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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呼我名諱,這般不禮貌,便說:「說什麼番話,告訴你實話,我們八人一律平等,都是少爺的愛人,都是小老婆,懂嗎?」
這話如搗馬蜂窩,阿花大著舌頭問:「小老婆什麼意思?我們不懂。」
我連忙打圓場:「阿蘭有些醉了,在說胡話。」
若男推我一下代言:「各位同學,人各有志對不對?我們都愛飛飛,願意不計名分,和他生活在一起,誰也不能多管閒事,是不是?實際上,我們的關係已不是秘密,起碼我們的家人已經同意了,多謝各位關心!」
這話很有懾人威勢,誰也不能再說我不是!
中壢酒家小開「阿花」,早先和阿胖與我上過酒家,親眼目睹我和若冰結識,算是稍知內情,後來在畢業典禮時,又見過若冰陪我雙親,知道了她的底細,因此站起來打圓場。
「各位,說實話怪不得王飛,他的命太好,長得又帥,換了任何一個女生,只要有機會,都會愛上他,有人若是不信,飯後讓王飛請大家去新加坡舞廳,當眾表現男人的魅力,贊不贊成?」
眾人瘋狂叫好,鼓掌贊成。我只有苦笑:「謝謝各位諒解與捧場,請客我願意,不過跳舞是外行,也不見得有魅力……」
有人叫:「現學現賣嘛!這麼多小姐,不信教不會你。」
若冰坐在我左手邊,低聲勸:「陪他們玩玩吧!我們自己回去,或許有什麼機緣遇合也不一定。」
近一年來,若冰練功極勤,加上我暗中灌輸的知識,似已窺仙道門徑,有些神通了!
若男也說:「去玩玩嘛!近來你一直在家,也該找機會輕鬆一下,家花和野花比一比,你或許更疼我們!」
去就去吧!
餐後,大家分批合照,若男等先告退,八個人擠一部賓士五百回去,留下較小的四八○給我用。
一串車隊浩浩蕩蕩殺去新加坡舞廳,阿胖、阿花和阿李、阿趙和我同車,阿花忍不住摸著真皮座椅發牢颍�骸笅尩模�吮热藲馑廊耍�稽c不錯!咱去金門蹲了一年整,天天挖洞種樹,擔水施肥,累得偎溃��w在台北大發財,美人兒愈收愈多,怎麼比嘛!」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瞧你一身肌肉,練得多棒!阿胖也瘦多了,外號可以改啦!」
二十七人九點進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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