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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还是不动声色道:“是,属下遵命!”
三更时分,楚关和玉潇然蹲再营账外某角落,紧紧盯着军营药帐,老军医伸头看了看帐外无人,端出药罐小心翼翼将里面的药渣倒掉,并用脚踢了踢之后,便提着药箱便往定远王营账行去。
一刻钟后,一袭黑衣出现在营账外,玉潇然和楚关赶紧隐蔽呼吸,那黑影小心翼翼看了四周一眼,从怀中掏出白布,将军医倒出的药渣装好藏进怀中,又再次用脚踢了踢原地,然后飞逝而去。
玉潇然和楚关对望一眼,点了点头。
一连三日,皆是如此。黑客之城市猎人
边关夜黑风高之夜,某荒庙内,一身黑衣人对着暗处的人轻哑声道:“属下已察清楚,那晚许多兵将亲眼看见赫连成胸前中了一剑,血流不止,随即便被扶进帐中至今未出,只有随身侍卫和一个新晋伙食营小兵能够随意进出,四周把守严密,属下对里面的状况不得而知,但是属下潜入过药房,发现军医在同时熬两位药,属下去药铺问过,一味药是补药,是明面上熬的,一味是治重伤昏迷的药,是属下仔细寻找才发现的!”
黑暗里传来桀桀阴笑声,让人突然想起含冤而死的旧鬼,黑衣人一个哆嗦,便听黑暗中声音传出:“做的不错,赫连成显然是身负重伤又怕扰乱军心,所以才密而不宣。那些人虽起了,但是死的有价值,你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再找你!”
三日之后,守关的吴江远将军呈涵来说,怀然驻边大将连穆柯声称昨夜王庭遇刺,刺客混入北牧,要求带兵入关搜查,吴将军自然不允许,连穆柯点兵十万陈兵边界,战争一触即发。
北牧军营斗然沸腾起来,两国虽时常交锋,但也多半是小打小闹,如今如此大规模出兵还是第一次。
怀然十万大军一出,天下哗然,这怀然,吃了熊心虎胆了,敢与北牧这样的大国叫嚣,人家随便切出家国一角,便可把你砸成肉饼。
玉潇然可不这么认为,以往争锋,多因怀然人天生好战,此次却是有备而来,可见,怀然是来了高人了,其中定然是不简单。
如此剑拔弩张的局势,北疆统帅定远王却依旧是未曾露面,北牧军营之中人心惶惶,只见得几个主帅来来往往穿梭不停的身形。继妹当宠
边关严阵以待,人人焦头烂额,却有几人在闲话家常。
定远王悠然落一白子,对着旁边凝神深思的玉潇然道:“对奕一局?”
玉潇然坦然道:“属下不会下棋!”
定远王盯了玉潇然看了一眼,轻笑一声:“很难得!”
又对一旁楚关道:“瞧瞧,本王收了两个近侍,本王却只能日日一人对奕!”
玉潇然轻笑:“王爷若是久不逢对手,有朝一日回了永宁,大可找当日解珍珑棋局的钟怀仁对奕一番!”
定远王执子的手顿了顿,落偏了一子,一旁的楚关脸色也变了变,随即恢复正常。
玉潇然眸光闪了闪,这几不可察的变化自己自然看得真切,随即玉潇然觉得帐中的氛围似乎凝重了些许,有种想让人逃脱的窒息感。
良久,定远王才若有若无叹息道:“永宁吗?大概我这一生,都不会再回去了!”
玉潇然听着定远王似是自言自语的声音,苦涩、沧桑、惆怅、哀伤,还有几许淡淡的思念。思念?玉潇然茫然,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在思念谁吗?到底是什么,让一个本应该锦衣玉食的皇家公子,一去边关十五载,日日风沙袭面而不思归?
玉潇然心有疑问,但却知道,有些事,别人若愿说自会告知,自己绝不会自讨没趣,所以,玉潇然没有开口。
楚关忽开了口道:“连穆柯已然发兵,我们还是按兵不动吗?”跟‘爷爷’谈恋爱
定远王拂了已经微乱的棋局,看向玉潇然:“你觉得呢?”
“等!”玉潇然道,“怀然陈兵边界而不动,显然是试探王爷出现与否!”
定远王赞同的点点头,转向楚关:“知会高悬他们,不要露了马脚,同时,又不能没有一丝动作,让他们适宜地将大军整顿一下,以示对怀然陈兵的回应吧!”
两日之后,怀然正式向北牧宣战,一纸战书传入北牧军营:今北牧藏袭我王庭刺客而不纳,包藏祸心,怀然虽为小国却不甘受辱,今与北牧宣战。贵国地广物博可退居防线三百里,将其留与我国而免战。
战书一出,天下又是哗然。
成元帝得知消息,在朝堂上差点拍断了龙座,丝毫没有犹豫,大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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