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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情安德烈失去未婚妻的痛苦,她生气安德烈日为要报复而玩弄她的感增,她心痛自己对安德烈的爱超越过对他的恨……让她根本不想开口告诉任何人他的用尽心机。
“我说了你会信我吗?毕竟安德烈帮了英皇一个大忙,让英皇重新取得意大利的航权,不是吗?”她以为小心注意不要让佛瑞克上了他的当就够了,不过事实证明安德烈的影响力根本是无所不在——如果关于跳票的谣言是安德烈用的鬼的话。
她希望不是,她不要她爱的男人摧毁了她曾经当成是家的地方。
英皇航空是老总裁的生命,念兹在兹,在死前的最后一刻,他牵挂的还是英皇航空的未来,她怎么能让它被伤害呢?她更不可能让它倒闭,万万不能!
“就这样?”佛瑞克眯著眼瞅她。
“你想说什么?”他在怀疑她?
“我可没忘了你曾经和他同车发生车祸的那件事。”他一直没跟她提起这件事,是因为他根本不想失去她、所以当起了缩头乌龟,以为自己不要问、不要提,这件事就会像不曾发生过一样。
“那又如何?”
“如果让我知道你背叛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佛瑞克撂下狠话,回避她的眼神闪烁著的却是伤痛。
她被他的深情撼动了,心口像是一下子被束缚住,有些喘不过气来,深深的疼著、痛著……“我不会,永远不会。”她的心也许会背弃他,但她的人不会,更不会背弃英皇。
走到他身边伸手轻轻的拥住他,她在心里发香,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英皇平安无事。
她要去求安德烈,求他放了英皇,放了佛瑞克……
※※※
意大利梵蒂冈。
进过监视器,安槽烈不时的看见一抹纤细的身影在大雨之中颤抖的模样。
“要不要我把威登堡的那群猎狗借给你?”卡诺趁他失神之际,抬手走了一步险棋。
“干什么?”安德烈微皱起眉,抚著下巴瞪著眼前突然从略胜一筹变得落入下风的棋盘。
“赶人啊,你不是巴望著人家赶快离开?”
“你家那群色狗,看到漂亮的女人只会上前舔人家的嘴,根本办不了什么事。”他永远不会忘了那群猎狗初次见到席丝时那副色样子,全部扑上前去打算要强吻她,他可不打算让宋希辰也受到那种待邀。
“怎么?舍不得那个女人的嘴让人亲?很可惜,那张嘴佛瑞克一定亲过不下数百次了。”
匡当一声,是棋盘被扫落在地的声音。
“好好的一盘棋,你于什么?”卡诺好笑的瞅著他,“不想认输说一句,我就会让你了。”
安德烈瞪著他,明知卡诺一肚子坏水,今天根本就是来取笑他的,却不能反驳什么。
“我是一时手滑。”总不能承认自己为了他一句话就心浮气躁吧?
“那再来一盘。”说著,卡诺动手把掉在地上的棋子抬起。
“下次吧。”这个磨人精!
“唉,我难得来一趟,你怎么舍得赶我走?见色忘友?”
“去你的!”
“生气啦?那就请人家进来坐坐嘛,外面这场雨不是我在说,大得很呢,打在身上还会痛,她已经站在外头几个小时,我看啊身子一定被雨水打得都红了,再不进来祛祛寒,铁定要病个几天几夜。”
“没人叫她站在那里。”为了那个佛瑞克,她倒是尽心尽力得很,看得让他生气透了。
“这句话说得就不公平了,叫她不得不站在外头淋雨的人,不就是你安德烈少爷吗?”
一双利眸迅速扫向他,“闭上你的嘴!”
“敢做敢当,怕我说?”
安德烈抿紧了唇,不想理他,下意识地眉眼一抬,眸子又往监视器里的身影扫过去——“该死的!”陡地,他发出一声低斥,随即人也消失在大厅快步往门外冲去。
卡诺不动声色的跟著瞧了监视器一眼,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喝,沉不住气的家伙,终于还是动手了。”偏偏,这回安德烈注定上了那个人的当。
把那个女人从那几个黑衣人手里救回,等于正式的对外宣告,把自己的命送了出去……他开始同情起安德烈了。
※※※
“你们想要干什么?放开我!”宋希辰使力挣扎著,想要甩开扯住她手臂的那只戴著黑手套的手。
“乖乖的跟我们走,我们不会伤害你。”黑衣人抓著她手臂的手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