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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一样飞了过去。
再说两个小混混刚才在街头看见一个女人坐在地上,本以为能占个便宜,哪知还没来得及调戏她,便被一道刺目的车灯晃得睁不开眼,好不容易适应了,就看见一个表情阴鸷的男人从车上走下来,那样子像是要弑人一般,吓得两人哪敢久留,撒腿就跑。
白之音也被车灯照得抬起头,待看清来人时,立即背转身用手抹掉眼泪,开口的声音却泛着沙哑,“怎么是你?”
她不在人前示弱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唐糖,让沈牧梵的心中某个位置微微蛰了一下。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蹲下来查看她的脚踝,“摔到哪里了?”
白之音哭得太累,聪明的脑袋竟忽略了他怎么知道自己摔了的线索,只是吸了吸鼻子,逞强道,“我没……啊。”
那个事字被脚踝处突如其来的剧痛扯断,她本能想缩回腿,却被沈牧梵牢牢钳住,“别动,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他边说边用手去捏已经肿起的脚踝,一阵钻心的刺痛迅速蔓延全身,令她整个人都缩起来,咬着双唇直抽气。
看她明明疼得额头都冒汗了却不肯吭一声,某种难以辨别的情绪蓦地涌上沈牧梵心头,他下手的动作不由轻柔了许多,“骨头没大碍,应该只是伤了韧带,我送你去医院包扎一下。”
“不用,你走吧,我会叫人来接我。”白之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眼下这么大好的机会她不把握就算了,还赶他走,真是脑子进水了。不过,在此刻,她就是不想见到沈牧梵,更不想他看见自己狼狈脆弱的模样。
沈牧梵告诉自己既然她不领情,就不用多管闲事,可当她哆嗦着摸出电话时,他心底那股别样的情绪迅速燃成了一片无名邪火,烧得他想也没想就伸手夺下她的手机,摁断刚接通的号码,然后在她带着怨恨和不满的眼光中,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车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秋:小音音,被公主抱的感觉如何?
白:没感觉
秋:不可能吧,被沈boss抱怎么会没感觉,你没有感受到他结实有力的胸膛和心跳节奏么?
白:我只感受到自己的脚快肿成馒头了。
秋顿悟:哦,原来是脚太疼,转移注意力了,我就说嘛,我儿子身材那么好,你怎么会没感觉呢。
白:身材很好吗?那我待会儿趁机摸一把。
秋:⊙﹏⊙b汗,你好色,鄙视、唾弃你……
沈突然插…话进来:没事,我喜欢
秋扶额: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儿子们都这副德行?
☆、破冰
沈牧梵径直把她抱到车边,塞进副驾驶,吩咐道,“别乱动。”
白之音瞪了他一眼,伸手拉过安全带扣好,然后把头别向另一边,不再看他。
她负气的模样引得沈牧梵轻轻笑了笑,乌黑的眸子在她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移开,转身替她关好车门,再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
按照导航提示,沈牧梵把车开向最近的医院,并不时侧眸去瞄白之音,看静静地注视着窗外,安静得连呼吸都特别轻。
密闭的车厢里只有空调吹出的风声,静得让沈牧梵有些不安,趁着等红绿灯的档口,他终于忍不住问,“你在生气?”
“没有。”白之音头也不回地答。
“那为什么不说话?”沈牧梵又问。
白之音呼口气,把头靠向车窗玻璃,半晌后才吐出一个字,“累”。
人累,心更累。这么多年,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抓住每一根救命稻草,可扑腾了那么久,她不过是换了一根绳子,人依旧在水里。
12岁前,母亲指着10平米的公租房咬牙切齿地告诉她,“想要搬出这鬼地方,就在你爸面前给我好好表现。”
于是,她被逼着演戏,给爸爸看最好的考试成绩,装孝女给他洗脚捏背,然后用妈妈教的台词,带泪说出不想当野种,也想住大房子,也想穿公主裙,还违心地说嗜赌成性的母亲为了照顾她和小天多么辛苦。
随着母亲要求的增多,她的演技也越发成熟,他们一家也从公租房搬进了靠海公寓,最后成功住进了母亲口中像城堡一样的白家大宅。
在踏进白家那一刻,她以为从此以后也不用伪装了,却不知自己是从小剧场跌倒了大舞台,而白家也不是宫殿,而是地狱。
那里再大,她和小天也只能缩在三楼的小房间里,日复一日地忍受着白筱薇等人的冷嘲谩骂,时时提防着他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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