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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易受暗示。病人大都是要求不能如愿,或生活发生重大变故,如亲人亡故、夫妻离异等,或受到恐吓、误解、侮辱、委屈等,就会使其心理承受能力崩溃,导致癔症的产生。……”张明说了一大堆资料。
蒋昕余轻皱眉头说:“挑重点说行吗?我知道你有事要告诉我。”
张明轻笑一声:“蒋小姐果然聪明,我就直话直说。黄芝芝痴恋蒋昕天,却突然前往墨西哥,肯定是受到了某类暗示,再来,我还查到,早前蒋昕天已经介绍过某精神科医生给黄芝芝看病,所以我推测,黄芝芝的病是受蒋昕天的无意或有意暗示刺激所致。”
作者有话要说:24时前再来个今天的第三更!
对与错
蒋昕余震惊得无以复加,脸色突变,无法克服自己的恐惧。蒋昕天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到底做了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又是伤害了多少的人?
她呆呆地注视着面前的茶杯,她要怎么办?去责怪蒋昕天?对连赫解释?推卸一切责任?还是听其自然?
张明望着她的苍白脸色,关切问到:“蒋小姐,你看上去不大舒服,要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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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冷静一下,没什么的话我先离开。”蒋昕余说。
“嗯,我明白。蒋小姐,别责怪蒋先生,他是非常爱你的。”张明说。
“那么难道要怪连赫?还是已经病了的黄芝芝?”蒋昕余问他也问自己,“根本谁也没错,最不应该是我们这群人相遇了。” 她把头埋在手掌里,不再出声,慢慢转身离开。
张明本认为自己是局外人,最能冷静,但是现下他亦无奈得只能沉默。
蒋昕余想找个人倾诉,她只能想到姐姐。女人分好多种,有些是生来折磨人的,有些是生来治愈别人心灵的,蒋昕夕就是后者。
蒋昕夕在病房里安静地打着葡萄糖点滴,一面的和颜悦色,母性的光环笼罩着她,整个人的面色泛出了奇异的红润。
她看到蒋昕余,招手示意她过去,然后握着蒋昕余的手说:“来,坐我隔壁,陪我说说话。这个举动已经使得蒋昕余镇静了下来。
“姐姐,今天情况好吗?”蒋昕余问。
“好,吃的一些粥都没吐出来了。”
“你怀这个孩子还真苦。”
“不苦,只要想到是浩尧的孩子,心里就满足。”蒋昕夕面上似有圣洁的光芒。
蒋昕余苦笑说:“有些人啊,有了孩子还能吃能睡能跑,却不要孩子,但是有些人却千辛万苦地要保着孩子,你说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讽刺。”
“你说你跟浩尧的孩子?”蒋昕夕语出惊人。
“徐浩尧告诉你什么?说我什么来着?〃蒋昕余惊讶问到。
“什么都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当中又发生了什么事。”
徐浩尧竟然对着姐姐这么坦白,可想而知这两夫妻的感情已然不浅。蒋昕余低下头叹口气。
“我还对浩尧说,就当现在我肚里的孩子就当是当时你们的孩子。”蒋昕夕说得一面天真。
“你居然还说这种话?姐,你太傻了。”蒋昕余紧紧地握着姐姐的手。
蒋昕夕摇摇头说:“我已经很满足了,你看,我得到了很多,我得到了他这个人,得到了他的关心,我将来会有一个完满的家庭,我还奢望什么?世界上就要有这样的笨人,呵呵。”
蒋昕余对姐姐乐观的性格至为喜欢。为了爱,蒋昕夕能甘心自己欺骗自己,并且容易满足;蒋昕余呢,则是样样都太较真,并且太贪心。
徐浩尧下班过来,看到蒋昕余在有点意外,倒是蒋昕夕大方让丈夫先送妹妹回家,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自由度,即使这个男人不爱你,总是会感激你的,有时说那种女人傻,其实反而是最精明的做法。
“看来,你和姐姐相处得挺和睦的。”蒋昕余突然说。
徐浩尧望了望她,然后点头道:“的确,昕夕是个难得的好老婆,在她身上好像有着世间一切正面情感,例如平和,温馨和满足。她的确给了我很大程度的安慰。”
蒋昕余点头,一切明白不过,相比之下,自己倒象是一个祸害。
“你定要好好珍惜我姐姐。”
徐浩尧叹了一口气,徐徐说:“我会尽力好好照顾她。但是——”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
良久徐浩尧又问:“你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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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昕余轻声说:“徐浩尧,你说为了爱而欺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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