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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奴确实不知。”但瞧见鄢然颓然失望的模样,心有不忍,赶紧地补充道,“不过依着奴家乡的习俗,若是姑娘有了心上之人,便用红绳编一根三生绳将那个人拴住。”
“三生绳?”鄢然觉着这个既有心意又别出心裁,两眼放光,激动地对梓儿说,“那,那你可会编么?你教我可好?”
梓儿含羞的表示自己虽会,但是很不熟练的。然而,她的不熟练也不知强过了鄢然的多少倍。
鄢然对着几根纠缠得乱七八糟的红绳,惆怅万分。但惆怅过后,她又叹了口气,将它拆了重编。不知是拆了多少遍,她总算是稍稍地满意了。
望着桌上还剩着的大半截红线,鄢然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了那个玉扳指,穿了跟红绳,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起初还有些冰凉,不久也就如同体温般的温润了。
夜深时分。
漾月亭中。
月光皎皎,人影依偎。夏风徐徐,送来荷花袅袅的清幽之气,飘渺得近乎不真切。
约的是亥时,可待鄢然到漾池的时候,恒衍早已立在亭上。一袭黑衣,似是融进了茫茫夜色之中,看不真切。
不知为何,鄢然觉着,衬着溶溶月色,蝉鸣聒噪,他挺立的背影,竟有几分萧索之意。许久之后,她才知晓,那是因为他骨子里就是清冷的。而那许久,也并非多久,不过是短短几月。只是那时,已是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当时的鄢然并未多想,喜滋滋地敛着裙裾跑到漾月亭中。站在恒衍的身后,她心中打着盘算,若是直接地将三生绳递给他,未免有些突兀,自己免不得要先说些漂亮的话做些铺垫。
默然思索间,恒衍回头,淡然道,“有何事不能在院里说,非要约在这里么?”
“因为我。。。”莫名的疏离令鄢然有些无所适从,之前在心中默默背诵的几句咏月的诗句也一下子忘得干净,半点不剩。她便直接地将手中的绳子递到恒衍跟前,“因为我,我有很重要的东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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