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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如今烟城中,提起任家的医馆,药铺,谁不竖起一根大拇指?
爹爹也是从失败中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他怎么与人谈生意?怎么识人之明?怎么从跌倒中爬起……这些道理,样样都是宝宝。
任十美听着听着,不知不觉竟沉迷进去,心里隐隐骄傲,原来他有个很厉害的爹爹,不过处理家里那堆女人事情上的懦弱,那种经验就不要学了。
任父讲得口干,倒了杯水,一口喝下,冷水入腹,他突然从亢奋中清醒过来。
“唉……儿子啊,爹爹……我是……怎么说呢?人啊!年纪大了,难免有些唠叨,这些事你爱听就听,不爱听便罢,可千万别去跟你娘她们告状啊!”否则家里那堆女人,一人轰他一句,就可以把他轰飞成渣了。
“爹,你说的话字字是理,我为何不听?”任十美很庆幸自己遇到了焦俏,及时一记当头棒喝打醒了他,而且他还有一个良父可以教导他,从现在起,他会努力奋发,希望不迟。
“什么?”任父被儿子的良好表现吓呆了。
“我说,爹,以后你去进货,跟人谈生意,下乡收租,我都要跟你去,顺便你再多给我请几个武师和先生吧!要有真材实料的,不是只会几招花拳绣腿的。”
任父不只呆住,简直要乐疯了。任家九代单传,他娶了七房妻妾,好不容易才生下唯一的儿子,却给他的娘亲,姐妹们宠得像个娇滴滴的闺阁千金,他不知道为此愁白了多少头发。
他多怕儿子一辈子就这样了,那等他百年一到,双腿一蹬,保证任家庄跟着一起没落。
他作梦也想不到有一天儿子会主动要求学习,他太激动,居然哭了。
“好好好,不管你想学什么,只要是你提出的,爹一定满足你。”
“那就谢谢爹啦,不过……”任十美纳闷地看着老父。“你干么哭啊?”
“我……我开心嘛……我”任父擦着眼泪,有点语无伦次。“不过……儿子,你怎么突然想学习了?”
任十美脸色黯了下。“我跟焦俏打赌,已经输了两回,再不振作,难道要连输一百回,输到……”想到焦俏说的入赘,他不只脸色沉了,牙都咬起来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干如此有损体面的事?
可输了不认帐,不是更丢脸吗?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一一赢回来。
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赢回来。
第3章(1)
岁月如梭,悠悠不经年。
四个春秋过去,任十美和焦俏都长成十八岁少年了,一个是俊美无俦,宛如月神临世;一个是艳若蔷薇,美丽又多刺。
这两人已经成为烟城最亮眼的风景。
当然,还有他们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赌约——谁先赢一百场,对方便坐上大红花轿,“嫁”入胜者家门。
烟城的男女老少都在赌,任十美和焦俏,到底谁会成为最后的胜者?
这股旋风不仅吸引了全城参加,即便是外地人,听见如此有趣的事情,也忍不住要凑上一脚。
于是,参与下注的人越来越多。初始,任十美连输十场,他的赔率就笔直上升到了一百倍,也就是说,大家都看准了他要输,谁赌他赢,万一、不幸、倒楣地让他走了狗屎运,成了胜利者,那赌他一两银子的人,可以得回百两彩金。
而焦俏……没办法,这位大小姐实在太强悍了,大家对她都有十成十的信心,所以她的赔率只有小小的一比一。
焦俏为此而得意了好久。
任大公子出人意料地没有太大的反应,每天照样过他的日子,该读书就读书、该练武就练武,但他开始参与了任家的生意。
从第十一场比赛开始,打和的情况出现了,不得不说,这让很多人吃了一惊。
而后随着时光流逝,他们越来越常打和,一直赌到现在,任十美和焦俏的结果是六十比七十五,也就是说,在这近乎无止尽、啥都可以拿来比的题目里,任十美总共赢了六十场,而焦俏则胜得七十五回。
从表面来看,焦俏获胜的机会是大胜于任十美的。
但在他们的比赛中,头一年,都是焦俏赢,或者打和,任十美是以挂零的姿态一直持续到第三年,才渐渐扳回局面。
直到最近三个月,焦俏已经没再赢过他了,至多是打和。
这说明了什么?
任大公子一直在进步。当然,焦俏也没有退步,相反地,在与任十美的比赛中,她始终努力向前,只不过,任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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