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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时一怔,用筷子敲打着桌面,说:“没有那样的事情。……鼬他什么时候……诶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花时对宇智波鼬的警戒等级又提高了。
宇智波鼬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和她的哥哥止水混的相当好了。有事没事来家里晃上一圈不说,花时已经撞见两三次他们在神奇的地方私♂会♀,比如无人的小树林,午后的演练场,还有鼬家的屋顶等等。
每当提起止水,鼬都会露出一种敬仰之色。虽然其他大多数的同辈人在提起被称为“天才的瞬身止水”之时,也都会露出那种表情,但是一旦对象是鼬……花时就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那是她的哥哥喂!
鼬回自己家去抱佐助玩!
有一只不害怕花时的乌鸦从门口横冲直撞地飞了进来,蹲在了花时的头顶,不小心把她束好的头发都折腾乱了。花时揪着乌鸦的爪子就把它拽了下来,皱着眉说:“这个家伙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那是因为它把你当做朋友。”止水说:“才会对你这么亲昵的。”
花时松开了抓着的乌鸦,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趁着止水还在忙碌,悄悄地翻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星野退写来的信件。
嗯,收信人是花时,宇智波花时,花时同学,宇智波花时……宇智波止水?
在一叠白色之中忽然冒出的粉色信封有些扎眼,花时的额头跳起了一个十字架。她把信封翻到背面,果然发现了一个许久不见的名字——奈良香穗。
“哥哥——!”
“花时你听我说!”
“我!不!听!”
·双打
夏天太热,花时都不想动。
曾经因为想要提前通过毕业而没日没夜地练习着,现在这种毅力都随着提前毕业计划的流产而消失了。
她再没有动力早上起来练习体术,晚上追着乌鸦吹火球,也不想整天缠着止水和鼬佐对手了。什么练习投掷苦无,绕着操场跑步,倒立与俯卧撑,花时再也没有提起过。
她又恢复了之前在假期的状态,心情好了,就去族长家里找佐助玩一会儿。等哥哥止水执行完任务回到家中,就挂在止水的身上不下来。虽然她越长越高,但是止水也相应地长高了,依旧可以拖着背部挂件到处走。
等鼬有空的时候,她也会听他讲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的事情。
虽然鼬执行任务的经历和止水的差不多,大家都是从d级的捡垃圾修树枝任务做起,但是从止水口中说出来是一回事,从鼬的口中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以前止水把这些当做故事讲给花时听的时候,她只会满口“好厉害!”“不愧是哥哥!”,一旦轮到鼬,就变成了“这有什么!”“哼我也会!”。
面对这种故作不屑的反应,佐助都要听不下去了,他挥舞着小恐龙表示愤怒和抗议,然而当事人宇智波鼬本尊却像是早已习惯了这一切一般,只是微笑着继续讲。
——队友不小心把任务委托人藏在花盆下的钥匙当成垃圾丢掉了,差点被殴打到无法起身。
——带队的队长睡过了头,被负责发布任务的三代目大人一顿臭训。
——难缠的委托人始终不肯交纳任务金,结果被带队队长狠狠地暴打了一顿。
除了d级任务,他有时候也会执行一些c级任务。
“也只是护送一下旅人回家之类的任务而已。”鼬说:“没有什么危险,就当是一次必须快速完成的旅行。”
这样的忍者生活,和花时想象中充满了刀光剑影和血雨腥风的日子一点都不一样,没有拯救世界的英雄,也没有出生入死的患难之情。她有一点同情,还有一点庆幸。
她抬头看着鼬家的屋檐,以及屋外夏天的天空。湛蓝色的天空之中没有漂浮的云,天气好的不可思议。佐助在她的身旁一手抓着小恐龙,点着头快要睡着了。而鼬则坐在另一边,双手规整地放在自己的腿上,和她始终隔着一段拘谨的距离,既不敢过于亲密地靠近,也不敢坐得太远,以免她因此生气。
就算夏天很热,但是花时觉得,这样子的日子也很好。
——只要不是一直这么热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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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闲暇的时候,她跟着叔母学会了如何搭配夏季的花朵,如何将两块布拼在一起,如何把佐助的小恐龙玩具藏起来,以及如何辨认族人们眼睛的区别。
一颗小蝌蚪就是单勾玉,两颗小蝌蚪就是双勾玉,三颗就是三勾玉。止水是双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