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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牵衣忽然笑了笑,道:“生得俏就有危险?难道是那个采花贼戚寻乐城中作案?”
守城老兵道:“小姑娘此言差矣。戚爷怜香惜玉之辈,若看中了哪家的俏姑娘,那是去疼爱的,怎么说是寻晦气?”
梅牵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谭中柳也指尖旋笔。展凉颜转头望了望群熙攘的金陵城街,看似一切照常,并无异状。他们三个对戚寻乐都是有所了解的,他话说到这份上了,若还不知晓这守城老兵就是那无孔不入的戚寻乐,也枉自白活一场了。虽然好奇他不扮潇洒郎君反倒扮成了这么一个所有俏姑娘都绝对会退避三舍的守城老兵,但重要的事,该问的,还是得先问清楚。戚寻乐猎艳成癖,除去风月场所,最喜出没各犄角旮旯里,窥女与情郎的各种隐私,然后多假扮其情郎,成其好事。江湖大多只知道他采花好色,却不知,他其实是个地地道道的江湖百事通,任何江湖秘辛隐闻,都逃不过他的耳朵。毕竟,谁背后无说,谁背后不说。
“那倒说说,谁要寻晦气?”
戚寻乐挤挤眼,将原本老皱一起的眼皮挤得更加不见影踪了,暧昧地道:“若信戚爷的话,今日就先别进城。晚上陪戚爷一晚,戚爷把该告诉的都告诉。”
虽然场几个都知道他绝对不敢对梅牵衣还有什么非分之想,但对他这暧昧挑逗的话也仍是相当不悦。戚寻乐像是唯恐天下不乱一般,眯着那老皱的眼皮,一双色迷迷的精光透出来,上下打量着梅牵衣。
梅牵衣倒没觉得怎样,戚寻乐这种眼光,她看来就是好玩,心情好时便大意纵他,心情不好时,他那一双眼睛八成就得吃不少亏了。今日赶上她心情好,就不与他计较了。倒是谭中柳护着将她挡身后。展凉颜未靠近,那眼神一冷,戚寻乐就不自觉地瑟缩了下。咧嘴干笑两声,摇了两下扇子,然后慢吞吞地道:“姑娘生的俏,天下多有情郎喜欢。但有了情郎后,可不就是要被寻晦气了?”
难得这三双眼睛直刷刷地一直看着他,戚寻乐顿时觉得价值存感直线上升,打哑谜打得越发上瘾了。
梅牵衣与谭中柳对视一眼,二眼中情意分明。谭中柳便笑了,道:“戚兄这话可怪了。与牵牵两情相悦,江湖早不是秘密。如今亲事已定,牵牵自是谭家的,还有何敢来寻她晦气?”
戚寻乐扯了扯眼皮,朝展凉颜看了一眼。展凉颜面色沉静,看不出什么表情。他于是又扯开脸部皱巴巴的面皮,笑了一笑,道:“别说姑娘没嫁可以有情郎,就是姑娘嫁了,有情郎的也不少哇。”比如说他戚爷自己,就是多少姑娘家或已知或未知的情郎啊。戚寻乐自得地咧开黄的发黑的一口破牙,将眼前三个的表情全部忽视得彻底,继续道:“梅姑娘未嫁,有情郎很正常。说的对吧?”
戚寻乐自是知道谭中柳与梅牵衣算是两情相悦,终于快“有情早成眷属”,但他的前任东家对姑娘家好像也情意不少。尤其是钟山之后,相救梅家,冒死混进狂谷,最后还舍身助疗毒,闹得江湖皆知。这梅姑娘,他当初一见就知道是个勾魂的,这可好了,不光他的魂儿勾了,谭家这个风流画痴的魂儿勾了,现连这个素来玉面冷容的前任楼主也被勾了魂儿。只可惜,最后这个魂勾得,可真是不巧啊,勾上大麻烦了哟。
对于展凉颜对梅牵衣的殷勤,如今这三几乎都是心照不宣了。谭中柳美怀,别的男根本不放心上,对于“情郎”二字,他只当是说自己,乐着呢。梅牵衣一心要嫁谭中柳,展凉颜与她前世有纠葛,今世除了奇怪,再无其他,听到戚寻乐说自己的情郎,有些面皮发热,但也并不多羞。而展凉颜呢,心中愧疚,就算掏心掏肺了,也不敢索她半滴回报,此刻听到这两个字,还意犹未尽地舍间缱绻两下,细细回味着,情,郎。
但那情感过去,联想到正事,便是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处去。
展凉颜对梅牵衣如此喜爱,连性命都不顾,那为她说一两句假话,甚至做些什么损己利她的事,又有什么不可能?当初钟山之上,他一句话把自己与灵婴楼推了江湖的刀口剑尖,一转眼,又与梅家姑娘言好如初。那他当初明显是为保护梅家姑娘的话,又还有谁能当真?众不会看最初陷害梅牵衣的是他,只会看最后他替她说话了。
那话,自然全都做不得数了。
这就是为什么明明追捕展凉颜的,忽然将眼光也放了梅牵衣身上的原因。因为事情回到了最初的原点,灵婴楼时空穿梭,梅牵衣是那试验之。
戚寻乐道:“自钟山一役,江湖群豪嫉恨上了灵婴楼。结果展楼主只爱美,不要江山,比戚爷还戚爷。如今灵婴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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