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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草草转眼珠,摸着下巴深思了好一会儿:“……所以强哥平常不都是这么有性格的么?”
……
杨熠的卧室,门口。
“杨熠,吃饭了。”
“杨熠啊,吃饭咯喂!”
“猫兄!你老得耳朵已经听不见了吗?!”
门“唰”的打开后,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到了北极。
“……找我何事?”
“没事,没事……您继续睡,继续……”
关上门以后,从小左的房间里传来了砰砰磅磅的声音,我还没有走近,忽然“嗖”的一声,几条闪着寒光的铁链从我鼻尖擦过。
“想出去,先过我这一关再说!”
是慰慰啊……
走进厨房的我已经内牛满面:难道我们家就没有一个正常人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几天一直有一种紧张的气氛笼罩在我家每个人的头顶上。
其实,也包括我。
小强回来的第二天一大早,我抓住他的袖子,嬉皮笑脸:“帅哥,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因为有“帅哥”这个美好的称谓做前缀,小强同学立刻便笑容可掬的坐在了我的面前。
我要知道得其实很简单,只是求证而已。从殷天鉴对叶医生做的事情和他说的话来看,我不认为他是从最近才开始有所行动的。外婆的死也好,我所遭遇的事情也好,甚至刘菲姨婆和之前在那栋鬼楼里发生的事情也好……一件一件,现在看起来,之间并不是毫无关联的。
从一开始,殷天鉴就布下了网,像一只蜘蛛一样,等着我们一个一个的送上门,送进他的嘴。
“其实我只是想知道,我想得对不对。”
坐在沙发上,小强撑着下巴眨巴着眼睛问:“现在还来考虑这些事情,有意义吗?”
我放下手里的牛奶咖啡,看着他:“有的。”
“嗯?”
“我只是想求个心安。如果我注定要被殷天鉴‘除魔’除掉,至少,我不想带着任何疑问去死。”
“嗳嗳,包租婆!”小强好笑的伸出手拍拍我的头顶:“干嘛这么悲观啊!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就是因为不一定,所以,你也不能保证我们一定就能胜过他,不是吗?”我叹了口气:“否则,为什么大家都那么紧张?”
小强轻轻绷起了肩膀。
“我一直不明白……如果殷天鉴只是想要肢体的话,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脑死呢?”咖啡面上的光晕变幻莫测,一如现在我对殷天鉴的想法。可是不论怎样,至少有一点我很确定。
殷天鉴虽然疯,却并非毫无目的之人,他所做的事情目的性一直都很明确,那就是要我死,这点从他不断的派杀手,和通过各种方法想要取我性命就能看出来;唯一不能解释的,就是那些脑死的人,还有他们失踪以后,又去了哪里,据草草和慰慰说,他们至今也没在地府的登记名簿上出现过。
草草那样说的意思是,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到地府。从第一个,也就是当年从还是美术大楼的鬼楼上摔下来的那个画画的女孩儿开始,近百年都快过去了,即使按照正常生命进程来看,也应该自然死亡了。
可是事实是,那些脑死的人,不久以后就转到殷家名下的医院,然后,就此消失无踪。
小强皱眉想了很久,最后轻叹一口气,露出了一个无为的笑容。
“我就说嘛,我家包租婆怎么会是混吃等死的人呢……”
我无趣的三角眼斜视他。
“咳……”尴尬的扭头咳了两声以后,小强却再次皱起了原本就不大舒展的眉:“我怀疑……这就是我破不了那个结界的原因。”
“嗯?”我愣住,随后却忍不住脱口而出:“啊!”
难道是……?
“那也太残忍了吧?!”
“你想到了?”小强撇嘴:“我都说了,跟疯子你能说什么理呢?倒是用来维持生命的方法,又不知道殷天鉴弄了多少怪东西……”
“……叶医生的瓶子。”
“什么?”这次轮到小强愣住。
我觉得喉咙干涩难当,吞吞口水才继续:“你忘了吗……殷家……有瓶师……他们只要把活体‘装’进瓶子里,就可以像用福尔马林保存尸体那样……把那些活体的生命特征维持下来。”
小强重重的弹起了眉毛。
“该死,我怎么忘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