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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三十岁许,生得倒是颇为清秀,只不过脸色灰白,显是有些酒色过度。
田政一边从城上走下来,一边喝道:“无论是谁,也须先行禀告才是。谁知其中是否有诈呢?”
伍封解围道:“不干张司马事,是在下情急催促,张司马迫于无奈,只好开门放在下进来。”
田政哼了一声,不理伍封,叱张悦道:“你如此自行其事,是否不将本司马放在眼里?”
张悦小声道:“禀政少爷,小将身系城门防守之责,自会小心谨慎,是否放人,原是小将之责权,何况政少爷也未曾吩咐过。”他身为城门司马,官职虽小,却是专司城门防守,若是连是否放人进城之权也没有,还叫什么城门司马?若是主将事先有过吩咐,命每有人进城须先行通报,他才会先行禀告。
伍封不料这人颇具胆色,竟敢顶撞田政。
田政大怒,道:“好大胆!你一个小小的城门司马,竟敢违背本司马的军令,本司马非得重重治罪不可!”便要叫人将张悦拿下责罚。
伍封见田政一幅趾高气扬,面空一切的样子,心想此事因己而起,“嘿”了一声,淡淡地道:“不知张司马违犯了政少爷的哪一条军令呢?”
田政一时语塞。
伍封道:“政少爷既是预先未有军令,张司马自司其权,怎算违令?政少爷要将他治罪,岂非冤枉了他?”
张悦和旁边兵卒都十分不屑地看着田政。
伍封心道:“这田政定是恣意胡为,以至兵士不满,这人不知恤军,一个上午便搞得神憎鬼厌,真打起仗来,谁会听他号令?”淡淡地道:“在下倒有一个主意,政少爷不如与在下一起去见相国,由相国来处置,如何?”
田政知道自己并无道理,到了田恒面前,父亲也不会偏帮于他,反而还会大加责骂,哼了一声走开。
张悦小声道:“这政少爷一早上城,便大发脾气,多半是见兵士不大服他,欲杀人以树威信,便将一个巡城司马定了绞刑,入黑便要绞死,挂在城头,说是可起阻吓夜袭敌人之效。”
伍封奇道:“那人犯了什么军令?”
张悦道:“此事其实与封大夫有关,听说前晚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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