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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衙役也不再理他们,转身去迎接县太爷了。
楚风和孩子转身看着县太爷的轿子落下,一个满脸流油的胖子从轿子里出来了,他一出来就骂咧咧地说道:“这南方的天气就是热,热死老爷我了”
孩子见到官老爷,当下就想去哀求官老爷,可惜的是,那个县太爷见到旁边停放的木车和棺木,脸色顿时变了,他指着那个木车和棺木骂道:“那个混蛋将这个东西停放在县衙门口的,这不是触老子的晦气吗?怪不得老子今天一天不顺,原来是这个鬼东西在这里当道,快,将这个东西退走,否则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大人,这是小民的父亲,小民请求老爷能够派人替小民的父亲验尸,小民在这里感激不尽了”孩子听到这话,冲上前跪在了县令的面前说道。
县令看到这个孩子一身孝服,眉头紧皱,不由身体往后移了几步,然后说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拉开,拉开”
说话间,两边的衙役就过来,一把抓住孩子往后脱,而县令则大摇大摆,想要进衙门去。他的这个举动,让楚风十分的窝火,早就知道衙门八字向外开,没钱有理别进来。可是却没想到,这位县令连问都不问一声,就将人给轰走了。这个狗官八成是觉得对方是一个孩子没什么油水!
思考到这里,楚风忍不住上前抱拳说道:“大人,草民要告状。”
“恩?”而这个胖县令听到这话,才注意到楚风的存在,他看到楚风这个样子虽然觉得楚风似乎也炸不出什么油水,可是有一句叫什么来着,人不可貌相嘛!他当下打起了官腔说道:“你要告什么啊?”
而旁边被人拖着的孩子,听到楚风这话的时候,也愣住了,他不知道这个人的葫芦了卖了什么药,无端端的,他要告什么状啊?
第四章:大渡口(三)
( )“草民要告他!”楚风指着孩子对县令说道。
孩子惊讶地看在楚风,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楚风,楚风竟然要告自己,他正想说什么,却看到楚风对他挤眉弄眼的,他就愣住了,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那你有理?”县令不经意地说道,他的话音落在了“理”字上。
楚风哪里不明白这县官的话,他马上说道:“草民十分的有‘礼’大人你一向是帮理不帮亲的,草民知道的。”
“大人,他有‘礼’的,而且十分的有‘礼’!”旁边的那个得了楚风好处的衙役也忍不住说道。很显然,得人钱财与人消灾嘛!
“升堂!”县令看到楚风伸出十个手指,哪里不明白楚风是什么意思。
公堂之上,两班衙役喊过堂号,孩子和楚风两个人就被传唤进来了。
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指着堂下的楚风说道:“你是原告,你先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何事要告被告?”
楚风当下抱拳说道:“草民本是游走四方的郎中,专门替人看病的,而这个孩子的父亲在被草民看病之前,已经病入膏肓了,根本是药石无救,可是看在这个孩子苦苦哀求的份上,草民又不忍心不施针药,谁知道他老爹一命呜呼,却又诬陷草民害死他爹,草民要状告这个孩子诬陷草民之罪!还请大人派仵作检验尸体,为草民洗刷冤屈啊!”
孩子想说不是这样的,可是听到楚风后面的“请大人派仵作检验尸体什么的”,他顿时明白了楚风的用心,他马上说道:“大人,这个庸医治死了小人的父亲,还请大人从重治这个庸医的罪啊!”
那个县令当下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说道:“有罪没罪,让仵作检验了尸体自然知道了。轮不到你这个小孩子多嘴。”
那县令暗想,不管是不是堂下的那个游方郎中治死的,等仵作检验尸体之后,就判定这尸体是病死的,和游方郎中无关。他当下吩咐仵作去检验尸体,过了不一会儿,仵作上了堂,他跪下来说道:“启禀大人,卑职刚刚检查过尸体,这尸体的主人是得瘟疫死了,并不是被这个郎中治死的。”
听到“瘟疫”两个字,那个县令当下从堂上跳起来,然后说道:“什么,瘟疫?!”
“是的!是得瘟疫死的。”仵作说道,“大人,这尸体上的瘟疫十分厉害,大人还是下令让人将尸体烧了,否则只怕会有瘟疫传播的。”
“来人啊,快去,快去,将尸体烧了。”县令当下连忙下令说道。
毫无疑问地,他的那些属下们,马上去执行了。而孩子则看着父亲被烧,一脸悲痛地抹着眼泪。
两个时辰之后,尸体和棺木一起在烈火当中变成了一滩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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