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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但就算不偏颇的话,象李将军这般顽固的水肿又能开出好的药方吗?姚慎心下忐忑,但既然来了,总不会连病情都不了解一下吧,于是硬着头皮道:“费叔,李将军有病历之类的东西在这里吧?”
费子建从身旁的桌上拿过一叠资料道:“资料都在这里了,不过……希望姚大哥你的‘联方’理论能找出点头绪。”
姚慎把资料接过来,一边翻一边问道:“李将军最近都有些什么治疗?”
费子建道:“汤药,每天一副;然后是一个协和医院的教室开的吊瓶与口服药,再就是一周一次的胸腔穿刺、两周做一次的腹膜透析。”
姚慎翻到西医诊断一栏,只见上面写道:高血压性肾病心脏病、慢性肾功能衰竭、胸腔大量积液。病史则与费家父子叙述的差不多,大概是两年前发病,在医院里检查,诊断为高血压,当时未引起重视,单纯服用降压药物;一年前,病人的血压变得高而顽固,经过几次住院系统的治疗,病情时好时坏。于两个月前,病人开始出现少尿、蛋白尿、胸腔积液等情况,经过中药内服与透析治疗,病人的病情未得缓解。
在姚慎的印象中,高血压性肾病与肾源性高血压,以目前的水平来说,鉴别不是很清楚,一般是以先发现高血压或是先发现肾病为依据,不过两者的表现都有脏器的损害,目前病人的心脏病与蛋白尿就是并发的脏器损害了,而胸腔积液则是体液不能正常排除后的异常储留了。
每周一次的胸腔穿刺与两周一次的腹透,这在西医的对症治疗已经是手段用尽了,但病人的情况却丝毫不见减轻,每日服用降压药物,但血压却在220~180/130~110之间——李将军的病情实在不容乐观啊。
这时厅房内只有费家父子与姚慎三人,姚慎勿需顾忌旁人,当下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最后道:“说句不好听的,李将军目前的状况很不好,也许什么时候就醒不过来了也说不定。我看,最好还是建议李将军去西医治疗。”
费老苦笑道:“这还用你说?这建议我提了几次,协和的孙教授甚至将实情都说了,但李将军就是不依,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
涧下水 城墙土 白蜡金 杨柳木 第八十九章
协和的孙教授将实情都说了,他是否已将上述的可能都完全明说?姚慎心存疑虑,便让费子建找台电脑,自己上了网去找到相关的栏目让费家父子去看。费家父子看后,费老依旧是苦笑连连,费子建说道:“姚医生,你就不用费心了,这些情况,孙教授都直接给将军说过了,但将军就是不听,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姚慎将两手一摊,说道:“水肿病第李将军的病在中医里叫“水肿”章我以前也碰过几例,急性的经服用中药,效果还算过得去,但慢性的效果就不怎么样了。”
费仁贵问道,你以前治疗的时候用过“联方”吗?姚慎摇头。费仁贵于是道,那不就结了,你都没用过“联方”,又怎么知道这病治不好?“
费子建在一旁冷嘲热讽道:“姚医生现在是功成名就了,当然就不会再担当这风险了。”
费老呵斥了儿子的无礼,转对姚慎道:“姚医生,反正是到了这里,不如先去看看病人再研究吧?”
“这是将军府?”见费仁贵点头,姚慎想了想,道:“那我们去看看病人吧。”
费仁贵舒了口气,道:“就等着你姚医生这句话呢。”而费子建也似卸下重担一般,符合道:“对对,去看病人。”
费家父子一唱一合的,费子建甚至都用上了激将法,其目的无非是想让姚慎去看病人。而姚慎之所以推诿不去,实是姚慎对上位者的一种畏惧心理,倒并不象费子建所说那般的龌龊。
四合院的大门朝南,除了大门方向的一段院墙,在其他三个方向都是三进的砖房。
在费老的带领下,三人又进了位于东面的砖屋。郑陆明估计是将军的卫兵或是保镖一类的,姚慎一进门就见到他询问的目光,费老轻轻的颌首示意了一下,郑陆明便起身进了卧室,不一会便扶出了一位裹着军大衣的老人来,在老人的另一侧是一位容色憔悴的妇人。
或许是老一辈的都不怎么讲究享受,在客厅里很难见到什么豪华家什的影子。不过,置于客厅两侧的木质靠椅的颜色古旧,让人不敢小窥其价值;正对大门位置的墙边有一与那些靠椅成套的八仙桌,在八仙桌上放了一个锈迹斑斑的小铜鼎,在铜鼎里插着三柱青烟袅袅的香。郑陆明与那妇人扶着老人坐在八仙桌旁的太师椅上。
费仁贵起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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