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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帅哥脸上顿时绽出笑容,伸出手来,一副要跟我握手的样子。我知道我是蒙对了。于是将手伸过去任其很是用力地握了下。
杨君很是感慨地说:“真是荣幸之至,得美女同学记挂。这样,我敬你一杯。今儿个重聚,高兴,大家说是吧!”
一桌子的人纷纷附和。我赶紧打住:“这是个什么说法,我认不出要罚酒,认得出又要敬酒,没这个理的啊。不过今天重逢确实高兴,但是我真不能喝酒,所以这样好吧,我以水代酒,敬各位一杯。”说完叫服务员拿饮料过来。
一桌子的人自然不肯,萧飞扬更是手舞足蹈地阻止服务员拿饮料,最后不忘补充说:“白闲同学可是交了底的,一瓶红酒那是没问题的,今儿个不喝那是不给我们面子是吧!”
这个萧飞扬居然在关键时刻出卖我,我递给他你死定了的眼神,然后硬着头皮说:“不是不喝,是今天不能喝。其实大家都懂的是吧,确实是不凑巧,这样好吧,过几天能喝了我请大家好好喝个痛快,今天就饶了我这一回好吧!”这个是拖延政策,虽然不光彩,但是对于女人来说却是不喝酒的杀手锏,每试每灵。当然以这个为借口得脸皮够厚。不过现今这社会,连七岁小孩都知道卫生巾是用来干什么的,还有什么是不能启齿的呢。所以这缓兵之计用的人还真是不少。拖过了今天,谁还整天记挂着几天后的事,况且主人不提,也不会有谁非逼着人请客的。
话说到这份上,大家也都明了,也就不闹了许多。萧飞扬一副持怀疑态度的表情看着我,我回瞪了他一眼。对面一女同学说:“那就来扎椰奶打蛋吧,刚好我也不能喝酒,陪你一起喝奶好了。”一桌人嗤得一声笑开来。我记得这个女同学的名字,叫陈真。因为名字跟精武门的陈真一样,所以好记。不过其人长得可一点都不精武,我觉得年轻时候应该可以用小家璧玉来形容,不过现在只能用略有姿色的少妇来形容了。这厢她刚说完,那厢只听一男同学说:“我也不能喝酒,也陪你们喝奶好了。”全桌人一愣,三秒后全体笑翻。那男同学被笑得涨红了脸解释道:“不是不是,我是开了车过来,不能喝酒。”这个男同学我刚也是认出来的,因为陆漫当时形容他时实在是太形象了。什么兰花指,娘娘腔,走路杨柳摆,说白了就是男人女相,所以好认。也正因为他的这个特性,所以他说要喝奶,才会引得我们如此爆笑。待他解释完之后,杨君忍住笑说:“谁不是开车过来的,喝完酒之后给我打的回家。今天除了这俩位女同学不能喝酒之外,谁要是不喝酒,就别想走出这门啊!”顿了顿转向我,笑容弥漫,“我等白闲同学几天后请我喝酒。七天应该足够了是吧!”
我看到此君眼角因为笑容而堆起的皱纹甚是无语。
第11章 即见君子,云胡不喜
七天后,杨君和萧飞扬俩人一同出现在咖啡屋。萧飞扬一见我就说:“这人来讨债来了,还非让我陪着来。”
杨君晃了晃手中的两瓶红酒,笑嘻嘻说:“这可是地道的法国红酒,老萧家搜出来的,好酒需佳人陪饮。怎么样,别说今天也不能喝啊!”
我还真没见过这么较真的人,眼见今天是躲不过去了,总不能说自己那个不调了,大姨妈来了一个多星期还是不肯走,说出来也太假了。算算离出院的日子也半个多月了,在饮食上稍加调整了点,也没有再整日里喝粥,偶尔吃点饭,并没觉得哪里不舒服,跟好人一个样了。前两天实在想喝咖啡,让潘海洋调了一杯给我喝,那个味道,琼浆一样。潘海洋怕我喝多还是不行,才喝了一半就收了回去。这之后也没发觉什么异常,觉得这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少许喝点酒应该没问题。于是就很豪爽地点了个头。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见不得好酒的人,一见到好酒便犯酒瘾了。
三人在包厢坐定,杨君提着酒摇头晃脑吟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我一同和道。
只见杨君停住脑袋瞪着眼睛看我:“咦,你也会这个。”
我只笑不语,萧飞扬指着我笑道:“她啊,她可会这个了。你们俩今天算是遇到知音了。”
杨君道:“高山流水遇知音,今天不醉不归啊!”
我倒不认为会几句诗词就是知音了,如果这样算是,那普天下的知音也太多了些。但是在诸多同学中还真没几个男生是通诗词的,所以,还是觉得挺难得的。略一思索,我笑道:“那要不这样吧,光喝酒也没意思。你看我们都能酸上几句,那就接上下句吧,就是我说上句你要是接得出下句,那这酒就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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