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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目,问道:“真的?”
楚月儿笑道:“正是,我刚才见了迟迟的剑法,便很想向迟迟学一学这剑舞,只怕舞起来不如迟迟好看。”
伍封大笑道:“你们各人有各人的妙处,月儿倒不一定非要学剑舞不可。”忽见叶柔面色苍白,静静地坐在一旁,心道:“此女自从与招兄一起来助我后,便没怎么说过话,整日象有心事似的。”问道:“柔儿,你在想什么?”
叶柔正在想着事情,微微一惊,道:“没什么,婢子在想月儿教我的剑术。”
伍封皱眉道:“柔儿,我向来不喜欢这些俗礼,既然你让我叫你‘柔儿’,你又何必‘婢子’前‘婢子’后的那么见外呢?其实我本想如叫‘招兄’一样,叫你为‘柔姊姊’,但又怕将你叫得老了,你心里不悦。”
叶柔脸上微微一红,道:“既然公子吩咐,柔儿改口便是。”
伍封笑道:“这还差不多。”又道:“柔儿,我见你的脸色颇不好,是否有些不适?”
叶柔摇了摇头。
伍封见她总是有些心事重重,道:“奇怪了,我初见你时,你在子剑先生身边,常常是笑嘻嘻的,为何这些天来未见你笑过呢?”
楚月儿道:“公子这么说,月儿倒是想起来了,柔姊姊入府后还真是没有笑过哩!”
妙公主问道:“柔姊姊是否有什么心事?尽管说来不妨。”
叶柔叹了口气,幽幽道:“多谢关怀,柔儿其实没有什么。公子,柔儿这便去练剑,好不好?”
伍封点头道:“也好,我还从未见过你的剑术。”
叶柔走下了场去,左手拔出了剑。忽然一种森森的杀气从她身上弥漫开来,伍封吃了一惊,看了一眼楚月儿,楚月儿摇了摇头。
伍封心中大奇,心道:“这种造势之法,我和月儿得孔子指点后才会用。子剑也不会此术,既然柔儿剑法非月儿所授,她又从何处学来?”
原来叶柔与楚月儿一样,也惯用左手使剑,只见她剑法恢弘,气派甚大,剑法中正气凛然,渐渐将剑法展开,她的步法另有奥妙,追形还影,捷若腾兔,将剑法运使得威力倍增。其剑法之中,兼有董门御派的守势,开山剑法的攻势,甚至还有伍封的“刑天剑法”、楚月儿的剑法中的一些凌厉招数,再加上正气浩然的剑势,使其剑法别具一格,威力奇大。她剑术之高,大出伍封意料之外。
叶柔使完了剑走回来,伍封见她使得力发,脸色渐渐红润起来,赞道:“柔儿的剑法集多家之长,格外地与众不同,虽然暂不如月儿,不过比平兄和招兄的剑术还要高明得多了,他们二人定非你的敌手。唉,早知如此,这一路上便要柔儿多多地杀贼了。”
叶柔见他赞不绝口,也甚是高兴。
伍封道:“柔儿除了向月儿学剑之外,还向平兄学过剑法吧?”
叶柔点头道:“平爷教我的董门御派剑法,十分高明。除了平爷之外,昨天公输先生还教我法师家传的强身养颜之术,说能大增长力哩!”
伍封不料此女竟能得这么多人喜欢,授以绝艺,大是高兴,道:“奇怪的是,令师子剑先生的剑术如何未见你使出来呢?”
叶柔摇头道:“柔儿自小随父母练剑,师父说他的剑术未必胜过我家传的剑术,只是指点我剑诀要理,又日日陪我拆招,是以剑法虽然大有长进,却未学到他的剑术。不过月儿也惯用左手,与我相同,我才缠着要学她的剑术。”
楚月儿笑道:“其实柔姊姊的剑术造诣胜我不少,只是不知道为何总是发挥不到威力。我看柔姊姊的家传剑术,颇似公良孺的剑法。”
伍封又道:“我看柔儿最厉害的不在于哪一种剑术,而在于用剑的法子,凭你的用剑妙法,任何剑术在你手上都会厉害无比。奇怪,柔儿的剑术根基十分了不得,恐怕非子剑先生所能教出来。柔儿的弩箭之妙,胜过迟迟。我只当迟迟学箭极快,原来柔儿更快,不知是何缘故?”
叶柔道:“我自小便学过射艺和御艺,弓箭用得多了,学弩箭当要快些。”
楚月儿笑道:“原来柔儿还学过御艺,想来驭车之法与剑术、箭道一样甚是高明。”
伍封好奇道:“柔儿的父母理应是很了不起的人,不知是谁呢?”
叶柔脸色渐渐变得黯淡起来,摇了摇头。
伍封等人都心想:“此女心中定有许多难以遣怀的事,是以心事重重,不愿意将旧事说出来。”
伍封岔开了话头,道:“月儿,你说你的剑术颇有长进,使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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