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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决。本相绝不会偏袒,因私而毁公。”
晏缺点头道:“此事要从长计议,先等鲍琴和鲍笛伤势好转了再说。”
妙公主正色道:“相国和大将军都是国之柱石,此事既然闹得如此之大,自要认真处置。不过,此事是二府后辈弄出来的,相国与大将军作为长辈,既不能因私毁公,偏袒子侄,也不能不问是非曲直,处置过重。”
众人一向当这公主只会胡闹,不料她竟说出这么一番在情在理的话来,登时肃然起敬。
田氏父子见妙公女不因鲍琴与鲍笛是伍封之侄而失了分寸,立时点头,道:“公主言之有理,但听公主吩咐便是。”
田政登时宽下心来,心道:“若论是非,言辞之辩,我又怕谁来?如今宅契在迟迟手上,用的又是迟迟之名,大可以一辩。”
妙公主又道:“不如一起去看看小琴和小笛的伤势,也好确定处置的法度。”她听众医说得严重,不知这二人装出一副什么模样来,极是好奇,早就想去看一看了。
伍封与楚月儿自然也知道她心中所想,其实他二人也大感有趣,想看看鲍琴鲍笛是何要死的模样。
田恒点头道:“此议甚好。”
众人一齐到后院去了,伍封、楚月儿、田恒、田盘、恒素是双方府中之人,妙公主、晏缺、公子高、闾邱明是见证之人,子剑因身份地位超然,自然也跟了去,只留下恒善对着赵悦那一众恶狠狠的家将和一干不知所措的医士,不免心惊肉跳,幸好有招来和叶柔在旁,恒善不至于屎尿迸流。
众人还未进后室,便听鲍夫人正在房中哭着,进房走到二人床边,见二人满脸青瘀,各有肿块。伍封分别揭开二人身上的狐皮大被,便见二人先前由医士诊断时,已解开了衣带,只见他们肥肥的白肉上,赫然有着数片大小不一的青黑瘀痕,这自是他们用青齑在身上擦出来的了。
这两个小子偏又会作伪,脸上不知弄了些什么搞得灰扑扑的,面无人色,两眼翻白,嘴唇似合似闭,鼻息时有时无,完完全全是一副死气活样的神气,十分吓人。
伍封与妙公主、楚月儿强忍住笑,不免有些脸色古怪,好在众人都低头看鲍琴和鲍笛,不知他们心中有鬼。
伍封不敢让他们多看,忙给鲍琴鲍笛盖上狐被,免被人看出了破绽。众人却只道是因天寒,他这二叔怕冻坏了两个侄子。
众人出了房来,一个个脸色凝重。待走回大堂时,田氏一家心神不定,均觉此事大大不妙。
众人坐在堂上面面相觑,也不知应如何开口。
伍封道:“公主,你和月儿留在堂上招呼各位,这些医士也辛苦了,给他们赐坐,送些果品点心来,大家先胡乱用一点,再作商议。”
他从腰间解下了那口“天照”宝剑,众人心中不免一跳,却见他将剑交在赵悦手上。
伍封道:“相国、右司马,这是我们两家后辈闹出的事,我们做长辈的先到厢房略作商议,请随在下来。”
众人这才明白,他解下了佩剑是表示他并无恶意。
田恒与田盘见他解了剑,放心跟他到厢房之中。一进厢房,便见房中早有一条大汉等着,浑身黑色盔甲,如一头黑熊似的,二人吓了一跳,不料伍封预先埋伏了人手在厢房之中,仔细看时,却见这人身上并无兵器,一条大殳和一口佩剑远远地放在屋角。
伍封请田恒与田盘坐下,田恒看了那人一阵,忽地惊道:“你是平启?!”
平启赞道:“相国好记性,小人的确是平启。”
伍封让平启坐在身边,道:“平兄原是董门中人,如今已投身在下的府中为客。”
田恒奇道:“原来平先生并未死于阚止之乱中。”
平启笑道:“这都是拜相国手下那犰委之所赐了,小人受了伤,被侍卫送到城中就医,不在宫中,是以次日能逃过了大乱。”
田恒问道:“平先生怎会投到封府中去呢?”
平启道:“那日在鱼口设伏,小人便在设伏之人中。那日与公子交手几招,公子不忍心杀了小人,小人自是记此恩德。从董门出来后,小人便投身公子府中,以报此不杀之恩。”
田盘讶然道:“我听田力说过,大将军在鱼口林中剑下留情,饶了一人性命,原来就是平先生!”
平启道:“就是小人了。”
田恒沉吟道:“这么说起来,平先生自阚止之乱后,一直留在齐国?”
平启道:“小人跟随着任公子,一直与阚止的三千死士藏在安平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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