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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这是一种病态的习惯,长期斗争中失败者一贯的姿态。她发现她妈妈越来越厉害了,以前都是和学习沾点边的事才会往“上心”这上面扯,现在这种情况都能扯出来。有时候她还是挺批佩服她妈妈那种蛮不讲理的奇怪逻辑。从某种角度来看,她妈妈应该算是个喜怒无常的人,特别情绪化。这点让沈小菡经常觉得很委屈,因为在她和母亲长达十几年来的争吵斗争中,她永远都是错的那一方。只因为这个年轻时也曾是个漂亮的女人是她母亲,并总以母亲的身份来压制她。因为沈小菡在骨子里总算是个极其孝顺的孩子,她爱她妈妈,那毕竟是为了她好。尽管有时候并不是她的错,但沈小菡一并接受了过来,除了长期以来的一点点的习惯性的惧怕还有的就是爱的包容了。
本来进出流量非常大的校门,现在只能看见几只鸟在左飞飞右跳跳的,大家都发自内心地自觉到教室上课,要是有个戴着口罩的勇士出现在学校门口,看起来是有出校门的趋势,围观者们肯定是要唏嘘叹息一阵的。说这年头还真有人不怕死的。学校也只有这个时候学生上课点到率最高了。后来学校开始封校,大家都恐慌的要命,某某某打了个喷嚏都要把在以某某某为圆心,半径为五米的圆内的人吓个半死。
何佳佳那天去打饭回来,她们现在都不在食堂吃都是打回来吃的,张可琳甚至想出违反校规的方法,说买个电饭堡,再买袋米储存着,对面寝室不经常飘着火锅香,藏得可好了,检查的那个江主任那么火眼金睛的都查不着。夏远说现在又不能出去买菜,弄袋米来干吃饭啊。张可琳说鸡蛋不也可以储存吗,可以烧鸡蛋的嘛。沈小菡说这样没几天又要得厌食症了。何佳佳正在用消毒液洗手,洗的特认真,还看着表,要凑足五分钟,说我刚刚买完饭回来的路上清了下嗓子,吓的走我前面的那个女生跑的跟兔子样的。
他们那段时间还每天得上报发烧人数,团支书每天上课前都要拿着张登记表走到讲台上问今天有没有人发烧啊,有点什么咳嗽、打喷嚏的症状都要上报啊。然后大家都面面相觑的,顿时安静几秒钟,仿佛要仔细辨听下有没有人发出代表类似症状的声音。
沈小菡开始发烧是早上起床时发现的。昨晚在阳台上董谦打电话给她说他家那只小狗被他爸给扔了,沈小菡心疼得要命,说那么小的东西叫它怎么活啊,你爸爸扔哪啊,我们去把它捡回来,它那么小怎么养活自己嘛!董谦也特别难过说他爸真狠心,是乘着他们都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把它扔了的,他爸扔的时候还抹眼泪。沈小菡说着说着觉得喉咙有点痛,凭着多年生病经验知道是扁桃体发炎,她的扁桃体一发炎###不离十的就要发烧,一般睡一觉闷闷汗就好了。她让夏远帮她在那超级丰富的板蓝根堆中找了两颗消炎药就睡了。
第二天一醒来她就叫头晕,在三个人紧张地等待中量出温度是三十八度。大家都慌起来,张可琳说了句让沈小菡超级感动的话,她一看温度显示出是三十八度,第一句话就是,可千万别让别人知道了,不然小菡就得被隔离。
何佳佳忙着就去拿杯子开始动用传说中很有效的板兰根。沈小菡平时也经常发烧,所以夏远摸摸她的额头,说该是和以前差不多吧,小菡这样,你去被子里闷着,闷出汗来,我们就说你胃痛,又让何佳佳再拿两颗消炎药来,说她讲话哑哑的,肯定是扁桃体发炎引起的。
何佳佳递来热腾腾的板蓝根时,沈小菡就哭了,说要万一真是,可真要害死你们的。张可琳说要真是的话现在也来不及了,然后笑着对她说你好好睡一觉,出了汗就好了。夏远把毛巾放在她额头上,说要不我也不去上课了,要被发现你就说我们俩胃痛,反正现在大家上课都勤着呢,不少我们两个。
许戈打电话来夏远没告诉他,说小菡去洗衣房洗衣服去了,这两天我们准备一个选修课考试,很忙,过几天再打给你,放心我们好着呢,没事。她在阳台上接的电话,说没事的时候看了眼入睡的沈小菡,鼻子发酸。她其实也怕沈小菡真是非典,在这样的紧张恐怖的氛围中谁都会把小感冒小发烧的往那方面想。
他们储存的消炎药不多,因为事前谁也没想到,都盲目地准备传说中仙丹似的板蓝根了。夏远想来想去决定暂时不通知沈小菡家里,当机立断地拨通了丁然的电话。
半小时后,丁然已经在人烟罕至的校门口等着了,夏远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忙一路小跑了过来。丁然喘着气从车子里拿出一个书包,鼓鼓的。夏远惊呼,你装了一袋啊!
丁然说,我一进去就说把你们这所有对扁桃体有最好消炎作用的都拿出来,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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