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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大姐出嫁了,两个妹妹都还小,她们都需要我。我明天就去辞职。”
刘御1920年出生在山东临沂,3岁时随父母回到了老家山东邹平。父亲是“秀才”,曾在邹平城关镇任过三年镇长。他为人正直、廉洁,大公无私,热心助人,当有人送礼物时,他则拒之门外。她的母亲识字,明事理,做得一手好针线活。父母共育有四个女儿。他们并无封建思想,越生女儿越高兴,还为大女儿取名尚德,三女儿取名“兴子”,四女儿取名“担子”,说生女儿也要有天命担当。他们反对给女孩缠足,并把四个女儿全都送进学堂。父母对孩子管教特别严格,要求孩子尊重长辈,遇有不公平的事,敢于挺身相助。正当刘御在济南市读初二时,父亲突然病了,刘御被迫肄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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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御原是乡村卫生院护士(2)
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刘御与卫生院同事依依惜别了,她知道,这一别还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她的心里酸酸的。好在卫生院的条件比较好,任教医师都是很有名的专家教授,为刘御打下了极好的学医的基础。凭借这个本事,在当地谋个职业不成问题。
卫生院转移不久,刘御的父亲病情加重,去世了。刘御留在家里陪母亲,照料两个妹妹。然而,很快日本人的飞机轰炸了邹平城。刘御在家呆不住了,她主动约同学田荣轩,参加了邹平抗敌动员委员会。文气瘦弱的刘御走进城关和乡村,宣传“国难当头,匹夫有责,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团结起来,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由于她工作积极踏实,地下党刘迈群秘密介绍她参加了抗日民族先锋队。
虽然参加了“民先”,却不能像游击队那样面对面打鬼子,刘御心里很着急。
1938年的八月十五日快到了,刘御帮着母亲做了一整天的家务,她显得特别温柔,对母亲说,“妈,有件事要跟您商量一下,人家安排我去学习……”
“上哪儿啊?”未等女儿说完,母亲凝视着家中最能干的女儿。
“我也不清楚,反正让我去学习。”刘御眼神躲闪着母亲。
母亲叹了一口气,说:“去吧,闺女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这天晚上,刘御和田荣轩俩人悄悄换上男装,在地下党的指引下,找游击队去了。她们找到了廖容标领导的抗日游击队三支队,并且被分配到“战地服务团”工作。到部队后不久,刘御和田荣轩听说有个抗日军政干校,她们就找到政治部主任,要求去学习。她们的要求得到了答复,而且,三支队专门派人送她们前往沂水县的抗日军政干校。
到沂水要路过一个集镇垛庄。这天正是集市,刘氏家族是人们谈论的热点。原来,刘家正在发生一件大事。抗日军政干校的三大队就住在刘家的“八卦宅”里,他们住了一段时间后,决定要彻底拆掉刘家的房屋。因为这些懂军事的学生娃说,刘家的房屋虽然被国民党的大炮轰过,也被日本人烧过两次,但墙围仍然厚而牢固,万一日本鬼子再次把刘家当了据点,八路军攻打起来很艰难,那就牺牲大了。所以,这批学生娃和刘家几兄弟商谈后,终于取得他们的同意,把房子拆了。
这些话在刘御耳边只是一阵风刮过去了。她没想过,刘家的兴衰与她到抗日军政干校有什么关联,她只知道,如果日本人不到中国,卫生院就不会搬迁到重庆去,她就还在卫生院当护士,每月拿着17块大洋,孝敬父母,说不定再过几年自己就荣升医生了,那时薪水就翻了一番。她想不通日本鬼子为什么非得跑到中国来,所以她得到干校学军事知识,把日本鬼子打跑。
这一天,两个女生背着背包足足走了90里路,脚上都磨起了水泡,到了晚上,双腿疼得都抬不起来了,她们初次感到行军的艰难。
教会学校女生刘峰宜义办抗日小学(1)
沂蒙山境内的沂水县。1922年刘峰宜就出生在这个地方。
“七七事变”这年,沂水县教会学校的校长张华福48岁,办教育是他一生的追求。然而,现在他什么也不能做了,日本人进了中国的大门,中国的学生还能上课吗?悲愤和绝望之情紧紧包裹着这位中年知识分子。他走上讲台,给学生们讲最后一课,他说:“我本想等你们初三毕业拿到文凭,将来在社会上能谋份职业,可是你们没法再继续上课了。同学们,先回家去吧,你们要好自为之。”
校长流了泪,女学生刘峰宜也流了泪。她把这一天的重大变故写进日记本里。从上初中开始,她就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只是三年来,从未像这一年发生的事情那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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