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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办法。阿宝也曾听杨明说过,当今圣上自幼体弱多病,为追求长生不老之术,在皇宫各处设置了醮坛,尤其前年江西龙虎山上的道士邵元节被召入宫,便大受宠幸,专司祷祀,每逢雨雪短期,都让他祈祷灵验,成为皇帝眼前的红人。
杨明便是要藉着这邵元节还盛家十八年前的冤情一个清白……
阿宝轻叹一口气。
她本是无忧无虑的姑娘,一直以为她的爹娘该是相亲相爱。是公主也好,是平民也罢,总之,她阿宝就是阿宝,可她从设想过她的爹爹曾痛下杀手,既想杀她,又想杀她娘……
“小宝儿,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不知何时,杨明竟棒着毛巾,站在她面前。
她睁大眼,吓了—跳!急快遮住那清水下的身子,脸红道:“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小梅子呢?”那小梅子是杨月叫来服侍她的。
杨明浮起诡异的笑容,上下瞧着她,道:“我让她先回房了。你又何必遮掩呢?你那身子我是早就看过了的……”
“你看过?”她叫道:“你——标骗人!老受骗我,以为我这般容易被骗吗?”这回是再也不信他了。
杨明贼笑道:“你可记得当日在牧场上,我要你替我刷背,那时趁我不在,你还洗了个澡,不是吗?”
阿宝惊诧地瞪着他。
“你怎么知道?”
杨明轻咳了咳,笑道:“你大概不知,我的房里有条密道吧?让我想想,那日你是先脱墨绿色的衫子,再解长裤,最后呢!胸前的白布条才落地。对了!我忘了一提,那日你玩水是玩得挺快乐,可也将我的房间弄个半湿,我还没找你算这笔账呢!小宝儿,你该不会忘了吧?”
阿宝张大嘴,脑子一转,竟站了起来,指着他道:“你———你——你从那时便知道我是女孩儿了?”
杨明自然不肯放过这旅旅春色,一双包眼竟将她的身子尽收眼底!阿宝又岂会不知?大叫一声,又躲回水里去了。
“你——你背过身去!”
“小宝儿,我若背过身,又如何服侍你?”
“不必你服侍,我自个儿来就成。”那身上的热度足以让洗澡水沸腾!他……他竟然偷看她!
杨明的神色无辜极了,就连那声音听起来也挺无辜的。
“当日,你也瞧过我身子,我也没有羞怯之情,你自然也不该害羞才是。你的贴身丫头回房,毛巾就在我手上,你若不想我服侍,难不成你要泡在里头一整夜?”
“你!”她恨死他了。怕他吗?男女之事是后来才知道的,但——实在是气不过他——
“起来便起来,谁害羞了?”当真是勇气百倍的站了起来,瞪着他瞧。杨明一笑,倒也没有“非礼”的举动,上前将毛巾摊开采围体她的身子,再将她的衣衫拿过来,让她穿上。
虽说没半分逾矩,可也闲闲地在旁观看。
“我要睡觉啦!你可以走了。”阿宝一换上衣衫,就下逐客令,脸像火烧似的!将来定将这一切讨回来!
杨明笑了笑,靠了过来。
“怎么?头发还没擦干呢!”随手拿了条毛巾,见她退了几步,又摆上一幅无辜的神色,道:“我可是怕你受凉,你该明白我一片心意才是。”
阿宝怀疑地瞄瞄他,伸出手p谊:“我自己来便成,不必麻烦你了。”才不信他有什么好心肠2伯奶受凉?不如说是想吃她豆腐才足立。
“这事一点也不麻烦。”英俊的脸庞本带着捉弄的笑意,可忽地扳起脸来,幽幽叹息起来,变化之快,当真让阿宝目瞪口呆!
“你叹什么气?又不是你让人给瞧光了!”
“话可不是那么说。小宝儿,你可知皇宫内院戒备森严,光禁卫军就有上千余人,此次要平反你义父的冤情,可不得不谓之难,很难,非常难也!”瞄一眼她忧虑的神色,再道:“倘若一个弄不好,送命是定然的。”
“送命?”阿宝压根儿设想到这层,一脸惊慌与骇然,柳似的细眉蹙了起来。“你所谓的简单法子就是私闯皇宫?”
“说简单倒也简单,不过是将命赌上一赌而已。”杨明嘴角浮起得意的笑,趁她全神贯注在那该死的计划时,俏然走至她身后,将毛巾裹住那湿发,享受擦发之乐。
昏黄的光线下,那细细青丝泛着香气,乌亮如黑檀木似的,让人瞧上一眼,便打从心坎怜惜——
“你那法子究竟是什么?”她问。
他俯下头,轻吻那半湿的乌亮黑发上,叹口气:“倘若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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