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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内最优秀的企业和最具成长潜力的企业,成为企业的战略合作伙伴,而我的理想则是关注国内精英成长,促进中国职业经理人的职业化。所以,我们更愿意与企业共同成长。”
顿了一下,我接着说:“另外,珠江三角洲在八十年代中后期到九十年代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桥头堡跟其思想解放,与外部接触频繁,不拘一格吸纳人才有着不可或缺的关系。近些年长江三角洲的经济发展开始有后来居上的苗头,而这个阶段所需的人才在珠江三角洲却是有着现成的基础和储备,我感觉,未来的人才流向可能会在这两个三角洲之间形成巨大的漏斗,我想,这也是我接下来希望去努力的一个方向,那就是:健康而顺畅地保证这种流动的平衡与价值。”
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祖贺贤和他的几个副手都很认真地在听,并且脸上流露的兴趣也越来越浓厚,当我停下来将手里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的时候,祖贺贤和几个副总眼神交换了一下,率先举起了杯子站了起来朗声说道:“我想我已经想清楚了,在座的各位想必也有同感。那么,下午我们就进入实质性的谈判吧,希望我们能找到一个令人振奋的合作模式!我提议,我们干一杯!”
酒杯相碰的时候,叮咚作响,我一时间竟有些恍惚,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和不真实。
08
当天下午在祖贺贤的办公室里,祖贺贤代表董事会拿出了一份拟定好的战略合作书,指定“远大咨询”作为杭州天一集团的独家高级人才供应商,并在祖贺贤本人的执意坚持下,聘任我为天一集团的人力资源高级顾问,并签署了一纸附加协议,申明主协议必须在萧东楼担任该项目的负责人的前提下方可生效,我一再表明这样会让我很尴尬,因为快速消费品不是我所负责的领域,这种做法显然有“踩过界”的嫌疑。但是祖贺贤不为所动,最后无奈之下我打电话给马胖子告诉他客户的要求,我知道他不会相信,但是还不得不向他请示。
果然,马胖子在电话的那头表现得十分狐疑,我相信他的脑子里一定在想我在玩花招和客户联合起来架空他,抢别的组的生意。我皱着眉头听马胖子絮絮叨叨提出一个又一个问题,偶尔抬眼看看在座的众人,感觉十分尴尬。
此时此刻,如果我避开客户,又显得我在找拒绝祖贺贤要求的托词,但是当面的这个电话因为马胖子的不信任令我们在客户面前颇丢了些颜面。
祖贺贤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微笑但是坚定地示意我将手机递给他:“我可以跟你们马总说几句吗?”我自然不好拒绝,就简单地跟马胖子说明了一下就将手机交给祖贺贤。他接过来直接按下免提键,对着话筒沉声表明了身份。
电话那头的马胖子受宠若惊,表现的让我相当为之汗颜。一番简单寒暄后,祖贺贤直截了当地重复了他关于要我直接负责项目的要求。马胖子装模作样地表示为难,啰嗦了几分钟后,祖贺贤客客气气但是语气坚决地说,如果马总做不了主,可以让远大集团的负责人直接跟他联系。
马胖子自然不敢把弓拉断,忙不迭地表示没问题,我接回电话后,问他是不是可以签了,他相当不快但是又无可奈何,我能想象他的脸现在一定象一块隔夜未洗的尿布,又皱又骚。
“他们到底能给我们明确多大数额的单子,另外还有定金能付多少?”其实马胖子应该知道这一单的无形价值在圈子里到底有多高,也应该知道如果签下来单子的数目自然不在小数。此刻问出这个如此现实的问题无非还是要在我面前找回面子,当然,他并不知道电话一直处于免提状态。
我有些无奈也有些歉意地抬眼看祖贺贤,他倒是没有怎样,而是微笑着在一张纸上写下了几个数字然后递给我,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是这个数字和支付条件还是令我颇吃了一惊,当我一字一句念给电话那头的马胖子听的时候,我知道他一定是张大了嘴,口水流了下来而不自知。
“预计全年人才引进总薪酬为两千万人民币,猎头费用约五百万,天一集团愿在协议生效后一次性支付定金一百万元。”
毫无疑问,毫无悬念。我顺利地签下了这个合同,比我预想的周期要短得多,项目金额要大得多。祖贺贤在接下来的两天反复跟我探讨关于人才缺口补充的步骤问题,最后得出的一致结论是:寻找一个集团营销总监和一个专职的集团人力资源总监实为当务之急。而这两个职位原先是分别由两位副总裁兼任,着实已经不能满足目前专业分工的需要。
梁书大概受了祖贺贤的委托,拿眼睛看着我:“其实,人力资源总监都有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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