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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答案。
韩非隐约猜到了袭击自己的那人是谁。
BEN跟冬阳在自己出事后的第二天,突然莫名的一齐消失了。
这一日,莲花的门帘又被掀开,浓妆艳抹的喜福站在那里,微笑一直挂在他脸上。
“老板,你一个人在哦,你家那位去哪里啦?”喜福调笑着,坐到裁衣桌上,一手夹着烟,一边翻着桌上的丝绸锦缎。手腕上的流苏绳落了出来。
韩非看了一眼,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喜福看着那些流云锦缎,突然抬头问:“怎样才能手工缝制一件真丝面料的睡衣?”
韩非说:“用最小号的针,最细的线,最细密的针脚,还有,最大的耐心。”他又笑笑,“不过你还是用缝纫机吧,把线和压脚都调松,再衬上软薄纸,这样效果会更好些,也快。”
喜福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后她说:“韩非,你帮我裁好吗?”
“可以。”
他拿了软尺,准备给喜福量身,但她却没有脱掉外套的意思。韩非不解的对她做了个请脱衣的动作。
喜福摇了摇头,眼角有一丝霜意在侵润:“不是我做。”
“那是?”
“别问了,我有尺寸,你记下好吗?”然后她报了一大串数字。这显然是一件男士睡衣的尺寸,记完后他大概已猜到这是为谁而做的了。
两人聊了一些关于服装的话题。
到了傍晚,喜福说:“晚上我请你吃饭好不好?东路那边有条小吃街,一起去吃烤肉。嗳,路边摊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吃过?“
韩非却只是点头,“好。”
初春微寒的夜晚,东路的小吃街上热闹非凡。
二弦琴的弹唱,表演的老妇人沧桑而薄凉的嗓音,仿佛能被皮肤吸收。
街道内到处都是各种小吃美食,香气勾人食欲。
喜福似乎是这里的常客,她带韩非去吃牛杂血肠汤,这种充满生腥野性的食物,被盛在黑色小砂锅中,辛辣的沸腾着热烫。
韩非吃不进去,只是点了一盘麻辣烫,看见那些蔬菜混在汤汤水水中,突然失去了胃口,只是小口的饮着刀子一样的烈酒。
喜福喝一口酒,见他不动筷子,问:“吃不惯?”
“不是,是没有胃口。”韩非说,目光又停在她细瘦的手腕上。
那条红绳子,流苏尾端缀着一颗银色的小铁圈。
“张叔家的血肠汤很好味的。来,尝尝这个。”她夹了一块牛杂,好像是肝脏部分,放到韩非的碗里。
韩非有些尴尬,但又不方便拒绝,只有咬牙吞下。
喜福仿佛恶作剧得逞,哈哈大笑,拍桌子,举杯:“我们干一杯。”
两只玻璃杯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经常来这里?”韩非问。
喜福笑道:“是啊。这里饭菜比较便宜。对我这种人来说,能吃到这里的东西就已经很不错了。有时候接不到客时,只有吃水煮菜过活。没办法,谁叫我没有钱。”
“你今年多大了?”
“21,看不出来是不是?哈哈哈。”喜福又发出夸张的笑,笑到后来,眼角都带着泪。
有个大汉经过小餐馆门口,朝里面挥挥手:“哟,喜福,又勾搭男人了啊。”
“是呀,谁叫大哥你都好久不来,我总得吃饭呐。”喜福风情万种的抛了个媚眼过去,大汉立刻头晕目眩,晕乎乎的飘过来,一把搂住喜福的腰,淫笑:“那我晚上去你家好不好呀?”
喜福的手指戳一戳大汉的额头,“死鬼。今晚不行,今晚我要接客呐。”
大汉立刻不爽,朝韩非看去。
韩非也定定的回视着他。
渐渐的,大汉的目光淫靡了,长满络腮胡的脸也红了。
他搓搓手,小声对喜福说:“这小家伙哪儿找的啊,长的比娘儿们还美,不像买春的。”
“哦?那像什么?”喜福一挑眉,恶趣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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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说呢?这小子比你都好看啊。听说……”他附在她耳边,小声咕哝几句。
喜福笑嘻嘻点头,“是呢,男人那里的确很紧。不过他可不能动哦,你要想玩那里,改天我陪你玩。不过你要给钱哦。”
“好啦,我哪次没给你钱,是不是?”粗糙的大手捏了捏她的臀。
喜福咿呀一声,娇笑连连。
“快走吧,要是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