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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喜欢上了他我真是作孽啊!”
呃我心道若把喜欢二字去掉那才真叫一个作孽。
见珠儿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违心道:“无妨,他是我父王的臣子,你是本公主的丫鬟。你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很般配的。”
珠儿抬起含泪的双眸望着我:“公主,是真的么”
当然不是。
我摸了摸鼻子,郑重道:“感情这事还须得两厢情愿,不如改明儿,我去帮你问问,若是苏大人对你有意,你们便可在一起”
“若是他对我无意呢?”珠儿忙道。
我看了看珠儿壮硕的身子,镇定道:“你可以霸王硬上弓。”
珠儿的眼睛亮了亮,欢天喜地地走了。
我看着她兴冲冲离去的背影,忽然有一股忧愁——我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待我想起来时,珠儿已经没影了。
偌大的公主府,居然再无一人可用。我悲壮地叹了一口起,只好回房,见莲真躺在床上,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我无奈地看了看他,最终只得和衣睡在他身侧。
第一次我万分感激自己的床榻足够大。但身旁睡着一个男人,且还是我的仇人。本公主总觉得浑身异常。
我记得那一年,裴大人带着我从沂州回来。父王问起沂州小世子的品性如何,裴大人说小世子只会读书,武功较差,性子温和也不常言语,怕是将来成不了大气,断不会动摇我宁氏江山。
裴大人说这话的时候我就站在一旁磨牙,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莲真其实是株黑心莲。
想到这里,我侧过身子看着一旁熟睡的莲真。
他双目轻闭,长长的睫毛垂下淡淡的阴影。八年不见,他越发俊美,越发沉静,若当初他只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那么如今莲花已经绽开,莲心也早已成熟。
思及此,我不禁叹道:莲真啊莲真,过去你我之争无非是童心所致,如今却怕是不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求花花求调戏~~~卖萌是被动技能。。
☆、试探
翌日晨,公主府。
珠儿难得一日没来聒噪我,我迷迷糊糊地睡到巳时才醒来,揉了揉眼睛,看着外面日上三竿,脑袋嗡地一声——早朝!早朝去哪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捶着脑袋,唤了十几声珠儿,她才游魂似的跑过来对我道:“苏大人今早差人送了口信,说是公主今日不必去早朝了,他会替公主同皇上说明的,请公主安心。”
你爷爷的让苏思毓去说明,我能安心吗?!
果然我这厢刚换好衣裳,便听丫鬟道从宫里来了一个太监带来皇上口谕,说是即刻要招凤华公主入宫觐见。
天气渐热,隐隐约约听到嘒嘒蝉鸣,我坐在马车中,心情很是忐忑。
父王要召见我,可能是因为我今日没上早朝他很生气,也可能是苏思毓把我昨夜逛楚馆的事说漏了他要来兴师问罪。总之,绝不可能是因为他老人家惦记起我这个女儿了。
对于父王,我一直未曾琢磨透他老人家的心思。
我幼年时读书不用功,国策学得一塌糊涂,父王见了我,那眼神实在很像恨不得把我塞回母后肚子里的意思,其后母后驾薨,他来凤仪宫的日子渐少,偶尔来看看我也总是叹气,说我笨头笨脑,一点也不得他的遗传。
所以当初国师说双生龙凤,必舍其一时,我一直觉得我会是被舍的那个。结果没想到,父王一道圣旨贬了我的皇兄,却将我封为凤华公主,赐府恩准我出宫自立门户,且命我上朝听政,俨然一副要将我立储的势头。
就在所有人以为我被立为储君已是板上钉钉之时,这个势头却戛然而止。整整两年,父王没有再提过立储一事,他命我上朝听政,却不许我多发一言,他许我自立门户,却不给我半点实权,他把我推上风尖浪口,却让我自生自灭。
父王真是相当鬼畜
父王他老人家在御书房召见我。
路上途径御花园,一池清塘里的白莲初绽,清涟濯濯,通透径直。我恍惚想起,好像今日一大早就没见过莲真。
再回过神来,已经到了御书房,太监推开沉重宫门,黑檀木桌边一袭明黄色的袍子晃了晃,一张冷峻严肃的脸抬起来看着我道:“皇儿,你来了。”
我恭恭敬敬地走过去俯身行礼:“儿臣参见父王。”
他微微颔首:“起来罢。”
我便起身立于一旁,垂着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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