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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念叨着,手里又端来了一碗汤:“呐,喝个汤消消火,近来天气炎热容易上火啊……你说我是不是该考虑考虑去卖凉茶赚点外快?……”
苏愉眼见着白司棋一口把那些孟婆汤灌下,惊得目瞪口呆:合着这孟婆汤也能随便喝的?
传说阎王
白司棋把空了的碗还给孟婆,还道了声谢,完了抹抹嘴巴瞪着苏愉道:“我问你,你给我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是……”摸摸下巴,还有点疼——搞什么,为啥人死了还有痛感?莫非……就因为在地府?
我靠他祖宗!
然后开始令苏愉莫明其妙的问答。“你有什么巨大的冤屈么?”
“没有。”又不是窦娥,最大的冤屈也不过就是莫明其妙英年早逝罢了,不过既然生死皆有定数,也没什好冤的。
“那你有什么重要的未了的心愿么?”
“这个……”
“说!”
“一直都没能吃上碧水楼的水晶包子算不?”
“……”
苏愉不解的挠挠头:“是你要我说的,我又没说谎……”他真的真的很想吃水晶包子……
“你有什么苦苦牵挂放不下的人么?”
特别放不下的人?老妈?……“应该……没有……吧……”
“想清楚!”“没有!”唯一一个女朋友也在上个月跟他分手了,分手的时候也没半点留恋不舍的感觉。
“实话?”白司棋狐疑地看着他。“嗯,实话!”这有什么好瞒的?白无常闻言手指抠抠下巴,自言自语道:“都不是……按理说不该是这样啊……”末了抬眼瞥他一眼,说:“不管了,冥司本来就怪事多,不差你一桩!”说完便拉了苏愉腕上镣铐的链子就走。
“你干嘛?”孟婆汤没效果,难不成这无常鬼想直接把他踢忘川河里了事?白司棋悠悠地回头,幽幽地道:“你不是很想见阎王么?我现在就让你去见他!”
苏愉歪着脑袋想:“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糁的慌?”
许是这个叫白司棋的无常鬼施了什么瞬间移动的法术,苏愉再抬眼时已经到了一处府邸前。
这处府邸类似于中国古代高官的官邸,却又比那些官邸宏伟的多,而且有种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绕着层说不出来的灰暗色,神神秘秘的,还阴森森的很是让人想一探究竟,大门上那匾额所写的字苏愉现在也懒的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白司棋让苏愉待在原地,自己上前去同门口一个守卫样的人物说了些什么,然后那人便进了门,许是去通报去了,不多时便又出了门来迎白司棋进府,白司棋朝苏愉勾勾手指,苏愉叹了口气便无奈地跟上了:“我说,你能把我手上这碍事玩意儿去了么?搞的我好像个犯人似的!”
白司棋冷笑:“到这冥司中来的,哪一个不是罪人?”
苏愉只好吐吐舌头悻悻然做罢。二人随那引路的一路走,进就府中的偏厅后,那引路的道:“主人请二位暂且在此偏厅等候。”之后便自行走开了,留下两个人干干对坐着喝茶。
约一盏茶的功夫过了,才进来一个侍女恭身道:“主人请司棋大人和这位客人去书房。”白司棋点点头便起身跟上了,苏愉虽一头雾水也只得跟上。
那侍女口中的书房布置的倒是十分雅致,书房最里头的书案前有个身形修长却给人感觉鬼气森森的男子右手执笔在画着什么,见两人进来了便挥手叫侍女退下,道:“让二位久等了。”
白司棋倒是颇习惯似的屈身行礼:“无常司长令史司棋拜见冥主大人。”
留一个苏愉站在那愣愣地发呆。
只见那被司棋唤作冥主的男子扔下手中的笔,回过头来道:“司棋,你现在是休假期间,本座也无公务在身,大可不必行此礼。”闻言白司棋便嘻笑着起身,与先前的严肃样子判若两人。
谁料下一刻那人又沉声道:“不过有外人在场时做做样子还是必要的。”
“……”苏愉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有这么说话的长官么?
白司棋闻言佯怒道:“殷离是!”苏愉暗叹:“这俩人关系不简单呐!”哪有这样的长官跟下属?
后来苏愉得知这俩人之间八竿子才打的着的亲戚关系后感叹:政府裙带关系真是不管在哪里都存在啊~
之后那两人有天南地北没头没尾有一拉没一拉的扯了半天才想起这边还有个人被晾在一边,遂又寒暄瞎扯了几句才终于转入正题——“喏,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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