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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半坐起,平静地看着他,就像是看他进来停下了针线活,她用手拢了拢自己零乱的头发,把眼睛偏向了一边。小保安猛一回头看见了他,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惊恐,是那种打工人常有的老板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让干什么停下来的释然。他慢条斯理从从床上下来,拿一件衣服遮蔽着身体某一部分。两个人的沉静让他惊讶不已!他怒目而视、怒发冲冠、继而怒涛澎湃,他走上前去,揪住小保安的领口,左右开弓打了十几个巴掌,又把她从床上揪起来,左右开弓打了十几个巴掌,小保安的嘴角有鲜血一滴滴下来,他用左手虎口使劲地抹了一下,在他下巴颏儿上就有了刷子刷的般一道红色,可他还是很平静,甚至,平静的目光中竟揉进些轻蔑射向春才……她竟然愤怒了,与他反抗起来、扭打起来,她的指甲很尖,把他的手上脸上都抓了不少血不出来……她呜儿呜儿地哭起来! 他愤然向门口走去! 一脚门外一脚门里时,他听到呜儿呜儿的哭声中掺杂着含糊不清的话,他没有心情仔细听,大概是“不要脸东西…拿屎盆子扣自己的头…你良心都让狗吃了…我就是给你戴绿帽子…还要给你带钢盔…反正你个王八蛋也不在乎…我要给你挂一屋子绿帽子…不就是不要脸和别人睡吗…谁不会…谁都会…我也会!”等等之类骂人的话! 他顿了顿脚步,回了一下头,想回去说些什么,可他似乎很快想到了什么,甩开大步直奔公司而去…… 他进得霍辛办公室时,霍辛正翘着二郎腿哼着歌儿,好像在等什么重大国际新闻一样,那腿脚晃晃悠悠、轻轻慢慢、自自在在,眼睛似睁非睁、得意洋洋。“霍辛,你他妈的×!真他妈的×,你真不是个玩意儿你,你他妈那×你告诉老子,你怎么给她做的工作?你他妈的让老子亲眼目睹自己的绿帽子是多么绿是不是?你她妈的你说你是他妈什么东西!” 霍辛早已站了起来,先是干巴巴摆弄两只手,一副不知所措的无辜样子,后来用手使劲摆,又用一只指头指了指外边,好像是告诉他别在这地方吵,外边还有不少工人呢,要是给人家知道了多不好!这事不适合大街上或其他公共场合说!他气得嘴唇都乌沉沉了,他似乎意识到场合问题,便一边大口喘粗气一边大声说,“你他妈的,今个下班得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老子跟你没完!”说完“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快到下班时间了,霍辛探头探脑地来到了他办公室,霍辛好像又有了勇气,大模厮样地拉了把椅子坐下来,说,“郭总,你不要生气,天地良心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放你妈的臭屁!”春才大声说,“有这样对人好的吗?你她妈的让我也这样对你好一回成不成?你妹妹霍兰不是给晓晓当保姆吗!我这样对她也好一回好不好?你他妈的就是粪坑中的‘谷蟮’,满肚子脏乌泥!” “郭总,话不是这么说,”霍辛有点儿着急的样子说,“你不要一着急了就胡说八道,这事跟我妹妹霍兰有什么关系?我他妈还是说,我霍辛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间对得起你郭总和空气!” “滚你妈的蛋去吧!”春才愤怒地说,“我他妈的算看透你了,你这号嘴甜心苦的东西!你他妈真是好话说尽,坏事做绝啊你!你给我说说你明明白白侮辱我,还怎会成了为我着想了呢?我看你这嘴简直就不是用来说话的,是专门喷大粪的!” “是这样。”春才越说越激动,霍辛反而越来越镇静了,“这样她不得不跟你离了,她没办法再和你在财产上纠缠什么了,要不然你离婚可以,包括你那笔巨奖都得给人家分一半,你说你亏不亏?”霍辛说完用委曲的目光看着春才,那眼神仿佛在说,哪里还有我这样对你这么忠诚的人啊? “我告诉你霍辛,”春才咬牙切齿地说,“我和她婚姻不成仁义在,再怎么说我和她也风风雨雨过了这么多年,你他妈的做这缺德事不怕生儿子没屁眼儿?”    
钱是色鬼的黑手(6)
“对不起,”霍辛好像也愤怒了,“我儿子有屁眼,我也告诉你,你要是这么冠冕堂皇,就不要死皮不要脸去找那个晓晓,你他妈的又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我他妈的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他妈的不是你说的让我给你做做工作吗?” “你——”春才张大了嘴,可一下子卡那儿说不出话来! 后来,实际上也就是没过多少天,她和她离了,他把那座别墅给了她,另外给了她二十万块钱!去办离婚手续的那天,天上淅淅沥沥下着小雨,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填着各种表格,然后每人拿了一张证书就散了去。 出了门,他看到天好像下得更大了些,他心里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什么沉重都刹那间飞散了。没有了沉重,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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