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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多大不同。姚慎不由有些失望。
不过转念一想,麻人旺既说是望气,这肯定得运了功夫去看活物了,这桌子板凳是死物,自然是没有气机运转,就当然看不出所以然来。因这想法,在回家洗漱的路途上,在迎面碰上一漂亮的白衣丽人时,姚慎色心大发,特意运了“功”去看她,只盼能把那随风飘动的裙裾看得通透,好去饱览一下峰峦秀色。让姚慎再次失望的是,运“功”后果然能看见一番不同于往日的异象,但却不是什么“峰峦秀色”,入目的却是青黄红白黑五色。当时姚慎还懵懂不解,按麻人旺所说,自己应该能看见那位漂亮女士的“病气”,但看在眼里却是如此普通的“五色”?莫非那位女士根本就没什么毛病?想到这里,姚慎暗自摇头。按如今的价值观念以及人们性观念的改变,这根本就不可能,眼前这位女士虽然风姿绰约气质优雅,但难说不会有一夜情三角恋之类的交往,那就免不了要有妇科病,但看她模样,根本就没有丝毫异于常人的“气机”。
在姚慎思考间,那女子已走到近前,眼看就要擦身而过了,姚身不死心,再次“功聚双目”,定了睛往下面看去。
却说那女子在姚慎初看她时便已有所觉,但凡都市丽人多是知识女性,自有一股优雅从容的气质,当时只做不见,由得这位“猪哥”大饱眼福,只在不知不觉中将下巴轻轻抬高,将步履放得更从容轻松,及至后来,感觉到姚慎的目光望向她下三路时,心里虽然有所不舒,但过分的是,这猪哥显是个不知见好就收的主,自己走得近了,他还不知道收敛。当时心中有气,便转过脸来想给这位不知好歹的色哥来个下马威之类的,但一转过来看见姚慎的双目后,不由得“啊”的一声惨叫。
这一惨叫不要紧,却把路人的眼光都吸引过来,当时在路边晨练的几个老太太走过来问道:“小姐,你没事吧?”说话时,手中用于晨练的道具宝剑有意无意的对着姚慎方向。因为姚慎所处位置正是那位女士的“安全范围”之内。
姚慎早在那女子叫出声来时便已惊醒,当时虽有些莫名其妙,但心理上还是有些不安,毕竟自己看的不是地方,见那几个老太太隐隐显露的敌意,生怕那小姐说出什么不利于己的话来。
只见那小姐手捂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见身边人多了胆气也壮得几分,当时便拿了眼来望姚慎,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那几个老太太关心的问道:“闺女,他有对你做了什么吗?”说话的语气是对着漂亮女士,但眼中警惕的神色却是对以及手上跃跃欲试的太极宝剑却让姚慎有些哭笑不得,只好眼巴巴的看着那位女士,看她能说些什么,只要不说“色狼”两字,其他的一切好商量。那女子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中悠悠的吐了口气,道:“没什么,可能是我看错了。”那几个老太太似乎有心想做一回英雄,问道:“他没有对你动手动脚?”那女子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姚慎,道:“没有。”几个老太太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将姚慎放过。
事后姚慎反复思量当时情景,那女子突发的惨叫应非无因,一定是有什么意外的东西让她被吓倒,但当时旁边确实没有什么令人惊骇的事情,如此说来,那令她震骇的事情一定出在自己身上了,可当时自己确实没做什么啊,莫非是聚功凝神后会出现什么异状不成?一思及此,姚慎即找了面镜子来验证,果然,当姚慎将注意力集中于双眉间并有凉感时,在镜子中的自己双目碧紫发绿,其状若鬼附身,颇有些骇人气势。
那新来的老妇人的病状与当初那急性侵润性肺结核病人差不多,都表现为高热体虚,而其贫血又若那血血小板减少病人,虽然在问诊中所能收集的资料不多,但由其大便微结、小便黄少、夜寐多汗、脉象细数,便可断定她为阴虚阳浮之虚劳,所处汤药与前面两位病人应是一致,但当时为表慎重,便趁着无人时来了次“透视”,却不料那老妇竟然醒来。想起当日看那白衣丽人时引起的虚惊,姚慎不由暗自心惊。幸好那病人的神识不是很清楚,否则被吓出了个三长两短的,那就是百口也莫能辨了。
姚慎在办公室里再度斟酌了处方:参赭镇气汤中以石膏易赭石,既能滋补阴液以退热,更能潜降人参之力以补益元气,感觉实能与病证契合,便放心的将处方交与护士去捡药,自己便欲去看那帮实习生的考试情况。
当班的护士长是大内科老资历的护士,姓田,为人老成处事稳重,业务上也是护士中的佼佼者,象这样的护士可是各大科室主任眼中的管家理事好手,她能与姚慎共事还是初建白血病专科时王主任特意向谢院长推荐了来帮姚慎的。此刻这位风韵犹存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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