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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死抱住刘隐山,那些破碎的呻吟悉数被刘隐山听去,变成更加激烈的冲撞。两人密不可分地连在一起,终於在一阵密集的快感中达到了顶峰。
李逸海昏昏噩噩地瘫在床上,头疼得像要裂开,他实在急需一场好眠,只是刘隐山不允许。不知何时身後的家夥又精神抖擞起来,徘徊在入口跃跃欲试。李逸海恹恹道:″你是驴吗?″随後感到那大家夥挺了进来,″你口味真重。″刘隐山坏笑凑近,手脚皆是不老实。李逸海下体早已射得发痛,脆弱地经不起刺激,抑制不住地弓起身子缩到刘隐山怀中。
″宝贝,腿再抬高些。″刘隐山鼓励著,见李逸海依言抬了些,笑道:″好孩子,这是对你的奖励。″
李逸海侧著身子,在那情欲的风暴中本能反手揽住刘隐山的脖子,以稳住身形,刘隐山自然而然地覆过去,落下细密的轻吻。两人的身体是如此的亲密无间,心却越来越远。
事毕,两人相对而坐在浴缸里,李逸海望著刘隐山胸口的伤痕发愣,在他身上同一个位置,挂著那个仅有的坠子。刘隐山看不了李逸海那种表情,伸手把人转过来拖进怀里。李逸海略微挣扎了一下便任他抱著了,刘隐山的胸膛坚实温暖,令李逸海感到莫名的心安,爱是疯狂的,痛也是真切的,混沌之中唯有刘隐山是他不变的向往。
″我们回家好吗?″李逸海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答案。
漫长的死寂後,刘隐山的声音陌生而遥远,″不行。″
李逸海惊得转过身,掀起大片水花,眼中满是难以置信。″那你这是作什麽?″
刘隐山微笑著审视他美丽而愤怒的小情人,″各取所需。″
李逸海反复琢磨著这句话背後的含义,不觉脊背发凉,他摇摇头,″你不能这麽做,公司、财产…还有″他说不出後半句″我和宝宝″。
刘隐山抬手捏著李逸海的下颌,居高临下地逼近,″我看起来需要这些吗?″
的确,离了公司和李逸海,现在的刘隐山反倒愈发自在。
刘隐山的左手手心蜿蜒著一道骇人的伤疤,见李逸海瞧见了便快速撤回手,满不在乎地解释道:″死里逃生的证明。″说罢便不动声色地挡住手心,表情有些僵硬。他向来行事谨慎,从未受过什麽伤,只李逸海一人在他身上留下两处伤痕,一个胸口一个掌心,皆是难以示人的地方,在那些无眠之夜,不断提醒他自己曾经的愚蠢痴狂,所以他决定收回对李逸海的放纵与宠爱。
″你最好换个方式来求我,因为我对你的身体已经没兴趣了。″刘隐山放开李逸海,独自起身跨了出去,留李逸海在浴缸里发呆。
不久,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李逸海後仰著身体缓缓没入渐冷的水中,心中那点隐约的期待终於化为乌有。
☆、第十三章
李逸海命贱,被人往死里干了一夜,第二天竟也缓了过来。他走出宾馆时来了电话,“上车。”安德如是说。
安德黑著眼圈,胡子拉碴,看起来也是没休息好的样子,他看了眼一旁的李逸海,“去後面打个盹。”李逸海摇摇头,神色平静如常,“不用,倒是你,换我来开吧。”安德没有异议。
李逸海开得极稳,安德几乎是立刻入睡了,甚至不知道自己醒来前李逸海已经在车里守了他多久。见人醒了,李逸海便不再逗留,直接打车回了公司,之前吴贵提及的度假山庄计划已经提上日程,他没时间再儿女情长了,何况连情义都所剩无几。
李逸海当年还有一位交情颇深的室友叫苏纳言,现在是化工产业内的领军人物,也是这次度假山庄的投资者之一。当苏纳言表示对那个计划感兴趣时,李逸海忍不住鄙夷道:“苏少,我们这是精神享受,你个开化工厂的凑什麽热闹……”苏纳言忍不住和李逸海隔空开骂,没办法,他俩大学四年就没和平相处过。任李逸海怎麽不待见苏大少爷,耐不住人家有钱有权,所以只好勉为其难地拉他入夥。苏纳言肥水不流外人田,打算从中牵线再拖几个人下水,所以便有了今天这个饭局。
李逸海本以为只有几个人,谁知苏纳言神通广大搞了一大桌子美男,俨然像A城头牌大聚会,连包厢里的服务员都是平时的两倍。苏大少的弟弟苏敏行他是经常见的,这要感谢他那不争气的胃病。旁边那位是省高院的林庭,两人之前也在酒桌上见过几次,所以小有交情。至於顾业文,那是幼儿园起的交情,倒是旁边坐著个眼生的小青年,瞧著与林庭有几分相似。看到李逸海的表情,右手边的男子笑道:“李先生好眼力,他俩是表兄弟。”说罢状似无意地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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