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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是出名的“妇女之友”,深受医生护士们的喜爱,他亲切温柔,是作为闺中密友的绝佳人选…此时,他嗔道,“叶子你真是不学好,怎么跟着她们瞎叫!”
“好啦,我也是看你细白芙蓉面,忍不住嫉妒一下嘛~”我忙讨好地说。
“哎…前两天还觉得你是个乖宝宝呢…”芙蓉抬头望天。
晌午的日头很烈,出门没走几步我头上就蒸出细密的汗珠。
我俩刚走到男部门口,便注意到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医生护士,有人拿着自制的扇子扇风,有人不住地擦汗。
这时,在众人的热切目光中,一辆黑色的加长宾利直接开进了病房区。
两个警察模样的人压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人群骚动,身边的小护士中发出阵阵吸气声,这人真是帅得人神共愤!
只有我独树一帜,瞬间张大了嘴——天呐,这不是那天那个自大的神经病吗?!原来真的是神经病啊!!!!
自动屏蔽了身边小护士们花痴的低声讨论,我心里只有一个绝望的念头——我居然跟个神经病较真儿了…
一个警察将他交给护士,准备换上病人专用的束手链,不料他刚将手铐打开,就被那病人一拳打翻在地。
人群中发出几声尖叫。
另一个警察慌忙上去制服,却也被打倒在地,所有人都吓呆在当场。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蓝色身影迅速从后面勒住他的脖子,一只手将注射器插在他的手臂上。那新来的病人才乖乖束手就擒,这是一种让人肌肉无力的针。
“还是先送到特护吧。”韩子越收起针管,冷冷地说。
此时,花痴看护们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四散开来,我也直直地盯着那人看——杀人犯果然不同凡响。
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忽然冲着我低吼一声,吓得我往后一个踉跄,幸亏被郭楠夫扶住。
天呐,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我这本来就微乎其微的尊严恐怕要荡然无存了!
他用深沉的眸子看了我一眼,竟无声地笑了。我心里的怒火蹭一下就冒上来了,NND,真是个不讨喜的神经病!
我跟小郭进去时,正见何敏将一份住院病历交给徐曼曼,“柏煦,编号09028,主治医生是顾院长,住院部这边是我负责。一会儿等院长来了会诊,你先带他去病房吧。”
我暗自腹诽,这人浑身散发浓郁的人渣味儿,不就是院长的病人么,拽什么!
查完房出来,正是女部的户外活动时间,我从特护病房出来,忽然想,若是从树林的另一侧绕过去,虽然远一点,却很不容易被人发现。
于是我试着往林子深处走过去,可惜这里基本上没路,长满了杂草。
忽然,我发现林子里蹲着个人影,见她穿着病服,我扬起嗓子问,“是谁?”
她似乎被我吓了一跳,转过身——正是第一天查房见到的那个抱枕头的女病人,我看过她的病历,她叫陈细香。
陈细香怀里抱着一只小猫,那小东西正在吃着她给的食物。她惊惧地睁大眼睛,竖起食指放在嘴边,似乎在央求我不要声张。
“早点回去吧,别人也会看见的。”我轻声嘱咐了句便走开了。
一般来说,病人发病时的眼神和行为很容易辨认,而清醒时,我愿意尊重他们所剩无几的自由。
下午回到办公室,何敏对我说,“小叶,今天下午是女部的集体诊疗时间,你来看看,以后可能就要由你负责组织。”
“好的,何姐。”我乖巧地点头。
集体诊疗,是每周例行的程序,让病人坐在一起聊天,医生则负责适时引导。这种方式相较一对一的谈话更容易让病患放松,特别适用于精神分裂症和一些病情较轻者。集体诊疗的小组一般6…8人,她们被安排在一个圆形的房间里,三名护士就站在门口。
我们坐在病人中间,和她们围成一个圈。
参与集体治疗的病人都是病情较稳定,无严重思维紊乱或幻想,有一定自控能力,所以一般不会有什么危险。
“今天,咱们先不谈自己,大家猜猜谁来看你们了?”何敏笑着问,说着,她起身从门口拉进来一个人——她白白净净,四十来岁,笑容腼腆。
“啊,秦姐回来啦!”立马,就有病人迎上去。
秦姐曾经是女部的一名病患,前不久病愈出院了。
看着她们有说有笑,其乐融融,我错觉这只是一场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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