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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精舍这个景,我们决定放弃也就一分钟的时间。凯歌说,如果所有的人都是提心吊胆地在里头拍戏的话,而这个景是我们男女主人公发生爱情的地方,创作还是要从人出发。后来我们把主创人员全部叫在一起,他们还以为我们在开玩笑,因为这个景确实搭建了两个多月,花了两百多万。说放弃就放弃了,当然后来主创人员都非常感动,陈凯歌不仅在电影里关心人文,在生活和工作中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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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红访谈实录之二·谈转型:美丽转身(1)
每个人的一生都有很多转型,大的来说,从小孩到成人,从学生到社会人,从子女到父母;小的来说,断奶,转学,升迁或是搬家。每个人就是被无意间抛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一粒尘埃,有的尘埃静静地浮在了大地的表面,有的尘埃可以和水滴结合,或者和气团结合,组成一道彩虹,或是成为一场飘雪。世界就因此而美丽。
在大家的印象里,陈红一直是那么温柔的一个女子。怎么会产生想做制片人的念头?
我觉得很多事情不是用“突然”这两个字就能解释的,它可能是必然的。我这个人其实蛮相信命运的,人有时候做的事情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当你做了这件事情之后,你才发现自己的内心里原来还有这样的想法和判断。
客观的原因就是我已经厌倦拍电视剧了,尤其是在拍《大明宫词》的时候,在琢州最热最热的天气里我穿着那种很厚的衣服,我的身上都长满了湿疹,没法静下心来去创作一个角色,去投入到角色当中,因为有很多因素干扰你。我记得琢州的冬天也非常非常冷,人的脸都成麻木状态了,连机器都要用灯烤着才能转动。电视剧本身就是一种流水线式的运作,有时候我在演戏的时候会很痛恨自己,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说白了我怀疑自己可能仅仅是为了赚钱才去拍戏。每天换好衣服,画好妆,三四十集的电视剧,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还有恶劣的天气,各种人为的因素,这让我非常厌恶,我觉得这不是一个能让我静下心来创作的环境。相比之下八八年,###年我拍《红楼梦》,那时我们中午还有一两个小时休息,早晨起来化完妆还和导演谈戏,我觉得那真的是很值得怀念的一个时代。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自己有了孩子有了家庭,人生价值观可能会发生变化。有时候晚上醒过来,真的感觉挺悲哀的,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把好好的一个家庭放着不管,每天就像动物一样,别人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最后只剩下赚的那点钱。我也喜欢自由,我也喜欢选择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所以当时我就想要改行。但是同时我又特别喜欢影视这一行,想来想去,我不可能去做化妆,也不可能去做编剧,我就想有没有做制片人这样一种可能性。
第一次制片尝试是什么时候,哪一部戏?
《吕布和貂蝉》是我的第一次尝试,虽然一开始它播的很好,后来由于各种原因又停播,经济上损失蛮大的,但我宁愿我的第一次是失败的,因为很早获得了这样的经验,就会在今后的道路上避免这种事情再发生,否则在你以后很成功的时候突然一个失败,这样的失败对你的毁灭性会更大。当我还是零的时候我失败了,这样的失败我喜欢,因为我的失败是在开始,而不是在后来,这样的经验是用钱买不到的,它让我在做第二部、第三部、第四部的时候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怎么才能做好。
凯歌在《吕布和貂蝉》的剧本上下了很大工夫,那个剧本写的是血气方刚,很冲动,很好看,里面那帮人很牛,可操作起来真的很难。这是我第一次做制片人的戏,我真的是抱着交学费的态度,也真的成了我交学费的一部戏了。《吕布和貂蝉》是一个很好的胚胎,但是没有把它孕育出炉,结果胎死腹中。
从演员到制片,哪一段经历最难忘?
其实都难忘。我不想说自己有多么多么辛苦,也不会抱怨。我觉得从演员到制片,获取经验比获取任何东西有价值得多,因为经验是属于我个人的,对我的未来有很大的帮助。尽快地去获取经验,不要等年纪大了,各种事情都出现,无法挽回的时候才考虑到。
演员和制片两个角色我都喜欢,感觉是不一样的。做演员,目的性更强,就是要上好的戏,上好的角色,我不愿意用宝贵的时间仅仅去换取金钱。做制片,是自己对自己的塑造,给自己一个更大的平台。
很多人问我,你以前出门前呼后拥,还被记者跟,现在成为幕后了,有没有落差?我这个人一向崇尚自然,崇尚自由,这与我的星座有关系,我不愿意被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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