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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百姓却讲鸡鱼良缘,金玉良缘听着更好听,不过鸡鱼良缘同样百年谐谐,将来你和吃了这鸡鱼的姑娘成了亲,一定是花开富贵,儿孙满堂。”老头讲得两眼放精光。
“胡扯。”蓝天赐牙齿里蹦出两个字,心里却莫名地有些兴奋,“不过是只甲鱼和只锦鸡,就扯出个鸡鱼良缘和儿孙满堂来?”
老头认真道,“昨天我卖的甲鱼可不是寻常的甲鱼,你没看它背上的纹理,至少是五十年以上的老甲鱼,要是用作妇女阴补,那可是好得很的。没福气的人,吃不上昨天那只甲鱼。若是让它进了药铺做药的话,你五十两银绝对买不到的。而今天这只野鸡可是——”
蓝天赐打断道,“所以昨天那甲鱼,你要五十两银,一岁值一两,今天这只野鸡只要了五两,倒是便宜我了?”
“兄弟。这野鸡并不到五岁,若是上了五岁并不好吃。它一岁不到,正是嫩得很的时候呀。这可是少见的五彩鸡,你看它尾上的毛,可是有五个颜色。能遇上我张老头连着两天来卖这两样野味,既要缘份,也要运气。”
蓝天赐看了看,真是他说的那样笑道,“其实这只野鸡,你要五十两,我也会给你。”
老头直摆手,“别以为我们山野的人就贪得无底,不是那样的。我是张家岭的张媒公,前天我儿子下河无意间捉到甲鱼,昨天上山遇到这五彩锦鸡。我们家很多年没这样好的运气,昨天我儿捉回这只五彩野鸡时,我就在想,恐哪里有天赐之缘,我这媒公得帮忙度一度,不想两天都遇到你,这就是天意了。所以今天这锦鸡,你给五两便是五两,五两真是便宜你,若不是为这天意,这只锦鸡怎么都要卖你十两银。我看吃这鱼和鸡的人福气非常,兄弟,你佳缘在握,可要好好珍惜。我得回家带孙仔呢。”
蓝天赐拎着只鸡,傻傻地站在小巷子街上,体味着张媒公的话,总觉得这鸡鱼良缘,没有金玉良缘听着顺耳。而且这张媒公说的似乎太玄,恐是平时走家串门的练就了一幅嘴皮子,开口闭口便能造出典故。
不过,这甲鱼锦鸡还与他真是有些缘,可能真是面儿口福好吧,两天都让他遇到得难的野味。正了正头上的斗笠,蓝天赐笑着往和记药铺走去,他不知这锦鸡怎么烹饪才更好,还得去买个谱方。
巧得不能再巧,和记药铺又只有那伙计一人在,看到他拎着只锦鸡进来时,猜到他的来意,眼睛一转,心中立即备好两个食谱,嘿嘿,这个农夫虽然看着粗野吓人,不过出手大方,只两个食谱方,他便会给五两银子,这可是他半年多的工钱啊。
果然,他写下两个食谱,配上些寻常的药材后,蓝天赐又放了五两银子在柜台上,拿着东西满意地走了。
伙计再不嫌他可怕,只盼着每天他都来和记药铺一回,那么他就发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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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面儿回到家,磨房里传来“忽忽”地推磨声,林家夫妇正在磨面。
听到院门开得吱嘎作响,小娥娘头上包着块布,满头粉尘地从磨房出来,见到是小面儿,连忙指指制面房,紧张道,“欧阳二公子又来了。”
原来欧阳真直接来王家了,面儿笑了笑,这家伙制面上瘾?
“奇怪制面房里怎么没声音了?”小娥娘奇怪看着制面房,先前里面可是弄得呯呯作响的。
面儿往制面房走去,小娥娘好奇地跟在她后面,两人站在窗户前往里一望,只见案板上摆了一大团面,打面棒横在一边,却不见欧阳真人影。
小娥娘站在窗户下,喃喃道,“可能去茅厕了吧。”
面儿吸吸鼻子,厨房里传来香味,连忙跑进厨房,只见欧阳真在一团热腾腾的蒸气中,正在扑扑地吹气。啊,昨晚那神仙果然是欧阳真,不知他煮什么,弄得满屋尽香。
“欧阳真……”面儿笑着走了进来。
欧阳真正微眯着眼睛通过香味分辨食物生熟程度,被她一叫,吓了一跳,手上的锅盖差点摔到地上,转头看着她,愣了愣,旋即象主人样笑道,“面儿,你回来了?”
面儿吞吞口水,走过来,用手扇了两扇,锅里蒸着一大盆东西,闻了闻,有点象鲍鱼的味道,看着他似极通烹饪的神情,暗暗吃惊,这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阔公子竟然做得来这些?
“你会做鲍鱼?”
想必欧阳真也是个超级吃货,作为同类,正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面儿对欧阳真的好感立即上升了一个高度,满面笑容,眉毛弯弯,嘴巴弯弯的,就差握着欧阳真的手大叫——吃货万岁呀!
“我昨天回去后,发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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