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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人一步迈向石阶,戚希留、慎南随即跟上。
石阶走出几十格,转变成了一条阴暗的甬道,就像是他们来时走过的路一般。
戚希留摸摸两边的石壁,道:“顺着这个甬道走,就能通往出口。”
“你摸摸石头,就能知道了?”花葙域不解地问道。
戚希留点点头,解释道:“禁地甬道的石质特殊,现在所遇到的石质和方才进入时的无异。
果不其然,再行半柱香的时间,隐隐能看到前往有微弱的光芒照射进来,花葙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洞口就在眼前。
当呼吸到新鲜空气时,花葙域长舒一口气,喜上眉梢,这密室终是走出来了。
迎着晨曦,虽然寒烈却有亲切的空气味道。
戚希留环顾一圈,道:“这里是废弃的一座院子。”
慎南想走时,戚希留扯住他的袖子,断然阻挠道:“画留下。”
“做梦。”慎南起身飞转,想离开戚希留的掣肘。
花葙域想不理睬这二人自顾自出去,但是如果没有戚希留的庇护,她在鸾镜之盟到哪儿都是众矢之的。
花葙域不耐地对着二人吼道:“要死人啦!”见他们依旧不停,“你们不收手,我就要死了!”
戚希留眉头一皱,还是收回招式,对着花葙域好言相道:“娘子,怎么了?”
“我困死了,走不走?”花葙域恶狠狠地说道。
“可是他还拿着我爹的画。”戚希留委屈地望着花葙域。
“少幅画会怎样?”已经不耐,她一夜未睡,此番疲惫,现在到了禁地之外,睡意涌上,巴不得立马有张床出现在面前,好让她一下子躺下去裹上床单,闭眼睡觉!
“娘子,我从未见我爹提笔画过画,既然这幅丹青出现在中心密室,必定是十分重要的,不可给过外人。”戚希留语调温和地说道,“娘子,你就耐心再等等为夫,我拿过画卷就带你回屋。”言毕又起身追往慎南。
争夺中,化学再次被拉扯而开,美女图再一次展露在三人面前,慎南嘴角紧抿,急迫地想收起画卷,可戚希留哪会让他得逞,继续步步紧逼慎南退让。
花葙域再次观察了下画中的女人,熟悉感又传来,眉眼之间的缓和似乎常常围绕在她身边,这般细致的脸庞如果多份刚毅的话,像极了……像极了叶明昭!
花葙域一惊,看的更加认真,这画中女人的熟悉之感,是因为与叶明昭长的有些相像,所以才会给人一种亲切。只见画上的落款是:辛酉年四月维夏思远戏墨,持赠寰诗。
辛酉年,离今已有二十四年,画中的人名叫寰诗,这幅画是戚思远在二十四年钱四月份送给名为寰诗的女子的。
花葙域不得不开始展开幻想,画中人会不会是叶明昭的母亲,不若怎会在眉眼间有同样的弧度。
是不是早在二十四年前,戚思远就与叶明昭的母亲相识。画中所含的深情,即便她这个外行人也能看出分毫,这寰诗与戚思远当年定有几分情谊。
花葙域深入思考下,大胆猜测,会不会当年,寰诗先与戚思远相恋而后嫁给叶无封,有了叶明昭,戚思远对叶无封怀恨在心,再于十八年前,将夜阙庭一举消灭。可真如这般假设,为何夜阙庭是全军覆没,连叶明昭的母亲都没有生还呢?
到底是慎南如今有伤,不敌戚希留,几招过后,画卷还是乖乖躺在了戚希留怀中。
戚希留笑得张扬:“有本事等伤好了,再来同我要。”
拉起花葙域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出所料,一到院子,戚希卿早已等候多时。
戚希卿见二人从外回来,阴着脸问道:“鸾镜之盟进入了刺客,你们昨晚去了哪儿?”
戚希留一脸暧昧地低声对戚希卿道:“大哥,我与她只是在院中待闷了,出去玩了。”戚希留为人风流,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只是这次是带着女子出去,更是暧昧至极。
戚希卿拿不出证据,只能恨恨地对戚希留道:“二弟真是好兴致,仔细了身子骨。”
出门时还不晚怒气冲冲地瞪了花葙域好几眼。
回房后,本还在思索那幅画中人与戚思远、叶无封之事,毕竟过于疲倦,沾了床还是沉沉睡去。
等醒来,已月上云端,手下端来吃食,花葙域心中有事吃的并不多,草草了事。
入了夜,此时倒是人清醒不过,闷在房间里无所适从。此时,戚希留前来敲门,问道:“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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