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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滴晶莹的泪水,从她雾气蒙蒙的眼睛里,滴落下来。
觉得鼻子发酸,压抑的疼。
如果找到爸爸,那爸爸会在意她的身份吗?
长埋与地底下的妈妈,是不是真的对她感到心寒?
她不知道,只是忽然很难过。
常绵听到这样的话,他的表情带着一丝阴冷,就连眼神里都含藏着一丝杀气。
那个李祥,他是知道的。
冷横跟他汇报过,甚至也去查过那个李祥的背景,但是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查出个所以然,而且那个人似乎很谨慎,察觉到有人在查他,就凭空消失了。
这样的人,他绝对不会再让他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看来,身世之谜真的是她压在心头的一块心病;他本不想让她知道,那样的出身到不如不知道的好,可是既然她如此看重常绵想了想,心下有了笃定。
“你在乎吗?你在乎别人怎么看你?”常绵继续给她按摩穴位,脸上带着笑,甚至微微侧过头,看着她的侧脸。
然后轻声的问:“裳裳,你很看重小宠这个身份,你也觉得自己低丨贱?”
裳裳慌乱的别过脸,不敢被他看见她此刻的表情。
她抿着唇,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常绵看着她的躲闪,他伸出手,掰过她的脸,他的眼神,专注的看着她,认真又带着探究,眼底,甚至心底,都弥漫出一丝深沉的嘲讽。
但是,下一秒,却又展颜一笑。
继续说:“我目前能给你的,只有这个身份。再多,你也要不起。”
“不过你也没必要觉得自己低贱,自寻烦恼的事情,除了自虐外,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明白的。”裳裳张了张口,却发现控制不住的一滴眼泪砸落下去,不过她很快伸手去擦:“我没有觉得低贱,你放心,我不会去肖想更多。”
从今天起,你追求我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裳裳的话,他应该觉得舒心才对,可是心里却莫名的不是滋味。
他张了张口,想要再说点什么,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能往后一仰,继续给她做按摩。
搞不懂自己为什么情绪不好,他原本就是让她做小宠的,她如此安分守己的做自己的小宠,他为什么又不爽起来?
是被她的无所谓刺激到了吗?
因为不在意,因为不倾心,所以她无所谓;想到这一点,他就又开始烦躁。
似乎会挣扎会情绪波动的只有他自己,她永远那么温顺而疏离,不会因为他而情绪波动,那么安静,不悲不喜,没有难过,那副泰然的神情跟他的不爽简直是天壤之别。
常绵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个疯子,这几个月情绪忽高忽低,变化莫测,那些冷静的自控都死到哪里去了?
带着浅浅的嫉妒,常绵勾了勾唇:“不过话说回来,裳裳,如果你真的心里难过,也是正常的。我不会怪你,只是希望你别忧心过虑,伤了身体。”
“我没有难过。”
“真的不难过?”
裳裳收起心底的忧伤,装作不在意,认真的点了点头:“真的,就像你说的,何必自寻烦恼呢。除了自虐,一点作用都没有。”
所以,你别试探我。
裳裳心里这么想。
常绵勾了勾唇瓣,貌似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那我就放心了。”
心里,却更加不是滋味。
她不在意!根本一丝一毫都不在意!她不在意的不是她的身份,而是彻彻底底的不在意他。
凭什么?
反倒是他在意?
反倒是他总是被自己折磨,一次次的抗拒,一次次的屈服;又一次次的排斥,再一次次的投降。
常绵心里不痛快,他不爽,就恨不得她跟着自己一起不爽。
于是继续道:“不过,我早跟你说过的,即便你只是我的小宠,你也要拿出你的全部真心来对待我,将我视为你此生唯一的男人;如果怀了孩子,也必须生下来。”
“不如这样吧,我知道你们女孩子到了这个年龄都是芳心四起的时候,未避免你将来乱动放心,从今天起,我允许你追求我。”
“”裳裳一阵错愕,仰头看着他:“常绵,你说什么?”
咳咳!“我说,从今天起,你追求我。就像那些男女朋友那样,女孩子喜欢男孩子都会怎么表达,你以后就把我当做恋爱的对象,你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