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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馈赠后才离世而去。
金在博比贝特的葬礼上并没有见到太多的泪水,即便他们很昂贵。
刚准备走出去,他就停下来,蹲在雕塑后边。一个身影从附近的小片树丛中闪了出来。这个人快步走向墓地,神情紧张地四处张望。这个家伙鬼鬼祟祟的行动看上去充满着什么不良的图谋。金认不出是谁,甚至连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因为这个人的打扮是长裤,外套和一顶压得很低的牛仔帽。
那个人在墓前跪下时,金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以便看得更清楚。接着,那人摘下帽子,低头祷告。从扎着的头发长度判断,应该是个女人。可是从这个角度,金看不到正脸。他应该走过去与那个人照面吗?但那样也会把自己暴露出来。他又想了想,再次躲回母子雕塑之后,捡起一块小卵石,瞄准自己右侧二十尺外,靠近朱尼尔墓穴的另一座雕刻石碑,径直扔了过去。结果与他期望的一样。
石头碰上石碑的刹那,那个那人迅速转头朝声音方向看了看,这让金清楚地看见了她的脸。她赶紧戴上帽子,跑进树丛中。
金没有理由追赶。他知道那是谁。
可是为什么莎莉温莱特,贝特家的马夫,会在朱尼尔迪弗的墓前祷告呢?
《死神计时游戏》第五十章
恺撒贝特,虽然很宽大,但却很拥挤。覆盖着亚麻桌布的长条形桌子摆在一楼大厅,桌上放着食物和饮品。往餐盘中夹取了食物后,哈瑞领着金和米歇尔端杯上了二楼谈话。
他解释道,“我想在这儿不会有人打扰我们。这里远离食品,更重要的是,远离那些酒水。我发现葬礼往往会让人们特别口渴。”
金看见一堵墙边放着一张古老的写字台。上面有各式各样奇特的书写用具,印着REB三个大写字母的厚重文件纸,一个皮质墨水瓶和几个老式的墨水池。
“埃米莉是一个坚持亲笔写信的守旧派,比我还严重,”哈瑞望着金说。“这位女士不相信电子邮件,甚至打字机也不信任。她只愿意收到亲笔信。”
“真高兴它能有时间用那种方式与人联系。我想那是太富有导致的吧。我们到这时,我看见埃米莉和露露一起上去了,”金说。
“在三楼,埃米莉有一件挨着她卧室的私人房间,”哈瑞答道。“真希望能变成一只苍蝇落在墙上偷听。”
“想象不出埃米莉到底对露露说了些什么,立刻就换来了和平,”米歇尔说。“说道奇迹,我感觉简直像是见到了圣母玛利亚(Virgin
Mary)。”
金品了一口酒赞赏地笑笑。“圣爱美伦的瓦伦德堡;埃米莉没有吝啬她的好东西。”他看着哈瑞。“我能猜出埃米莉和露露的故事。你呢,哈瑞?”
哈瑞调整了一下领结,摸了摸头发,然后喝了口酒,又从放在腿上的餐盘里拿起一小块蛋糕塞进嘴里。“我相信我们能照字面意思来理解米歇尔的话;换句话说,她的确取得了和平,用钱。”
“到底意味着什么?”米歇尔问。
“她告诉露露自己不相信朱尼尔偷了东西,因此不再为了要回东西而提起诉讼。随着朱尼尔的死,犯罪调查停止,这件事正式结束。”
“我相信她一定还说她与朱尼尔的死无关,同时也为露露失去丈夫深深感到遗憾,”金评论道。
“或许埃米莉还承诺为奥克斯利的孩子们设立教育基金,”哈瑞补充着。
“也许还有对露露的经济援助,帮她建完房子等等,”金说。“他曾经在认为朱尼尔是盗窃案主谋时对他许了诺。她可能对因此而给他们一家造成的麻烦而心存愧疚。”
米歇尔盯着他俩,不知所措。“你们认为她在公墓那几分钟说了那么多东西?”
哈瑞举起酒杯冲米歇尔行了个举手礼。“埃米莉不是那种让小草在脚下肆意生长的人。也许她的决定并不总是明智的,可一旦这个女人行动起来,人们都知道会怎样!就像我熟识的某个女性调查员一样。”
他的评价让米歇尔笑了,但很快她又严肃起来。“可埃米莉是为什么改变心意的呢?”
“就像我们说过的,她清楚,或者至少相信朱尼尔与盗窃无关他是清白的,”金说。“此外,朱尼尔也不可能杀了博比。即使他有那些他并不具备的必要的医学常识,也很难跑到医院而不为人知。我查过:他有博比被杀时不在场的证据。”
“所以埃米莉一定在想,丈夫被谋杀和家中东西被盗是相关联的,”米歇尔说。
“如果朱尼尔没做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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