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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若这部书不是赐给了田恒,说不好这杀人放火之事便会发生在封府了。
齐平公道:“不知凶手是什么人呢?”
伍封皱眉道:“这就不知道了,说不好是颜不疑那样的高手。”
齐平公哼了一声,道:“这颜不疑不知搞什么鬼,连告辞回国也推说病了,让田逆来代为告辞。”
伍封心道:“莫非这人练‘蜕龙术’出了岔子,误了蜕变之期?”知道这种高明的功夫最易出差错,便笑道:“只怕他是没脸见人吧?”将颜不疑练“蜕龙术”之事告诉齐平公。
齐平公骇然道:“原来他真是没了脸哩!好在他未亲来告辞,否则,非把寡人吓一大跳不可。”
待华神医检视敷药完毕,齐平公这才放心:“幸好封儿和月儿只是受了点伤,未及筋骨。不过,仍得小心调养才是。嗯,有月儿在封儿身边,寡人稍稍放心些。月儿那日将那个什么招来杀得狼狈大败,身手相当不错哩!”
伍封问道:“那晚国君命招来第二天找相国报到,相国给了他一个什么官职?”
齐平公摇了摇头。
众人大奇,国君既亲口答应赐官,田恒给招来任官职之后,招来就算官职再小,也应进宫来叩头谢恩才是,至于国君见不见他,那得看国君是否高兴。
齐平公道:“寡人也觉得奇怪,就算这人不愿为官,第二天也应到宫外请辞才是,寡人又何以不知道呢?封儿不提起此事,寡人恐怕还想不起来。”
伍封忽然想起一事,道:“这人定是受了伤,无法去找相国。相国忙碌之下,怎想得起这件事?”
众人都大是奇怪,妙公主问道:“你怎知他受了伤?”
伍封道:“前晚我在城中遇刺,其中有一人被我伤了逃走,虽黑夜看不真切,但总觉那人的身形颇熟,如今想来,他刺出的那一剑甚有法度,好象是招来那家伙与月儿动手时使过的剑法。何况他发号令时曾说过几句话,想想确是招来的口音。”
齐平公怒道:“是招来?寡人听说封儿遇刺,大为恼怒,与晏老大夫商议后,老大夫以为是田逆所为,劝寡人不要认真追究,寡人便只是把田逆和闾邱明连夜叫进宫来骂了一通。若是招来那厮,子剑便脱不了干系。哼,寡人非找子剑算账不可。”
伍封忙道:“虽然招来有份暗算我,但那班人应是城中兵士而无疑,只怕是田逆与子剑合谋,若真是追究起来,不免逼虎跳墙,后果严重。国君放心,子剑与田逆二人,我自有办法对付。”
齐平公对他极有信心,听他这么说,便不再说什么了。
妙公主好奇道:“你怎去对付他们?”
伍封道:“田逆毕竟是相国的堂弟,只好由相国去处置。子剑就不同了,他虽与田氏有亲,也不用怕,等一阵我直接上门,来个敲山震虎,先把子剑吓个魂不附体,不敢生事,以后与他再讲和也容易些。我与他毕竟没有太大的仇,能不为敌时何必非要视之为敌呢?”
妙公主吓了一跳,道:“你昨日才受伤,怎么今日又要去找子剑打架?”
伍封笑道:“不是去找子剑,只找招来问罪。如今临淄城人心有些动摇,情势不明,如果田逆与子剑趁机搞事,不免令人头痛。我上门去吓一吓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待对付了阚止的那班死士后,是敌是友,慢慢再说。”
妙公主又问:“若是子剑与你动手呢?”
伍封笑道:“他自忖剑法不如朱平漫,绝不敢与我动武。何况我身上有伤,他是一代宗师,怎好意思捡这个便宜?”见妙公主仍有些不放心,道:“就算他要找我动手,我身边有月儿这高手相助,也不会吃亏。”
妙公主点了点头,忽又笑道:“我只见别人找你的麻烦,还从未见过你上门找别人的麻烦哩!一阵我与月儿一起陪你去,想来也好玩得紧。”
齐平公点头道:“妙儿同去也好,子剑怎也不敢当她面与你比剑的。”
既然国君都开了口,伍封怎好说不行?何况经昨日那一场恶战,险些与妙公主不能再见,心有余悸之下,暂也不愿意与妙公主分开。
伍封又将蒙猎的事说了出来,只因这是军中事务,自己虽是大夫,也无法插手,只好由国君出面。
齐平公最是心软,闻言怒道:“田政那小子搞些什么名堂?无缘无故杀人,岂不会令军心动摇、大损士气?寡人这便派人去将他放了出来。”写了一道赦令,叫了一个侍卫带人到军中放人。
虽然齐国的军政在田恒之手,但齐平公要赦免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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