!日后,您遇着他可得绕道走,再有下次,可就真活不成了。老奴这回可是豁了命了,万幸……”
“夏妤多谢公公!”夏妤恭声就要行礼。
刘全赶紧搀住:“郡主使不得,这是老奴应该做的。郡主只要记住,此人万万不能得罪,否则,皇上也保不了你。”
闻言,夏妤更加疑惑:“刘公公,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不能得罪?”
见刘全面有犹豫,夏妤不由得急了,语气更加坚决:“夏妤只是好奇,望刘公公能解惑,再者,刘公公告诉我,我才好避开他啊!”
刘全看了看她,想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妥协道:“听说郡主进了宫,皇上差我来找你,这会儿正等着呢!能说的,老奴路上再慢慢告诉你,郡主先随我来吧!”
夏妤闻言一喜,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装,跟着刘全往皇帝寝宫走去。此人与小白绝对非同一般,她一定得弄清楚。依和尚所言,他是不是她与小白的最大障碍呢?
……
栖鸾殿。
“白什么时候能醒?”楚孤轩坐在床沿,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原初白,神色阴沉不定。
“属下不知。”江源低下头,头皮一阵发麻。
那天过后,原初白第二日傍晚才回到栖鸾殿,披头散发,浑身湿透,一句话也没说,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众人不敢乱闯,只能在外干着急。直到两日后楚孤轩出关,撞开门才发现原初白躺在床榻上人事不省。派了御医来诊,直说在水中泡久了感染风寒。内中原由,他比谁都清楚,实则是迷情散所致。
果然,楚孤轩眉头一拧,爆出一声怒喝:“你可知罪!”
江源瞬间伏跪在地,诚惶诚恐:“属下知罪,属下罪该万死,请主子息怒。迷情散因人而异,用情越深,发挥的作用越大。即便如此,只要及时以鱼水之欢舒解,并无大碍。原主子生性冷漠,属下以为迷情散对他并无作用,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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