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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医生，竟这样欺负我。”赵金媳妇恶人先告状，把责任往宋甘宁和桃枝身上推。

桃枝一把扯掉两人身上的被子，只见宋甘宁和赵金媳妇两人像狗公草狗一样，当着人的面也没分开。桃枝呸了一声，拉过赵金媳妇的手去摸住宋甘宁的活儿，说：“谁欺负你了，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赖着他不放。我明儿准定告诉赵金去。”

“表姐，我求你了。你要是把今晚的事告诉赵金，我……我立刻死给你看。”赵金媳妇光着身扑过去抱住桃枝苦苦哀求。

宋甘宁盯着桃枝，眼睛里冒着火，这个可恶的女人明明说好做事光烫，不给他惹麻烦，却在这个关键时刻上来。他真想把桃枝掐死。

桃枝没有理睬宋甘宁的愤怒，她扶住赵金媳妇，一边威胁一边安慰，把赵金媳妇吓得半死，又哄得失魂。直到桃枝说什么赵金媳妇听什么，桃枝才放了她。赵金媳妇裹了被子还是哭。

宋甘宁突然扑过去死死卡住桃枝的脖子，他的眼睛里冒着狼一样凶狠的光。桃枝吓坏了，双腿一抖，一股热流下来，裤子滴答答。宋甘宁把桃枝推到门口，抓了一根绳子往她脖子上绕。桃枝的心一沉，她嗯嗯着气都喘不过来了。宋甘宁已经气红了眼，在张寡妇家出过一次丑，他不想再出第二次了。要是这次的事被赵金抓着把柄，他的下场可想而知，连女乡长都可能翻脸不认人。

桃枝双眼翻白，头脑里一片憋闷，求生的意识让她急中生智，一脚把边上的凳子踢倒。凳子嘭的一声砸在地板上，把裹在被子里的赵金媳妇惊着了。

赵金媳妇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一看宋甘宁要吊死桃枝，吓坏了，赶紧叫宋甘宁住手。

“我不弄死她，我们的事儿一传出去，你我还怎么做人？”宋甘宁说。

“你放了我表姐吧，她……她不会说我们的事，我求过她了。”赵金媳妇说。

“谁信呢。她跟我说过，一定会保密的，可她还是闯了进来。”宋甘宁还是信不过桃枝。

赵金媳妇披了衣裳跳下来，拉住宋甘宁的手，求她放了桃枝。宋甘宁低头一看，赵金媳妇下面空空的，两条腿比莲藕还要白。赵金媳妇哪出过这个洋相，红了脸用手去遮盖。她的手一放，宋甘宁又把缠住桃枝的绳子拉紧一点。桃枝拼命地吸着气，用力摇着手。赵金媳妇怕弄出人命来，也顾不得难为情，反正跟宋甘宁已经那个过了，她扑了过去扳开宋甘宁的手把桃枝放了出来。

桃枝一下子倒在赵金媳妇身上。宋甘宁脸色铁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开始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行为后悔。桃枝缓过气来，扑到宋甘宁面前，两只拳头乱捶。桃枝经常下地，很有力气捶得宋甘宁不住咳嗽。

“姐，算了，宋老师被吓坏了，才做出冒险的举动。”赵金媳妇劝住桃枝，她不想事情闹大。

“你这个没良心的，真想吊死我。我……我瞎了眼，看上你这个狼狗子。”桃枝还很生气，不过也不敢大声吵闹，今晚的事她可不想外人知道。

宋甘宁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不断向桃枝赔不是。桃枝的脸色才缓和一些。赵金媳妇把桃枝的那支手电关了，只留刚才那个昏黄的灯光。宋甘宁看到桃枝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爱怜地伸手去摸。桃枝一巴掌扇了过来。

“姐，宋老师都向你认错了，你消消气吧。”赵金媳妇把桃枝扶到床沿坐下。

桃枝捂着脸轻轻地哭。宋甘宁坐到桃枝身边，又赔不是。桃枝想起宋甘宁对赵金媳妇的那个爱劲儿，心里伤心极了，她觉得自己的预料没有错，赵金媳妇把宋甘宁的心抢去了。

宋甘宁掏出自己的手帕给桃枝擦眼泪。手帕上有宋甘宁的气味儿，桃枝擦一把，又深深地闻一下。要不是带了赵金媳妇来，今天晚上最幸福的人应该是她。

“你回去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桃枝把手帕扔给宋甘宁。

宋甘宁纳了手帕，轻手轻脚地下楼去。

（）

“姐，这么黑。”赵金媳妇担忧地说。

“你这么向着他，你去送他。”桃枝说。

“姐，我不想他在你家里出事。”赵金媳妇急了。

桃枝拿了手电下了楼，宋甘宁正要从后门出去。

“等等。”桃枝轻轻叫住宋甘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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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向着他，你去送他。”桃枝说。

“姐，我不想他在你家里出事。”赵金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