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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者气血溢出,借周遭风势地形,辅以奇门五行,便将他欲“同”之人困于无形金幢铁壁之中,以气压相迫,直至最后筋脉俱断,不以性命相破,绝难突破。
被困在招式中的人逐渐慌了起来,他们徒劳地想着一切办法要摆脱那气流的控制,但一心想要同归于尽的梅牵衣岂能如他们所愿?她心灰意冷,恨着这个世界,也恨着自己,想要毁灭的心情是如此急切,更加增加了“日月同寿”的威力。
胸中真气鼓荡,与周遭风力逐渐趋同,她听不见外界的一切声音,看不到他们做的所有努力。就算有又怎么样呢?没用的,她想,只再差一会,只需一会儿,她就可以当这个世界不曾存在过了。也许会有新的世界,也许什么都没有,但无论怎样,都比现在这里要好。
作者有话要说:叫警察来抓我吧,我是虐待女儿的后妈
PS:这一章有点短,今天还是要向双更努力。
☆、日月同寿
很简单的选择题;要么她带人随便帮谁报仇;要么她束手就擒换回梅家金家夫妇。这是一个选择;却是她没有任何犹豫的选择。因为,没什么比爹娘更重要。
她是这样想的;也要这么做的。只是;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为什么前一刻还在要人带她走的娘亲会倒下;为什么正跟她道歉的爹亲胸口在流血。像是历史重现一样;在她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之前,大错已成。她站在原地,浑身颤抖。梅疏凝从她身边冲过去,要抢救遇害的爹娘;却被谭笑剑一剑扫开,在他臂上画出极艳丽的血虹。
“表哥——”
金雨朵凄厉的喊声穿透耳膜,重重地击在早已不识感觉的心口。
那一次,她天真妄为,害娘亲身陷,誓死守节;害爹绝望,自杀殉情。那一次,她武功新成内力陡增,下手处力道不稳,一柄剑无声地卸下了哥哥一条手臂。
如今,她不再任性妄为,他们却再一次倒在了她面前。不是她亲为,却依然是她亲为。
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很努力地要去改变这一切了,为什么还是这样?
殊途同归。
余夫人的话骤然在脑海里浮现。
即使回到过去,也只是无意义的重复,就算能改变,终究抵抗不过命运的安排。该是怎样的,终究是怎样。该会发生的事,终会发生。该死的人,终会死去。
因为,无论去到哪里,无论环境怎么变化,你依然是你。只要这个不变,无论多少次机会,无论重来多少次,不过都会回到原点。
她明明很努力了,很努力了
“不——”
深深地,从心灵深渊出发出的吼声,绝望凄厉,在山间响起,一声一声传开去,山谷回音,再一声一声传回来。
“不”又能怎样?再不接受又能怎样?
飞鸟扑腾,林风簌簌,就算再替她悲伤,再因她感染,它们也只能为她的疯狂绝望增添气氛,为她的悲伤伴奏一曲哀魂之音。
总有不一样的,总有不一样的。
至少手里还有一把剑,至少胸中燃烧着腾腾的火焰,至少这一次,她可以表达她的愤恨!
颤抖地撑起身子,她握紧了手中的剑,缓缓地将视线移到站在父母身边的“谈笑二生”。
“牵衣!”她的意图被人看出来了,谭中柳拼着两败俱伤挣开了困着他的人,冲上来死死地抱住了她,不想她此去自寻死路。她奋力挣扎,他紧抱着不松手,就怕这一松她就再也不存在了。
“牵衣!牵衣!”
他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无法告诉她应该冷静,只能抱着她,拦着她,将他的情感全部传达给她知道。
但恨意炽烈的时候怎么能接受到周遭的爱情?挣脱不开的她毫不留情地爆发着内力,怒吼一声:“放开我!”真气激荡,迫他松了手,再补一脚将他一脚踹飞。
谭中柳被她这结实的一踹踹得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吐血不止。
满心的怒火像突然找到了出口,梅牵衣横剑指着他,赤红欲滴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咬着牙关从一字一字道:“谭二哥,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娶我!”
不是疑问,是控诉。谭中柳惊讶不已,抬头望着她,竟无法出声。好多话想要辩解,心情激荡,胸中气血翻腾,“哇”地又吐出一口血雾,才稍稍消除了胸中郁气。他抬头凝望着她,深邃的瞳眸里是毫无保留的深情,映着她悲伤绝望的表情,他的心也跟着一阵一阵抽痛。
“牵衣”怎么会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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