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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一想,许多尖刻的话就说不出口,只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就你理由多,小心人家泼你硫酸。”
程东笑:“嘿嘿,就知道你担心我。放心,君子不坐垂堂,这点我还是知道的,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招,我清楚得很。”
夏孟秋张张嘴,想说我才没担心你,可看他那么得意的样,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如果这样他能过得开心一些,那么,就这样吧。
程东在夏家吃饱了饭,又和夏孟秋说了一路,最后挥手告辞的时候,还有些依依不舍的。
他坐在车上引诱她:“一起去呗,去去就走,保证不让你喝一口酒。”
夏孟秋非常坚决地摇头,想起一事,又说:“你跟汪浩说,让他赶紧把那些办卡的文件给我快递过来,我这个月任务还在他那呢。”
程东笑:“你有求于人还不去见人家?小心人不帮你忙。”
“嘿,他没那么小气。”夏孟秋笑了笑,关系当然要巩固的,只不过不是这么多人一起,这一年里因为她自己的原因,汪浩原本答应给她的好些存款都放了空,“再说我见不见他有什么关系,有别的美女作陪就好了,我不去更好,省得你们太拘束。”
如果说程东是头色狼,那汪浩就是个色胚,尤其参加工作,和妙妙分手以后,更是把他养得浑素不忌,上钱柜唱歌还要**作陪,去酒吧喝酒,就更是,唉,夏孟秋都懒得说他。
挥挥手,她不耐烦地顾自走了,程东看了她的背影好一会,这才轻笑一声,慢慢发动了车子。
他是心满意足地过去,汪浩却早已等得特别不耐烦了,看到他,扬手就是一拳,说:“靠,回来居然还不是第一个来找我,当不当我是哥们呀。”
汪浩这些年历练出来了,礼节性的热情也让他发挥得十足十的真诚。程东自然也不赖,笑嘻嘻地说:“那不是体谅你们忙么?再说我也是临时决定的,上飞机前一刻我还没打定主意呢。等哪天我衣锦还乡了,一定大张旗鼓地通知所有人,到时你们可得十里繁锦迎我归啊。”
然后又一一跟其他人拥抱,喝酒,聊天,说以往,谈将来,这场聚会声势浩大,六个男人加作陪的六个小姐,喝掉了十二打啤酒,还有两瓶红酒,一瓶洋酒,最后,总算落幕。
程东尽管已有提防,但就像是夏孟秋说的那样,跟汪浩那样的人一起应酬,就算你做足了准备,最后总还是要出些意外的,所以,他还是喝醉了。
醒过来的时候身边还躺着一个美人,想来应该是夜总会里带出来的小姐,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这人带出场了,甚至办没办事他都完全没有印象。
那姑娘见他醒了,像篷缠人的海草似的伸长了臂膀缠过来,白花花的膀子上,还残留着昨夜里的酒的浓香。程东才醒,又是宿醉,精神不是很好,脾气也不好,动也不动只说了一个字:“滚!”
美人儿有些被吓着了,眨巴眨巴着还画着眼线戴着假睫毛的大眼睛,很是不知所措,不知道是继续缠上去,还是听话地退下来。
缠上去不太敢,退下来又不甘心,看他住的地方就知道,这是个很有钱的小凯子,更难得的是还年轻英俊,有钱有貌还有型,这样的极品,一生难得遇到一个。
可惜程东没给她太多纠结的时间,翻身下床,然后一掀床单,一抖,白花花的一团肉尖叫着滚了出来。程东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他走过去自上而下地逼视着她,问:“昨夜我上没上你?”
那女孩子这回是真吓着了,哆嗦着声音说:“没有。”
“那我的衣服是怎么一回事?”
“你……你……你喝醉了,吐了我们两个一身,我就……就……给你把它都脱了。”
程东闻言吁出一口气,面色缓了几分,继续逼问:“是谁让你进来的?”他可不记得自己有要带她出场的意思。
“是汪先生。”
果不其然,程东苦笑,年轻时候的荒唐,看来不光是夏孟秋记得,其他人更是印象深刻,难道他的种马形象就有这么深入人心么?程东郁闷得不行,自钱包里掏出一叠钱,甩到那姑娘身上,干脆利落地说:“穿上衣服,把你的东西清理干净,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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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件事,程东原本愉快的心情去了一半,等酒醒得差不多了,才开车去郊县的女子监狱探望他妈妈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