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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一样的存在。
她摸了摸自己圆润的指甲,谁又比谁高贵得到哪里去?
晚饭时候,傅氏一族陆陆续续赶到,傅步瑶成了当晚当之无愧的女主角。
吴真只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从小到大,傅步瑶连看也不屑看她。
她稍微吃了点东西,便退了下来。按照傅步萍的记忆,徘徊紧挨着自己院子旁边的废园旁。
废园不大,听说曾经有一个姨娘在这里投塘而死。
所以傅家废弃了这里,又在东边新建了个园子。
冬日寒风凛凛,小池塘旁芦苇招摇。
吴真坐到湖石上,远望前厅灯火明亮,请来的戏班子咿咿呀呀唱着曲儿。
她搓了搓冰凉的手,“傅步萍,你还真是孤单。”
或许傅步瑶的到来令这个原本就不受重视的姑娘感受到了生而为人的差异,所以才会在那天到这个废园子里来低低啜泣。
“咚!”一个闷肉打在泥墙上的声音。
吴真吓了一跳,同时又敛起心神——那个人,他终于等来了。
小姑娘畏畏缩缩走过去,发现一个浑身浴血的男人躺在墙头要死不活地喘息。
她蹲下去,拍开泥泞,男人的脸露了出来。
同时,一柄枪抵在了她的小腹上,男人睁开眼,眼尾狭长,亮如星子。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遇到一件……很伤心的事。
已经,哭成了一只,秋田汪。
感谢:零更新的西来、君见笑兮、花下渐染小天使投的雷~~鞠躬~
第9章 割肉
“不准叫!”男人低声呵斥她,以手转动枪柄。
吴真暗地里翻了个白眼,鬼才叫,老娘就是来逮你的。
“咳咳……”男人浑身颤抖,咳出一口又一口暗血。
他蜷缩身体,似乎在拼命忍耐什么。
“喂,你没事吧……”吴真不忍,俯下身,想要探清他的状况。
“滚……”男人的嘶吼从牙缝里轻逸出来,“不要碰我……”
春枝冷花下,白白的月光洒在男人痛苦得扭曲了的面孔上,依然能让人瞧出他原本俊美不凡的容颜。
吴真怔怔看着他,觉得这一个戚渊,似乎与傅步萍印象中的不一样。
原本的剧情里,傅步萍扶着他,把他带到了废园旁的柴房里。
他却恩将仇报,强要了她。
那是傅步萍黑夜里一遍又一遍上演,最恐怖的噩梦。
原本吴真想了一系列对付他的法子,可见到了真正的戚渊,她发现,至少他宁愿自己痛苦,也在为素不相识的人忍耐着。
“跟我走。”吴真凑上去,去拉他的肩膀。
“额……”戚渊如同触电一般,浑身猛颤,然后死鱼一样躺在地上。
肩膀渐渐渗出一大片殷红的血。
“你肩膀中弹了?”吴真不敢再碰他的左肩,拉住另一边,蹲下来让他全身依靠在自己身上。
她力气着实不大,人又矮,使出吃奶的劲儿,也只能勉勉强强驼住他大半个身子。
戚渊急促呼吸着,他的鼻尖紧靠她白嫩的后颈,冷香浮来,心如擂鼓。
吴真将他驼进了自己院子,此时碧桃那只小狗腿巴结傅步瑶去了,她倒是放心那个小姑娘,只要自己握住碧桃的把柄,碧桃就不会背叛她。
“菊苣,菊苣在吗?”吴真把戚渊搁置在自己床上,点燃煤油灯,内心呼唤。
“喵。”橘从意识中跳出来。
“把那个拿出来吧。”吴真见戚渊把嘴唇咬得稀烂,浑身紧绷着蜷缩成一团。
“哪个?”橘一张面瘫脸,微微向她一偏。
“他中了药,就是那个啊……解药。”吴真很鄙视橘明知故问。
“你就是他的解药啊。”橘阴测测地喵了一声。
“滚!”吴真一挥手,在脑海中打掉了这个暂时的幻影。
再回头时,吴真发觉床上的人已没了声息。她急急探查情况,床单已被戚渊的血水与汗水沁得湿透了。
吴真摁了摁额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从柜子里翻找出一卷银针。
这是她这几天出门去药店采买而来的。
吴真小时跟着外祖父在一小镇长大。外祖父袭医,她便充当小能手,帮忙打杂抓药,绑绷带取镊子等,倒也习得一些半吊子医术。
只是后来她因为那件事,中学没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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