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页)
融在一起时,人们似乎看得见一望无际的自然景致:是那白霭冷洌的雪色,是那舒人胸怀的绿茵,是那辽阔的平原,是那雄伟的山峦……让你感觉有如自由的风一般轻盈,像置身于云间正享受着漂浮的乐趣。前方正有无数道柔和圣洁的光芒,顺着光束望向天,原来所谓的天堂不就在此?
至此,再没有任何人取笑“倾听”那身不合时宜的装扮,没有任何人质疑四人居然光着脚走上舞台如此大不敬的举动。唯一剩下的念头便是:演奏《天堂之路》的人自然本应如此。
轻风睁开眼睛,望向台下。先找到月森,月森居然是双眼微红的?但轻风见状反倒微微一笑,松了一口气:自己一旦演出便是全情投入的,对于外界的反应有时听而不闻、视而不睹。但月森的反应告诉自己:演出很成功。
其实定下《天堂之路》这首曲子,轻风也矛盾了许久。一则因为原曲用的是排笛,但自己却只会竹笛、陶笛和长笛,相比较而言,还是长笛的音色更符合这支曲子的意境。于是自己吹了从不在人前表演的长笛,不过从效果看还不错就是了。另外这支曲子还需要一组弦乐支撑和配合,但“倾听”只有花园春一把小提琴,所以剩下的大部分音效都交由大江的电声模拟了。
为了这支曲子的成型,轻风可谓绞尽脑汁。连自己都不禁取笑自己:不就是个抄袭吗?搞得人格都快分裂了,值得吗?可说是这样说,轻风依旧成天琢磨着曲子,主旋律问题不大,自己记得牢牢的,难的还是配乐部分,有时实在想不下去,就去请教准备呆在日本直到“乐队选拔赛”落幕为止的父亲与母亲。记得天上流也第一次看到自己写下的手稿时,那份激动、那份狂喜,连天上舞都没有见过这样失态的丈夫,只一个劲地追问轻风是不是自己写的。面对世界级的音乐家,轻风不会说出对大江他们一样的话,只说自己曾在中国听过类似的曲调,凭兴趣进行了改编,这样说应该可信度更高些。否则以天上流也的学识和地位怕是蒙混不了。
即便这样,天上流也的目光依旧亮得惊人,看着轻风仿佛是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就在轻风忍受不了之时,幸好天上流也恢复了正常,转而尽心尽力地帮着轻风一起完善曲子。不过也就在那时,轻风心里留存了一个念头:要是自己是搞作曲指挥的,就不必如此狼狈了。
沉浸在回想中的轻风被一阵阵震耳欲聋的掌声唤醒,弯腰,鞠躬。正想退场的“倾听”成员忽被主持人唤住,只见台下评委席中立起一位两鬓斑白的男子,好象是前面主持人曾介绍过的东京音乐学院作曲指挥系的一位教授。那教授激动地对四人道:“只想问一个问题,请问你们演奏的这支曲子来自哪里?”
“是我们乐队的天上轻风作曲的。”是嘴快的小田指着轻风在答。闻言,台下的“嗡嗡”声如潮水一般蔓延了开来。连评委都是一脸震惊。
无声地叹了口气,轻风不动声色地接口道:“其实,这支曲子我的功劳最小。主旋律是根据我在国外听到过的乐曲改编的,而大部分的配乐旋律是由我的父亲天上流也帮着整理的,至于我,无非是将它整合并记录了下来。”
提到“天上流也”应该可信度更高了吧?果然听到轻风这样一说,所有的评委都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只有那位两鬓斑白的教授笑着说:“好一个天上流也,居然有这等本事,还养了这么出色的一个女儿。”闻言,众人哈哈大笑。而轻风等四人也趁机退下了台。
自然,“倾听”以最高分进入了下一轮初赛。
我的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有没看到首页我配了轻风的图了?有没有煞到?
谢谢wowo亲、蓝色魅影亲和鱼亲的推荐,让我听到了《陪我看日出》的日文原唱者夏川りみ,顺藤摸瓜,我又找到了她唱的《天の子守歌》很好听,与大家分享。
另外本章我掰出了个王子做乐队成员。毕竟这位王子资料很少,方便我瞎掰。呵呵!
还有:因为音乐做背景时经常放不出;所以我贴了播放器。
四十二我的要求
第二天,各家报纸和电视台争相报道了本次大赛的第一场情况,不约而同都以“倾听”比赛的场景为报道对象。更有报纸直接以“惊艳”来形容“倾听”,既是惊艳于他们的音乐才情,也是惊艳于他们的容貌表现。至此;“倾听”忽然像一阵小旋风似的引起所有热爱音乐、关心音乐的人们的注意。
但是现在与忍足一起坐在咖啡厅里的轻风,脸上找不到任何春风得意的感觉,反倒是一脸淡淡忧愁。轻风发现自己对忍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