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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所想,唯有虞素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揣度些什么。
杀心,阿衍起了杀心的时候,就会是这个样子。只是公孙家根基深厚,若要斩草除根,不是朝夕之事。虞素心中存了个疑影,渐渐生了好奇心,原先那倦怠倒湮的一干二净。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这一段事情完了,就让他俩慢慢谈恋爱~~请相信作者是亲妈TAT
☆、扬州慢
屋子里只余太后跟虞素两个主子,皇太后板着一张脸不说话,粗看下来仍旧神色自若,那份镇定常人难比,虞素支颐着胳膊,懒洋洋地打量她,一点畏惧也没有。
皇太后不喜欢她的嚣张,便很郑重地唤了她一句虞夫人,虞素微微一笑,也跟着回了她一声太后娘娘。目光遂不再在她身上流连。
如今宫中但凡身份贵重些的,宫室里都或多或少养了几盆水仙花,水仙也是高洁的花朵,清水供养,真真正正的纤尘不染;又是年花,比梅兰都多添了层喜气。虞素坐不住,跑到摆着水仙的窗台那儿去赏玩,她现在等的不过是个交代,自然不像太后那样坐立不安,又过了些时辰,窗外的天灰扑扑的不好看,冬日里的索寒在这时候显露出来,虞素将窗子关严实,就听见迅疾的脚步声。
她转身的时候正巧看见皇太后像是按捺不住要站起来,她对着太后微微一笑,那笑容险些让太后再次瘫倒在那张弹墨椅上。
是何吕。虞素笑着喊了声何公公,何吕躬了腰,连忙说不敢。说完又单独过去给太后行礼。
“回太后、夫人,金夫人在寝宫里畏罪自杀,惊扰了圣驾。”
“你说什么!”
太后惊起,头上的珠钗微动,长发微松,显得有些凌乱。
何吕惶急,他素来不是那种拜高踩低的人,何况太后毕竟是太后,于是仍恭恭敬敬地回答她:
“回太后娘娘,金夫人她畏罪自杀了。”
“畏罪自杀。”
太后像是听不明白,又喃喃地念了一遍,脸上那份坦然也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老人应有的淡漠与疲态。
“那皇上呢?”
虞素不免多嘴问了一句。
“回夫人,皇上让奴婢接夫人去太后娘娘往正厅里去。”
虞素点点头,把舒乐拂柳叫到自己跟前,也没想过等太后,转身就要走。从抱厦往大殿里,有一段路冷得很,巧不巧的,等她走过的时候天正起风,她搓搓手,随意同舒乐说了两句,就见不远处似有个人往这儿走过来。
她回头,却未见太后仪仗,想来是想宽坐一会再过来应付,这也算是人之常情。她见了他,没像他那样登时就露出欢喜的样子,只是问:
“听何吕说你被吓着了。”
话才说完,连自己个儿都撑不住笑了起来。东方止见她笑,本来阴沉的心绪也跟着好了大半,牵了牵她的衣袖,又说:
“我记得你从冷宫出来的那天,冷宫里发现了具尸体。”
她身边的两个奴婢见皇上平和可亲,不免讶然。
“原来皇上都晓得。”
他连忙摆手辩解:
“不不,那时候我还什么都不晓得。”
风吹的有些急,皇帝当即将身上的大氅脱下来给她,虞素也不推让,施施然的受了,良久却低声说了一句多谢。
“你我之间,何须如此。”
他抓住她的手,眼睛里有感慨良多的深情,虞素不落忍,心里的那份迟疑却更盛。她呢喃地唤了他了一句阿衍,却不过须臾的功夫就抽开了手。
拂柳察觉到两个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心中活动着,但她向来是个沉默的人,更不会在这时候多话。东方止高她一头,两人并肩而行,都拥有一双仿佛经历世间风月的眼睛,皇太后站在远处,低声呼喊着叶嬷嬷的名字。
叶嬷嬷见皇太后脸色不好,心领神会,对左右说:
“太后娘娘怕是头疼的毛病又犯了,我回宫给太后取些丸子来,你们伺候的仔细些。”
左右的侍从都唯唯诺诺地点着头。太后拍拍叶嬷嬷的手,不耐烦的嘱咐她快去快回。叶嬷嬷哪里敢耽误,弓了弓腰就走了。
虞素虽东方止进了金华殿的大厅,里头摆着匠人精心培育出来的芍药花,不该是这样节气盛放的花朵,注定了不合时宜。张云芙早被请到别处,像是没了价值,被人弃之不顾的棋子。
“明明只是我与她们的事,何故要牵扯出这些来?”
虞素落了座,很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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