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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高兴和我家吕将军成了亲家,那样你就有福了。到时,你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我家将军肯定会给你撑腰的。谁让你成了吕将军的岳父呢!”
“再说你家那个兄弟的官职,可有咱家温候的大?没有的话,就让他不要来送死了,免得到时候死了还没有人埋。嘿嘿!”
说完转身就走。
在他想法里:“就这么个小地方的商贾贱籍之家,能有什么做大官的亲戚。能有机会攀上温候的高枝,才真是你家的运气。”
“想当年自己跟着温候从洛阳到长安,也算是见多了达官贵人。随便拿个出来,到这个小地方只怕都是一方大员了。”
“所以说,不要在天子脚下比官大。咱怎么说也是天子脚下出来的。”
“堂堂假节的奋威将军,温候手下。这个地方的最高长官,左将军见了咱家将军还要差上半级呢。”
“就你一个乡巴佬,还敢在我面前逞你那个,不知在那个小角落里,当个小破官的堂兄弟的官威。可真得是鲁班门前耍斧头,找祖师爷的抽了。”
听了他的恐吓,那个老员外立马不敢再叫喊了。因为自己的远房兄弟,在袁术手下做的是一郡之首,他也常在自己一班熟识的商贾朋友圈子里以之炫耀。所以他对于大汉的官制还是比较熟悉的。
这时单是听到那个匪兵头目说的,假节、温候、奋威将军等一连串的官衔,立刻知道,这可是了不得的大官了。
哪怕是新近被封为左将军的袁术,只怕都没有他的官大。自己那个堂兄弟就算是亲自在这里,只怕也是无计可施。
更何况那个远房兄弟久未联络,人家还不知道,记不记得自己还有这门亲戚。
垂下肥大的头颅,心下暗叹:“唉!早知道,就不心痛那点礼物,平日里多去走动走动,也不至于如今遭遇横祸却是求告无路了。”
担心给自己的堂兄弟带来灾祸,再也不敢出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群匪兵,挟持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和悲惨哭叫着的几个丫环,向大门外呼啸而去。
心中在滴血,却是毫无办法。家里原本养着的十几个护院,吓吓平头百姓小蟊贼尚可,一遇上这群凶悍的匪兵却是根本不经打。现在是死的死,伤的伤,在内院里躺满了一院子。等着他去处理后事呢!
“怎么办!老天爷!谁来救我可怜的女儿啊!自己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宝贝女儿,落到这些禽兽手中,哪里还有好下场啊!还不如死了干净!丢人啊!”
“可是这是什么天下,怎么就没有人治得住这班畜生啊!”
正当胖员外绝望的蹲在地上,痛哭流涕时。
却突然看到,那群乱哄哄吵嚷着,拥到了大门外的匪兵,突然变的静默下来。一个个放开了手中的财物和女人,拔出腰间的军刀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紧接着,就看见他们发一声喊,向着前面他看不到的地方冲去,门外立刻就是一阵刀光剑影。激烈的刀枪交击声中,夹杂着受伤濒死的惨号,男人奋力拼杀时的怒喝声中,还夹杂着四处抱头乱窜,躲避刀枪的女人的尖叫。
等吴大商人,拖着他肥壮的身体,连滚带爬的来到自己家店铺的门前时。门外的激烈且短暂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
他亲眼看着一个高大强壮的军汉,迅猛的一刀,砍下了最后那个还在顽抗着,刚刚和他说过话的匪兵头目的脑袋。这鲜血喷溅的场面,惊得他的身体无法控制的打了个哆嗦。
得救的喜悦却是丝毫没有冲淡他心中的恐惧感,反而他的心里更是有些寒凉的感觉。
这群在家丁、护院面前强悍的匪兵,却在一群看起来更加强悍的军士手下,如同羊群遇着了虎狼,只要还有敢反抗的,才这么一会儿就被杀了个干净。
而羊群再多又怎么伤得了凶暴的虎狼。只看,那些穿着扬州军服的大汉没有一个倒下的,只是大多数身上都溅上了多多少少的血渍。也不知是他们自己流出来的,还是刚才杀人时沾上的敌人的鲜血。
院门外,刚才还在家将护院面前,嚣张拔扈的十几个匪兵,大半都已经倒在血水里没了声息。只剩下两个受伤的吕布军兵士用手捂着自己的伤处,倒在地上呻吟,惨叫着。
吴姓商人还看到一身无赖打扮的陈虎呆呆立在一边,身后站着两个强壮的卫兵,看来是正看押着他。
陈虎在寿春城里为恶多年,时常带着手下在大街上招摇过市,他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