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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句海芋才提起灯走开,她最好去多打一些水,柴火也得多拿点,再泡点鼠尾草茶。
“老爷。”
孔雀身体一倒,全身像没了骨头,整个人窝进客人的怀中,完全成了个撒娇小女孩。
“怎那么久没来?”
被唤做老爷的人年纪50上下,全身肥肉晃动、肚腩突出,深蓝色丝绸上衣大得像装面粉的麻布袋,够给普通人做两件衣裳了,小得看不见的眼睛深陷眼窝,笑起来哼哼嘻嘻的,不比猴子好听多少。
“说到这就有气,几个女人平时互吵,可一看到我又同一个鼻孔出气了,也不想想她们吃穿都谁的钱,我要出来玩还用得着她们同意?”
“别气了,来吃点肉喝点酒。”
孔雀腾出一只手,夹了一筷子的牛蒡丝炒鸡肉往老爷嘴巴送,牛蒡的粗糙纤维磨得他嘴发疼,鸡肉更是少到没有肉味,呸的把菜吐进茶杯,老爷忍不住抱怨,不再愿意吃第二口了。
“你们这也该换些高级点的东西了吧?我们家连仆役也不吃喝这种东西。”
酒也是一般常见的种类,只是没人管,还有美人陪,喝起来比在家里甘甜美味得多,脑袋一下就晕糊糊的了。
“就是让您配配酒罢了。”
☆、11
话说得哀怨,孔雀却是微微一笑,这老爷还是老样子,玫瑰香一点就容易醉,那样可省下不少时间呢。
“听说您新娶一个5夫人,不但美,还是个有名的琴师。”
手指漫不经心的搅着茶水,灯光、面容在杯里碎成色块,5听起来不多,但只是因为外头还多得是被他玩过却苦无名分的,他『夫人』的人数,恐怕比这盘子里的花生米还多。
“会弹不弹有什么用?连个笑脸也不给看。”
“5夫人真有那么好?”
夫人、夫人,说得好听,孔雀以前曾见过那位『5夫人』,说不上是什么生死至交,但也还算合得来。爱琴成痴的她誓不成婚,前些年却听说她被从小待到大的乐坊赶出来,没多久就听到老爷纳她为太太的消息。
“怎么回事?到这里还得听你抱怨不成?”
老爷只当他在乱吃醋,倒也不是真的不高兴,就是觉得再被念烦了,仰头把酒干尽。
“长夜漫漫,寂寞难耐,太久没遇到开心事,说得不好听您别放心上。”
摸摸老爷的手背,孔雀目光垂到桌上,说得哀怨,带着傲气道歉,像是真的很珍惜他般。
“看到本爷你还不开心?”
不像家里的女人拉来总是汗啊、或是街道上的烟灰味,孔雀每次都是梳洗过后,不会有脏臭问题,一吸气满鼻腔都是馨香,闻得心里服服贴贴,老爷突然想起来这的目的,不吭声扯掉孔雀的腰带,也解开自己衣服,肥胖的身子将孔雀压上桌子。
小碟杯子滚到地上,咚的滚上几圈没破,孔雀松了口气,这些东西小归小,却都不便宜。
“别急,到床上去。”
不过闪个注意,身上的男人就已经欲火烧得失去理志,随便卡了位就想冲刺,孔雀赶紧阻止他,娇魅万分的把外衣好好脱下,顺手从床下摸了一瓶药。
半透明的薄纱让人看得喉头干渴,老爷大吼出声,猛兽般的将纱服扯成碎片,当猎物推上属于他的去处,直接了当的侵入。整齐铺平的床单被抓出一道皱褶,孔雀咬着牙,后仰的脸满是痛苦。
“果然专做这档事的就不一样,处女也没你那么紧。”
两具相异的个体密合得分不开,热而湿润的穴口包覆上来,像是天生就用来结合,老爷用力的让自己深陷其中,鼻子和喉咙都是兴奋的喘息。
“轻……点。”
身子大力摇晃,发饰掉在地上,头发松开来,大腿被膝盖撞到瘀血,臀部和腰也是疼得难受,别说鱼水之欢了,根本是酷刑,忍着要推开他的冲动,孔雀咬着牙,勉强露出享受的样子,泪汪汪的摸样更加强了男人的占有欲。
只要有钱,点孔雀的台并不难,但要让他『以身相许』可不容易,起初他只是为了和朋友的一个赌,赌能不能得到红牌,可渐渐的这像场永无止境的美梦,他想得到更多,不只是孔雀的一个笑,要让孔雀只有他一个客人老爷知道是不可能的,可是他相信,能让如此桀骜不驯的孔雀臣服的,唯有自己一个!
边这样想,老爷就越发兴奋,喉间野兽般的呼息也更大,交合的地方出了血,染红被单,却也同时让他更便为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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